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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洪處得來的木匣子,然而木匣已經(jīng)摔成了一堆碎片,至于木匣里的東西,卻沒有半點(diǎn)影子。 絲帛不見了。 王二老爺聽聞噩耗,一口鮮血噴出,人當(dāng)即昏迷了過去。知府周瑾也捂著頭晃了一晃,又被人扶住了去。 山莊上下,凄風(fēng)苦雨。 薛云卉聽聞時(shí)也呆住了,待到袁松越讓回稟的人下去,到了里間,還瞧見她恍恍惚惚地坐在繡墩上,眼睛都不知道眨了,一副受了驚的小雞崽模樣。 過來攬她在懷里,細(xì)細(xì)撫了撫她的后背,“嚇著了吧?” 薛云卉木木地點(diǎn)頭,誰能想到,為了一個(gè)絲帛死了這么多的人?可那絲帛到底哪里去了? 她抬頭問袁松越,“他們都說看到了那大鳥飛撲了下去?你說是那鳥將里邊的東西抓走嗎?” 袁松越拍拍她的腦袋,“鳥抓那東西作甚?又不是果子之類的吃食?” “可若是那鳥受人控制呢?” 袁松越怔了一下,“是有這個(gè)可能??伤麄冋f這鳥奇怪的很,身上是紫羽,腹部和翅尖是綠色,身形看著不大,雙翅倒是甚長。我倒沒見過這類鳥,也想不起來是什么,不似常被人馴養(yǎng)的品種。” 薛云卉倚在他腰帶上,腰帶上鑲嵌的翡翠涼絲絲地貼在她臉龐,她默不作聲,心中卻暗暗想,如果這鳥成精了呢?就像她,像青藤,像龍槐?可即便是如此,凡人修煉的東西同他們又不相通,要這絲帛能有什么用? 薛云卉百思不得其解,反而心里抓耳撓腮地想要看一看那絲帛上寫的是什么了。 “侯爺,你說那絲帛上都書了些什么?王家人可有曉得的?” 袁松越對那求了長生之道的東西可沒什么興趣,也沒聽說什么要緊的說辭,道:“那高姨娘乃是個(gè)沒什么見識的內(nèi)宅姬妾,她只道這絲帛上有尋仙訪道的法門,至于到底寫了什么,現(xiàn)如今得了絲帛的人都不在了,王家人許還有知曉的,卻無人談及,我亦不曉得?!?/br> 薛云卉聽了一陣失落,想想那絲帛又想想自己手中那塊龍槐的樹皮,她覺得若是能瞧一番這絲帛,不定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便解了。而現(xiàn)下,她只能空著腦袋苦苦思索龍槐給她的樹皮到底作用為何。 她不說話了,倚在袁松越腰帶上的翡翠上思索不已,袁松越低頭瞧她,見她面上思索之意正濃,突然問道:“你也想效仿那真人,飛升嗎?” 薛云卉正被這連日的亂事,弄得頭昏腦漲,突然聽了這話,同樊堅(jiān)當(dāng)初問她的一般無二,不由脫口反問:“哪個(gè)道士不想飛升?” 話音一落,室內(nèi)便是一靜,她猶自未覺還在思索那龍槐樹皮和絲帛之事,直到周圍沉沉之氣壓了下來,她才突然驚覺自己說了什么。 她連忙抬起頭來,看到袁松越盯住她的一雙英俊的眼睛,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我的侯爺,你做個(gè)道士吧!咱們都飛升去,做一對神仙眷侶如何呀?”薛云卉笑道,摟著他的腰撓著他的后背,“你這人怎么這么愛生氣呢?我不過是說一句玩笑話罷了。成仙可是要看因緣際會的,哪里是誰想成仙就成仙的?有的人呀,苦修五百年,說不定便因?yàn)橐稽c(diǎn)芝麻大的小事,壞了修行呢!所以修的是道,是心,不是仙?!?/br> 袁松越見她說得認(rèn)真,哼了一聲,“人怎么會修五百年?人只有百年之身?!?