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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圓清待我極好。” 薛云卉被他這笑和話一擾,手下不由一松,他已是兩步跨出去,邁進了石室內(nèi)。室內(nèi)的火光在他臉上搖晃,薛云卉看到了他震驚的臉龐。 她長嘆一氣,亦快步進了石室。 室內(nèi)燈火通明,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石室中央的丹爐東側(cè),明黃的道教蒲團上,穩(wěn)穩(wěn)坐了個人,那人似是被二人的闖入所擾,臉上抖動了一時,目光冷得如同外間的瓢潑大雨。 薛云卉卻忽然呵呵一笑,長出一口氣。 “還沒飛升了么,謝道長?” 作者感言: *厚厚一章~就快完結(jié)了,崖崖終于可以喘口氣了,群么么~ *明天更新時間是下午四點,有加更呀! 第419章 毒鳥 丹爐石室的火光晃著謝炳的眼睛,他沒想到闖進石室的會是顧凝和顧凝的薛道友,他還以為會是那張世秋。 目光從顧凝震驚的臉上劃過,又落到了薛云卉笑意盈盈的臉上,這張臉上的笑讓他意外、琢磨不透。 她問他飛升,她竟知道不少? 謝炳微有些不安。 他做了這許久的計劃、準(zhǔn)備,近來頻頻出現(xiàn)難以控制的狀況,這讓他不得不盡早完成飛升一舉,原本弄死了張正印、防著那轉(zhuǎn)世的張世秋,卻沒想到又跑出來一個薛云卉。 他絕不允許有人破壞! …… 十年前的臘月,武當(dāng)山上,全真弟子謝炳上山從雪地里找一些這個時節(jié)才有的藥,尋了許久沒什么收獲,卻發(fā)現(xiàn)雪地里有幾處他從未見過的爪印,比普通的鳥雀要大得多,卻又不是鷹雕之類。 謝炳從小在山上長大,武當(dāng)山上有什么鳥他再熟悉不過了,這幾處陌生的爪印,立時引起了他的興致。 他在山上好一番搜尋,快到了該回去的時候,除了又發(fā)現(xiàn)了幾處這種爪印之外,并沒有什么收獲。他并未就此罷手,趁著臘月天雪不化,一連幾日上山搜尋那爪印,只是幾天下來,爪印卻越發(fā)少了,好似那鳥發(fā)現(xiàn)了他,故意避著他的搜尋一般。 可他也漸漸從那些爪印中,發(fā)現(xiàn)那鳥似是受了傷,不得已留下了印跡在雪地上,可這鳥到底是何種鳥,又到底在哪,完全沒有眉目。 他不由有些著急了,心里對這種鳥的好奇一層一層向上攀升,他一邊尋鳥,一邊在藏書閣翻閱歷代武當(dāng)?shù)茏恿粝碌氖衷?,試圖想尋出這種鳥來,可尋來尋去,一點痕跡都沒有,這鳥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 然而從天而降的鳥卻帶著天意,這一日他再去搜尋之時,突然在樹叢里雪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根紫色的羽毛。 這等鮮亮的顏色讓他渾身震顫,這也許就是那爪印未知的鳥的羽毛! 他小心在附近搜尋,果然又發(fā)現(xiàn)了那爪印,這一次的爪印不是零零散散,是難得的一行,謝炳渾身血液往上涌,他顧不得雪的深淺,深一腳淺一腳地順著爪印往前跑去,突然在半折的樹叢里,看到了一只雪中臥著的從未見過的紫羽大鳥。 謝炳把紫羽大鳥放到竹筐里,一路背回了觀里去。 最親近的師父和師兄都不在觀里,謝炳性子孤僻,并未有太過交好的師兄弟,唯有另一師伯座下的一位師兄閆曠,同他處得親密,謝炳找來了閆曠,“師兄,救一救這鳥,它似是被極利的獸夾夾到了,也不曉得是如何逃出來了,只是眼下昏迷不醒!” 