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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銀砂掉落的方向,一路往地道深處去了。薛云卉連忙跟了上去,二人一路沉默著走了許久,腳下散落的砂土不斷,忽而瞧見前方有光亮照射進來,都不由加快了腳步。 射進光亮的地方是一處側(cè)壁的最上處,開的側(cè)窗越兩個巴掌大小,用磚頭從中間隙阻隔,自里往外看,透過窗外雜草和枯枝殘葉,隱約可見一星半點放亮的天色。 “我們是快要走到上邊去了么?”薛云卉問。 袁松越微微搖了頭,“這應(yīng)是在捕獸的洞中開出的窗?!?/br> “哦,”薛云卉了然,“這地道可真夠長的,也不知通往何處?!?/br> 袁松越又繼續(xù)往前走了,薛云卉只得跟上,二人又路過了兩個這般的小窗,走進了一段極長的黑暗之中。 油燈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薛云卉小心呵護著。 突然,身后有什么嗖地一下竄了過去! 薛云卉瞬間一個激靈,轉(zhuǎn)頭向后看去,卻是什么也沒瞧見。 “怎么了?”前邊的人頓住腳步問道。 薛云卉持著燈四下照了照,什么都沒瞧見,回頭說沒什么的。 袁松越嗯了一聲,見她眼睛還在四下尋看,道:“到我前邊去。” 薛云卉不知他合意,不過老老實實照做了。她走在前邊,他便跟在她身后不到一步處,二人又繼續(xù)向前走。 走了不過一丈多的距離,只聽一聲細(xì)響,忽然一個極小的黑影嗖地一下,從薛云卉眼前竄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影極快地掠過,眼看又要沒入黑暗之中了,只見一物攜著冷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薛云卉身后飛出,一下沒入了那黑影身上。 黑影尖聲一叫,吱得一聲,燈光已是應(yīng)在了它身上。 原來是只大耗子! 薛云卉用燈去照,那耗子扭動了兩下身子,便不動了。它身上插著一個極利的飛鏢,飛鏢幾乎全沒入耗子體內(nèi)。 “侯爺還有這一手,可真是厲害??!”薛云卉不禁目瞪口呆。 她口氣里帶著的驚訝與敬佩,讓袁松越面色和緩了許多,薛云卉轉(zhuǎn)眼也瞧見了他的變化,覺得是自己夸得這一句讓他很是受用,所以連忙又道:“侯爺真是能文能武,英明蓋世……” 話沒說完,突然被袁松越截斷了。 “走?!彼谅暤馈?/br> 薛云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方才他不是挺樂意自己夸他的么,怎么轉(zhuǎn)眼又變臉了?這是怎么回事? 她真是不明白,只能悶著頭繼續(xù)往前走。 往前沒多遠(yuǎn),道路漸漸開闊了起來,地道內(nèi)土腥味越加重了,地上多了許多灰沫子,再往前幾步,一個寬敞的地帶隱隱露了出來。 只見那處高高堆了一和土丘,地上散放著七七八八的許多用具,有盆子石臼紗網(wǎng)等等,袁松越轉(zhuǎn)身尋了石壁里嵌的油燈點亮,燈火之中,一目了然。 這正是個煉制銀砂的作坊。 薛云卉走到那土堆旁細(xì)細(xì)瞧了瞧,這盡是尚未煉制的銀砂,又看了地上的用具,想來是出了事,急忙撤離的,石臼中還有細(xì)砂,盆子里還放著水。 袁松越看著這些,哼了一聲,再往里處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又石階通往上面。 他幾步走了上去,石階頂部被木板蓋著,他去推了一下,并未推動。他又灌注力氣又推了一下,仍是未動,看樣外邊被什么壓住了。 既然如此,二人只得原路返回。不過,發(fā)現(xiàn)了煉銀的作坊可是大事,順著這條線索,定能查出些什么。 二人再返回時,腳步都不由輕快多了,待回到了煉丹的房里,袁松越便道:“去林子里?!?/br> “?。侩y不成侯爺你還記得地下的路?”薛云卉有些震驚。 袁松越?jīng)]回應(yīng),一路腳步極快地帶著二人往后山走去,沒多久便尋到了一處捕獸的陷阱,仔細(xì)一看,那陷阱壁上確實開了個窗。 薛云卉驚訝地看著袁松越,卻見他腳步不停,在這山林里行走如履平地,旁人多半會迷失的雜木林子,他卻似有人在前方引路一般,走起來沒有片刻猶豫,直到一處不起眼的山神廟前時,他才頓住了腳步。 第109章 小佩服 薛云卉一路跟著,驚訝極了,這會兒見他停住了腳,道:“莫不就是這里?” “嗯?!?/br> 袁松越應(yīng)了這么一聲,便往山神廟去了。 這山神廟比之前邊的道觀更加破敗,神像都歪著倚在墻上,繞過神像往后是個土墻圍的院子,院子里一派雜亂,墻頭砸下的黃土、落進院子的枝葉全沒有被人收拾的跡象,還有幾塊碎石扔在地上,不似有人在這做活的樣子。 薛云卉皺了皺眉,心想鬼侯爺是不是認(rèn)錯了呢? 不過看他方才那篤定的模樣,應(yīng)該不至于吧。 她琢磨著,袁松越卻打量了一番那院墻上開的后面,突然哼了一聲。薛云卉正琢磨他又哼什么,卻見他微微往后退了半步,一點腳,縱身越上了墻頭。 袁松越朝墻外看去,一看便笑了。 他就說怎么尋了過來,卻未見端倪呢?他可從未認(rèn)錯過路! 原來是如此! 這群人真是有本事,竟在山神廟的后邊又接了一段院子。從外邊看,還以為也都是山神廟的那個院子,從里邊看,又看不出什么來,只那個后墻上的門,還以為是后門,可卻通著這后邊接進來的院子的! 若非是他見那門上的鎖,一副經(jīng)常被人用的樣子,險些就被騙了! 現(xiàn)下袁松越站在墻頭上,見著里邊石桌石椅,凹進地下的地方還置了矮棚,和方才在下邊看的,所用的一應(yīng)器具真好對上。 他跳了過去,冷成也跟著一點腳過去了。 袁松越回頭看了一眼卻不見薛云卉過來,他皺了眉,她莫不是準(zhǔn)備趁他不注意逃了吧? 他立即躍上了墻頭,瞧見她正圍著那鎖起的門左看右看,道:“門開不了,跳過來?!?/br> 薛云卉苦笑一聲:“我哪來的侯爺這么厲害的輕功?” 袁松越挑了眉。 薛云卉還以為他懷疑自己找借口,想趁機逃跑,又道:“我是真跳不上去,我要有這么厲害的本事,說不定早跑了!” 看她說的不像是假話,袁松越更驚訝了。 涿州他捉她那一次,那么高的院墻,她都跳出去了,就這么個比人略高的土墻,她說她沒本事過來? 想起之前她捏不準(zhǔn)“禮賢下士”那個詞,袁松越仔細(xì)地打量了她兩眼,他沒看出什么,倒是冷成開了口:“侯爺,這塊青石下是地道?!?/br> 他的話讓袁松越分了神,袁松越讓他搬開青石,自己卻跳到了薛云卉身邊。 “別想著跑。”他道。 言罷,一把圈住了薛云卉的腰,在薛云卉的震驚中,一下就跳上了土墻。 他動作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