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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了王二老爺?shù)脑鹤右惨徊⒉榱恕?/br> 兩處院落既沒有魅園的鑰匙,搜查時,也沒發(fā)現(xiàn)紫心山的地契。 王大老爺和王二老爺暫時被摘了出來,三老爺還是嘀嘀咕咕道:“沒找到不能就說完全沒嫌疑了?!?/br> 一臉惋惜的樣子。 只是他這邊剛說完,有人跑進來回話,“大人,找到鑰匙了!” 廳內(nèi)人皆是一驚,“哪里找到的?!” “就在廳前的路上!” 廳前的路上?竟是在這人來人往的路上,這顯然是有人要混淆視聽了! 周瑾立時讓王煒和王煜去辨那鑰匙,兩人都說沒錯,就是這一把。那是誰偷走了紫檀匣子里的東西呢?夜間的事,誰進誰出是醒是睡還真說不清楚,殺死王老太爺?shù)膬词忠讶徽业?,匣子里的東西卻不翼而飛。一場命案引出的盜竊案,陷入了僵局。 王家人甚是看重,均說找不到東西不算破了案子??傻降桌锩孢€有什么,卻說不出來。 案子又卡住了,王大老爺?shù)故青粥止竟菊f什么要能都搜一遍便好了,可來的都是客,旁人又沒嫌疑,誰敢搜? 眾人都散了,袁松越示意周瑾過來問話。 “終歸都在此耽擱,也不利于老太爺入土為安?!?/br> 周瑾立馬會意了。倒也是,案子一日不破,這些人便一日不得出入山莊。旁人也就罷了,瑞平侯爺可是京中大員,這趟出京還不知所為何事,若是遲遲不能破案,難不成將他困在此處十天半個月?壞了他的事,自己也沒法交代。 周瑾連忙歉意拱手,“侯爺且放心,待明日天一亮,不論查出與否,都該支會王家人準備老太爺?shù)膯适铝??!痹稍揭娝靼?,也不再多說,“費心了?!?/br> 連著審了一夜又是一早,饒是袁松越這等身強體壯的人,此時都有些疲累了,只是自己那邊,還有得cao心的事沒了結(jié)。 第306章 各自思量 一遍一遍描摹這刻畫著紋路的樹皮,薛云卉反復(fù)思索這是何圖樣。像是陣法圖紙,只是沒有東南西北,更沒有任何自己標注。 近看不出,她又將樹皮靠在插了早梅的葫蘆瓶上,自己站起來,自遠處打量。她看了兩眼,突然眼皮一顫,但看這圖,倒像兩個北斗七星陣對疊而成! 是不是呢? 若是,龍槐想告訴她什么,又或者給她指明什么? 顯然龍槐最后的話,是要提醒后來之靈,莫要著了凡人的道,百年修來的靈力拱手讓人不說,自己也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那么這樹皮定然是能讓后來之靈用的上的東西,只是暫時,薛云卉還想不甚明白。 只不過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龍槐將這一切塵封與古木之中,若不是她這等轉(zhuǎn)世之靈,旁的靈物又怎么能得到龍槐的血淚警醒之言呢?可她聽到了這些警示,卻也已經(jīng)轉(zhuǎn)世為人了,與靈物又不太一樣了…… 她站在案前思慮,腳步聲突然在門外響了起來,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 忙不迭將樹皮一下?lián)迫胄渲?,外間來人已是出了聲,“穗穗?” 薛云卉連忙將萬千思緒一斂,回身藏嚴實了樹皮,快步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男人的影子兜頭罩了過來。 “我以為,你還在同顧凝敘話?!?/br> “敘話”兩個字咬的重極了,薛云卉就曉得他免不了找茬,因而哼了一聲道:“侯爺別說你來之前沒問莊昊他們?!?/br> 話一落就被人箍住了腰,隨即腳下騰空,人一轉(zhuǎn),已是被抵在了不知何時關(guān)上的門上。 “你什么時候能同他斷了往來?!” 他這是真心的話,真心得一字一頓都從牙縫里透出來。薛云卉簡直要笑了出來。見他就跟炸毛的貓一般,只好張開手臂,摟住了他的腰?!拔业暮顮敚@又是吃什么飛醋?” 她這一抱,確實讓袁松越心下一松,可她笑問的話還是那沒心沒肝的樣子,袁松越氣得發(fā)慌,恨恨道:“他一個全真教的弟子,就這么沒規(guī)沒矩?!他師門就不管上一管?!” 連忙順了順炸毛的后背,薛云卉抬起頭來沖他無奈道:“正是因為他是全真的弟子,看你看我都是一樣,無外乎我在他眼里算是個熟絡(luò)的道友罷了。你計較什么?” 袁松越含恨看她,只她還覺得顧凝是什么純良之輩。他若是現(xiàn)下和她說顧凝對她用意不一般,她定然仰面大笑說不可能,畢竟他也說不出什么實在的東西來,那顧凝可狡猾得很! 倒也不是他非要多想,要知道顧凝對她不尋常,他都瞧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顧凝家中送顧凝修道本不過為了他修身練氣、強身健體,他很擔心顧凝不過太久,便有還俗的一日了! 袁松越心下悶悶,又同眼前這人沒法挑明了說,他一點都不想讓她多想那顧凝一分,多了解一分…… 薛云卉將臉貼在他胸口呵呵笑,心下卻想著,就算顧凝要同她斷了往來,她且還得攔著些,到底她自己面對這些事,單打獨斗不一定能行。終歸全真要查,她能跟上一跟,豈不是省事? 只這些也同鬼侯爺說不清了。 他在朝廷已是非常忙碌了,聽聞太后年老,身子漸有不好,三天兩頭地招太醫(yī)問診。作為太后的娘家,興盛侯府自然還要趁著太后尚在培育勢力,在朝廷穩(wěn)住根基,偏偏世子又休養(yǎng)在床,他在興盛侯爺臉前得力,恰又沒有家族支撐,少不得兩廂依靠。 她又不能給他帶來一個得力的妻族,也只好不拖累他便是了。 兩人各懷心思,想著自己又琢磨著對方,半晌薛云卉笑過,才松了袁松越的腰,推了他去坐下喝口茶歇一歇,“有閑心同顧凝計較,我看前面的案子,算是破了?” 袁松越嗯了一聲,“王老太爺房里小星失手殺人,失手殺人倒是不足為奇,只是扯出來王家不少爛瘡,說來倒也惡心?!?/br> 薛云卉一聽卻是來了精神,斟了一杯差推到袁松越臉前,笑嘻嘻用胳膊支了臉龐,“侯爺飲一口茶壓一壓惡心,快說來給我聽聽!我不怕惡心!” 袁松越皺眉,“哪家的姑娘家似你這般?別臟了你的耳朵!” 薛云卉只說不怕,扯了她的袖子纏他,“侯爺,說說呀!我不怕臟,大不了回頭洗臉,順帶了洗洗耳朵!” 袁松越根本經(jīng)不住她歪纏,搖著頭說開了去…… 被袁松越煩厭不已的顧凝,卻和王家二爺王燁說起了話來。 全真一行有緣來到紫心山莊,一來是師叔和王二老爺識得,二來,乃是因為王二老爺氣力不足,想請教全真練氣之法,在這一途上,顧凝倒是有些經(jīng)驗之談。 王燁來尋全真三人,先也是歉意滿滿,而后才道是王二老爺今日上了火氣,氣喘得厲害,大夫沒得什么好法子,只能請三位道長前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