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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老娘和妻子卻一病不起。教諭找上了我,說知縣家的小公子屢試不第,讓我代考,他們?nèi)珟臀掖螯c周全,事成之后,贈我一百兩白銀……” 這樣的事,說好不好,說壞不壞,擱岳蛇身上沒得選,他應(yīng)了,去考了,還考上了。這樣已是極好,一百兩銀錢到手,不管是母親妻子的病,還是過幾年再考,都算有了本錢。卻不想,那知縣卻怕他再考抖摟了身份,竟暗地里派人殺他。 岳蛇心驚膽顫,四處躲藏,在被追殺的山窮水盡時,被熊英寨的大當(dāng)家救上了山。岳蛇對他萬分感激,當(dāng)時正值熊英寨與另一伙山匪爭霸,岳蛇獻(xiàn)計獻(xiàn)策,熊英寨大獲全勝,岳蛇自然也成了這四當(dāng)家。 他是安穩(wěn)了,可家中老母嬌妻還在,他如何放心?他把這事說了,那王七姑一聽,直接拍拍胸脯包攬在了自己身上,只說無論如何,定然給他接回來! 王七姑親自出馬往岳蛇老家去了,岳蛇在山寨里盡心盡力輔佐李茂,盼星星盼月亮,盼著王七姑帶了他的母親妻子回來。 不成想,待王七姑全須全尾回來的時候,身后卻是帶了兩口棺材。 岳蛇眼前一黑,差點倒在地上。 王七姑淚落了下來,跪下便向岳蛇請罪,一口一個“四弟,我有罪”,說是去得晚了,二人落在知縣手里恐嚇威脅,已是病入膏肓,大夫沒及尋來,人便斷氣了! 這又如何怪得了她?都怪那該千刀萬剮的知縣狗官! 岳蛇心灰意冷,親手葬了自己老母妻子,在熊英寨安了家。 這事本該到此為止,不成想終究是老天有眼,人在做天在看。 某夜里,岳蛇睡不下去院子里散步,沒走幾步就被他聽見王七姑身邊的小嘍啰喝醉了酒窩在草垛里聊天,那兩個小嘍啰一出口,便道是,王七姑已經(jīng)給岳蛇想看好了新媳婦,等他這孝守得差不多了,便能娶親,從此定在這山上走不了了。 那小嘍啰醉醺醺地唏噓道:“二當(dāng)家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戲,親手害了人老娘媳婦,又親手給人娶房新妻!四當(dāng)家這輩子,都只有給她磕頭道謝的份嘍!” …… 岳蛇說的時候,嘴角還帶著嘲諷的笑,薛云卉半點不吭聲,靜靜的聽著,待他結(jié)了話頭,才問了一句:“四當(dāng)家,想借刀殺人?”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痹郎叽炅舜晔稚系陌庵?,抬起頭來:“道長可有興趣?” “你要我把黃統(tǒng)的人引上來,就殺一個王七姑?黃統(tǒng)沒這么好說話吧?” 岳蛇自然搖頭,“自然不好說話。不過,讓他寧可錯殺,也別放過,不就行了?” 薛云卉抿嘴不言,只聽他講。 “王七姑是個頭子,我會給他留著,咱們其他人,想跑隨意,有命就跑,也不算我害人?!痹郎哒f到此處頓了一下,“至于道長……若是信得過我,我知道路,只要寨子一亂,想跑就是拔腿的事。道長以為如何?” 薛云卉還能以為如何? 她并不傻,方才王七姑看她什么眼神,她心里也有數(shù)。不過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個岔,王七姑才忘了對她深究下去。 現(xiàn)下這個情況,岳蛇把她帶到身邊,王七姑那兒定然知道了,岳蛇這里,她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總歸能跑路就行了,岳蛇和王七姑的恩怨,她并不插手。 