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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解釋,從校服兜里掏出一塊巧克力放到陸思沅摞得老高的書上,“吃塊糖開心下?!?/br> 就知道讓她吃糖…… 陸思沅懷著滿肚子的怨念,拿起巧克力撕開包裝,一口吞了下去,香甜的味道讓陸思沅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看到陸思沅小貓一樣愜意的表情,林諾忍不住彎起了眼睛,還真是容易滿足。 “啪嗒”一聲,陸思沅沒有注意把筆掃到了桌子下,掉的地方離林諾更近。 林諾剛想彎腰撿,陸思沅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下腰,使勁去撿那支筆,林諾的手僵了兩秒,默默地收回來,替陸思沅擋著桌角,生怕她一下子起來,冒冒失失地撞到腦袋。 “哎……”陸思沅使勁伸長胳膊,離她的筆還差一厘米,為了夠到那支筆,陸思沅使勁往前伸手,屁股一滑,把桌子撞出去了幾厘米,陸思沅搖搖晃晃,連忙抓住林諾的椅背。 可嚇死我了…… 陸思沅停了兩秒,安撫了下自己亂跳的小心臟,繼續(xù)伸手夠。 “你起來我給你撿?!绷种Z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在桌子底下跟鼴鼠似的動來動去的陸思沅,頭疼得很。 “我自己撿就行了?!币驗閺澲懰笺渎曇舢Y里甕氣的。 陸思沅松開林諾的椅背,使勁一伸手夠到了自己的筆,卻不受控制往前沖,她的手在空中揮了一下。 林諾眼疾手快地抓住陸思沅的手,緊緊握住,把陸思沅拉了回來,另一只擋在桌角,護著陸思沅從桌子底下爬起來。 余光撇到林諾擋著桌角的手,陸思沅心里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是感覺很難耐,心里像有什么東西在撓一樣,癢癢的,想和林諾說點什么,可是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陸思沅無意識地低了頭,發(fā)覺自己還緊緊地牽著林諾的手,陸思沅腦海中“嘭”的一聲,像炸開了煙花,星星點點的熱似電流一般從大腦直流向四肢百骸。 陸思沅的動作快過大腦思維,一把甩開林諾的手,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躥紅,她坐下,左手扶額,試圖隔絕林諾的目光。 林諾看著陸思沅慢慢紅透的耳朵,心情沒來由的好,不禁微揚起嘴角,修長的手指撫上鼻梁,眼中笑意深深。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你在下面待著,我來 轉(zhuǎn)眼到了十二月末,進入期末復(fù)習階段。 陸思沅不知道怎么每天覺都像不夠睡一樣,大概冬天人就是比較懶吧。 中午陸思沅剛睡醒,揉著惺忪的睡眼還沒緩過神,大腦仿佛生了銹一樣,轉(zhuǎn)都不想轉(zhuǎn),連揉眼睛的動作都慢極了。 林堯使勁拍了拍陸思沅的肩膀,興奮道:“陸湯圓陸湯圓,下雪了?。?!” 林堯激動得像個幾百斤的孩子,仿佛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下雪。 陸思沅極度困倦,她掩嘴打了個哈欠,眼睛里溢出星星點點的淚光,無語道:“你沒見過雪嗎……” 說完,陸思沅趴到桌子上繼續(xù)睡。 林堯:“……” “陸湯圓陸湯圓……”林堯不死心地繼續(xù)叫陸思沅。 陸思沅捂上耳朵,臉轉(zhuǎn)向林諾的方向,委屈地跟他吐槽:“林堯他好煩……” “沒事,睡吧?!绷种Z輕拍了下陸思沅的頭,涼涼地掃了眼林堯,那冰冷的眼神能冷凍一頭大象。 林堯很識趣地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抿著嘴朝林諾微笑。 林諾的眼中嫌棄一閃而過,他挑挑眉用眼神警告林堯:別煩她,讓她好好睡覺。 好好好,我不煩她。林堯舉雙頭投降。 林諾覺得陸思沅最近幾天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好,大概是晚上都沒休息好,畢竟期末了,作業(yè)又比較多,太累。 看到林諾看陸思沅時明顯柔和了的表情,林堯撇撇嘴,林諾這個樣子和俞楊一毛一樣的,他鄙視加嫌棄!! 沈甯無語,林堯總是干這種無聊的事,在阿沅面前和她爭寵,在俞楊面前和阿沅爭寵,現(xiàn)在又在林諾林諾面前和阿沅爭寵……自己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 沈甯不動聲色地伸手,在林堯腰上找了塊好掐的地方,三指并攏,使勁一擰。 “嗷……”林堯吃痛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太大的聲音,“沈甯……你……我做錯了什么……” 林堯心里苦,自從表完白他就事事順著沈甯的意,絲毫不敢惹她不開心,為什么突然這么殘忍地對他???? 沈甯:“我……手有點癢,掐掐你比較舒服?!?/br> 林堯:“……” 12月31號學校要開元旦聯(lián)歡會,符月和梁知夏趁著中午午睡的時間去買了布置教室的東西。 晚上放學后陸思沅他們幾個留下來布置教室。 五點多鐘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 張康為夾著小包回教室看了眼他們,囑咐道:“我先走了,你們別爬太高,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嗯。” “嗯?!?/br> “……” 大家一致點頭,各忙各的。 “桌子排成‘U’字型吧?!绷褐拿掳拖肓税胩熳罱K做出決定。 符月點點頭,“行?!?/br> 說著,符月動手去搬桌子。 梁知夏攔住她,“你們女生去布置黑板吧,桌子我們男生來搬。” 陸思沅&沈甯&阮若水:“咦~~~~~~~” 符月臉一紅,甩開梁知夏的手,淡淡地應(yīng)了聲:“哦?!?/br> 隨即拉著陸思沅她們幾個去布置黑板。 “小月月你不誠實~~~~”阮若水嗲里嗲氣地指著符月取笑她。 沈甯附和:“就是就是?!?/br> 符月:“嗯……嗯……其實,他又不明說!” 符月也很無奈的啊,他倆互相喜歡對方都是知道的,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可是梁知夏到現(xiàn)在都沒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不說喜歡對她再好有個屁用?。?! “不急不急?!标懰笺涿嗣碌哪X袋,給她順毛,“早晚有一天他會說的,別急。” 符月生無可戀道:“我覺得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陸思沅:“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