/br> 薛云卉本來說的是自己,不留神說成了“人”,現(xiàn)下被他挑出刺來,倒是意外了一下,原來她人間駐留五年,已是不自覺地以“人”自居了。 想想初初轉(zhuǎn)世憤憤不平,也是為著自己五百年的修行一朝白費(fèi),只是來到人世間五年,雖然辛苦了些,卻是樂在其中,倒比一心清修有趣得多。現(xiàn)如今身邊有了這一人,她覺得自己什么尋仙問道的心都沒有了,有四個(gè)字可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貪戀紅塵。 “侯爺說得是,人是只有百年身,不過旁的東西可不會只能存活百年,我說的這個(gè)‘人’,只是個(gè)虛指罷了!” 袁松越見她連“虛指”都曉得了,同之前在豫西亂用成語的時(shí)候,真是不可同日而語,想來在扶搖書院聽得幾日書沒白聽,于是他也不過多同她咬文嚼字了,只道:“回去給你找個(gè)西席,想來進(jìn)益更大。” 一聽回去,她倒是有了幾分期待,如今絲帛不知去向,全無線索,她倒覺得在探尋下去也不一定尋得出什么,家中又不是沒有掛念,倒也該回去了。 薛云卉想著,又撓了袁松越的后背,“侯爺找什么西席,侯爺當(dāng)我的西席便是了!” 袁松越一下子便笑出了聲,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腦袋,“也好?!?/br> …… 而紫心山中,晏嶸看看自己血淋淋的腳腕,又看看遠(yuǎn)處來時(shí)的方向,心下嘆氣不止。 方才山里的嘶聲叫喊他也聽到了,他當(dāng)時(shí)追上來便覺得許是要出事,果不其然。只是后頭追上去的捕快回來時(shí)沒從此地經(jīng)過,他干坐在石頭上,好不容易把捕獸夾子去了,人卻不敢動彈,左等右等不見有人來尋。 別是把他忘了吧? 晏嶸嗚呼哀哉,看看那捕獸的夾子,回想到這夾子居然放在石頭上,若是捕獸的用途,放到一旁的草葉里豈不是更好?放到石頭上哪只獸看不見,倒是他這個(gè)沒注意的人,一腳踏了上去,就跟給他準(zhǔn)備的一般。 晏嶸看了又看那夾子,皺了皺眉。 而此時(shí),不遠(yuǎn)處隱隱有人聲傳來,先有孩子的笑聲,后來還有喊“師父”的話語。 晏嶸精神一振,總算有人能幫他一把了!不然有個(gè)豺狼虎豹,他可脫不了身! 他兩只眼睛不眨一下地盯著聲音的來處,聽著話語聲越來越近了,說話的像是個(gè)男孩,而男孩張口閉口喊著“師父”,不停地道“師父這邊”、“師父那邊”,而這位“師父”,倒是一句話都沒有。 晏嶸聽了幾句,覺得這么吵嚷的小男孩,這位師父都不嫌棄地訓(xùn)斥一句聒噪,看來這位師父是個(gè)十分有耐心的人。他遇見這么一對師徒倍感欣慰,唯恐這對師徒走到了一旁去,立時(shí)呼喊起來。 “有人嗎!幫幫忙!我受傷了!” 第324章 換了個(gè)人 呼聲穿過樹叢幾息,那對師徒的來處先是一靜,接著小男孩的應(yīng)聲問話穿了過來,“誰在那?!” 晏嶸連忙又是求助,連聲說著自己腳下受了傷,不能成行了。那對師徒聽明白了,小男孩應(yīng)了他,立時(shí)尋了過來,晏嶸聽著一陣欣喜,只是那小男孩叫著的“師父”,一直都沒有出聲。 又等了幾息,林子深處隱有人影晃動了,枯枝落葉之間,又一大一小兩個(gè)青衣人漸漸出現(xiàn)。 晏嶸坐直了身子看過去,只見那小男孩跳起來朝他招手,一旁的師父走得極慢,男孩還一直道:“師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