薛云卉打量了岳蛇幾息,“四當(dāng)家當(dāng)真能耐,屈身在此,確實可惜了!” 岳蛇笑了起來,“道長也是能耐人物,能從黃統(tǒng)的地界帶著錢財跑出來,我相信,道長定能助我成事!” 薛云卉并不過多解釋,呵呵笑了一聲,起了身,理了理發(fā)皺的衣襟,朝岳蛇行了一禮,“多謝四當(dāng)家信任。” …… 按著岳蛇的想法,他們想把黃統(tǒng)的人引來,必須要避過熊英寨李茂兩口子的眼線。李茂為人粗狂些,還算好說,只那王七姑疑心甚重,岳蛇在此還不到一年,進(jìn)出寨子并不自由,時刻有人在暗中盯著,這全是王七姑的手筆。想來王七姑也是心中有鬼,所以時刻怕岳蛇反目。 正因為如此,岳蛇在熊英寨沒有什么親信,想往山下送信自然不可能,他們想引來人,得憑借旁的方法。 岳蛇自然不知道要抓薛云卉的人,并非是黃統(tǒng),而是瑞平侯爺袁松越。 她是個道士,黃統(tǒng)怎么可能知道,可是鬼侯爺知道,她只要釋放出寨子里有道士的信號,不愁以鬼侯爺?shù)木X,找不上門來。 岳蛇道:“只要他們開始攻山,寨子定然會亂,李茂指揮人守山喊話,顧不上我們,王七姑自然我要把她綁了,留給黃統(tǒng)去立功。我想以黃統(tǒng)派人找尋道長的緊張勁頭,道長也是個要緊的人吧。道長又是大官的妾,黃統(tǒng)若不會只喊喊話讓山上放人的。蕩了這寨子,才好將功補過。到時候以黃統(tǒng)的狠心,王七姑定然生不如死。道長最好緊跟著我,咱們跑之前,我知道個地方,保證你撈上一把,也算是我送道長的大禮了!” 岳蛇這話說的清楚明白,薛云卉聽著暗道此人腸子里的彎可真不少,這些話她聽得,又聽不得,不過她也不是任人擺布的。 反正就算黃統(tǒng)蕩平了寨子,也別想抓到她。 薛云卉點頭道謝,二人就這樣達(dá)成了一致。 薛云卉當(dāng)即提出來她的辦法——她要給岳蛇鎮(zhèn)煞,要大量的朱砂和雄黃。 番外:侯夫人有神名~ 臨近過年,家家戶戶雞鴨魚rou備上一筐又一筐,瑞平侯府卻悄默聲地備上了門檻,滿京城去問問,有誰家備這玩意兒? 然而瑞平侯府的下人并不奇怪,這會兒,從后門到正院,所有守門的婆子小廝,都翻著手里的名冊,一個一個點名。 “王二麻家的,兩個小兒;張三茂家的,一個小女;李四花家的,兩兒兩女……” 就這么,瑞平侯府的下人,從后院到正院,一道門一道門地點了名進(jìn)去,各領(lǐng)各的孩子,一個都不能亂。 華康忙得腳不沾地,點著手下的侍衛(wèi),讓他們眼睛都瞪起來,萬不能放過誰家的小丫頭或毛小子,脫了父母長輩的手,跑到院子里藏起來。 自夫人進(jìn)了府,府里的下人,不管是在侯府做事的,還是在各莊子里干活的,一到過年,巴不得能有幸到府里來,從這些門一道一道過去,領(lǐng)了孩子,求夫人一張符紙。 他們夫人呢?樂此不疲。 就坐在正房門口的椅子上,手邊放著一筐子黃符紙,一道一道地發(fā)給那些下人家里的小孩。 好些下人都說,夫人是真神下凡,孩子得了符紙,眼里就凈了,再看不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事到如今這個樣子,也沒幾年,就是因為頭一年的時候,有個仆婦的孩子半夜又哭又鬧,把整個侯府后街都鬧起來了,一連鬧了三天,找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