閆曠知道他好鳥成癡,遇見從未聽說未見過的鳥,自然視如珍寶,閆曠去了,見了紫羽大鳥便嘖嘖稱奇,卻道:“這樣鮮亮的羽毛,就同那些有毒的花草一樣,怪瘆人的,我看算了吧,任它自生自滅。” “那怎么行?!他受了這么重的傷且逃了出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怎能不救?”謝炳說著氣了起來,“你走吧,我自己救!” 閆曠哪里能真的走,當(dāng)下無奈卷了袖子,“都聽你的,行了吧!” 謝炳轉(zhuǎn)眼就高興了,兩人忙碌起來,研藥上藥好一番收拾,兢兢業(yè)業(yè)伺候了兩日,這鳥還不見醒。謝炳坐在鳥旁邊犯愁,閆曠被叫去藏書閣搬書,回來的時候,臉色出奇的不好。 他一進門看見謝炳只圍著那鳥左看右看,連忙叫住了他,“醒沒醒?!” 謝炳說沒有,見他只拉著自己往一旁去,疑惑道:“怎么了,被師伯訓(xùn)斥了?” “不是不是,”閆曠連連擺手,眼睛又掃了一眼那不見動靜的鳥,這才一臉驚慌地同謝炳道:“我今日搬書,歇氣的時候順手翻了一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謝炳奇怪,“什么啊?” 閆曠跺了腳,“是鴆,鴆鳥!” 鴆鳥,早已滅跡的鴆鳥。 謝炳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眼中說不出的興奮“難怪我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卻覺得莫名有些熟悉,原來是書本典籍里記載的!消失了這么許久,竟還能被我發(fā)現(xiàn),真是天意……” 他說得正癡,閆曠卻忽然打了他的臂膀一下,“你瘋了!鴆鳥可是毒鳥,羽毛往水里一劃,就能要你的命!” “可師兄和我救治了它這些天,不也好好的嗎?!” 閆曠一愣,轉(zhuǎn)眼又是跺腳,“那是因為我二人沒用它的羽毛往茶水里泡!” “師兄為何要把它羽毛泡進茶水里喝呢?不碰水就不會有事的!”謝炳辯解。 但見他執(zhí)迷不悟,閆曠也知根本說不過他,又氣又急,“不行,鴆鳥早已消失幾百年,這只鳥能存活下來,還不曉得多毒,不能留!把他埋進雪地里算了,免得它害了人!” 閆曠這么說,謝炳臉色一沉,“師兄,你這說得是什么話?!咱們好不容易救了他一場,眼看他就快好了,怎么能殺了他?!你我可是全真弟子,怎么能下此殺手?!” 這一次閆曠沒被謝炳說得無言以對,臉色嚴(yán)肅又堅決,“師弟說得不對,這是害人的毒鳥,你我不埋了它,等它好了定然害人!一只毒鳥的命和眾多人的命,師弟你當(dāng)知道如何選?!” 閆曠說得認(rèn)真極了,謝炳知道他下定了決心,自己說得再多都沒有用,不由悲從中來。 只不過是一直羽毛帶了毒的鳥罷了,果真就會害人嗎? 他回頭看看那鳥,鳥安安靜靜地躺著,他心下不忍又上一層,念頭一轉(zhuǎn),同閆曠道:“可是師兄,害了這一只鳥,怎么知道還有沒有旁的鴆鳥,倒不如留這鳥細細研究,若能破了鴆毒豈不是更好,到時候再將這鳥埋了,少一個禍患?!?/br> 謝炳說著仔細看著閆曠的臉色,見他臉色有些緩,心知這般說辭閆曠要信了,只要他不立時要害了這鳥,等兩三天這鳥好了,自己偷偷將這鳥放了,也就能救了這鳥一命了! 當(dāng)下謝炳又將自己的說辭越發(fā)圓起來,只把閆曠說得終于點了頭,只是兩人都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