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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秦海生在此,恐怕他也還記著。 就算不提這個,有個戲園子在也便與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畢竟若是在別的戲園子里掛靠,誰知道那老板的為人如何,且秦明月也不喜歡為他人作嫁衣裳。 就好比那惠豐園,自家給造了多大的聲勢,可那李老板在面對責(zé)難時,還是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攆了出來。 終歸究底,秦明月還是記著之前的那事,雖然因為李老板最后那句點醒之言,她并沒有太記恨對方。 兄妹倆商量了一下,打算第二天去看看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店里生意還不忙,老板娘便帶了慶豐班的人上廣和園了。 這廣和園離客棧并不遠,走路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地理位置并不偏僻,雖不在正大街上,但所在的這條街人流量也是挺多的。 從外面看去,就能看出這戲園子的生意有多么清淡。 掛著門楣上的匾額雖擦得錚亮,但從外表來看,顯然是許久沒裝潢過了,紅漆都已褪了色,顯得黯淡、陳舊。 大門只開了半拉,這個點兒戲園子是不做生意的,一般都是趁著這個時候?qū)⒗锩娲驋呤帐案蓛?,才好開門做生意。 老板娘帶頭進了去,慶豐班的人隨后跟上。 入了內(nèi),先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庭院,正中間是個小水池,里面奇石林立。兩側(cè)有花圃若干,只可惜如今花圃里雜草叢生,顯然是許久沒打理過了。 迎面上了三層臺階之后,是個偌大的廳堂。廳堂是挑高的,正面掛著一副占據(jù)了整個中堂的高山流水圖,兩側(cè)各有一個樓梯,可以上二樓去。 廳堂里站著一個人,年紀(jì)大約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可看其容貌和神態(tài),卻是充滿了疲憊感,整個人給人一種頹喪感,似乎郁郁不得志。 他穿了一身半舊的青色圓領(lǐng)袍,身材干瘦,面容清癯,長得稱不上來俊,但渾身充斥著一種儒雅的氣質(zhì)。 作為一個戲班子的老板,這種氣質(zhì)似乎有些突兀,但秦明月看著卻莫名有一種親切感,因為在此人身上,她似乎看見了當(dāng)初的秦鳳樓。 只是秦鳳樓在經(jīng)歷這接二連三的事后,整個人已經(jīng)變了許多,少了幾分憂郁與沉默,多了幾分銳氣。 若是沒有自己的出現(xiàn),恐怕此時的秦鳳樓也應(yīng)該是如此,不知道為什么,秦明月突然有這種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 女主的事業(yè)正在起航中,所以男主還會遠嗎? 另,沒想到昨天的作者有話說會炸出這么多親愛的,哈哈,我把評論拿給我老公看,他臉都氣歪了,O(∩_∩)O哈哈哈~虧我昨天給他面子,特意捧了他想的梗一下,誰知道哈哈哈哈 既然大家不愛看狗血霸道總裁帶球跑的,那面面下一本還是開算了,只是昨天躺在床上想了下,依稀記得當(dāng)年寫時,女主名字被各種吐槽,那時候的面面任性固執(zhí)且有惡趣味,就是覺得小花這個名字大俗即大雅→。→。時至至今,若是我說下本文的女主名字□□花,你們還會愛我嗎? ———————— 然后,謝謝漂流瓶親的提醒,面面昨天的章節(jié)忘記估算房價和物價的差距了,所以把昨天第二章吃飯所花的銀子改了一下,望周知。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 這姓何的老板似乎并不是個善于言辭的, 明明是在往外盤店, 卻不知道推銷,只是自我介紹了一句, 就沉默地帶著慶豐班的人在戲園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這戲園子從門外看不出來有多大,但內(nèi)里還是挺大的。 整個戲園子呈四合院狀, 前后兩進,第一進是四棟樓高兩層的戲樓, 中間是個偌大的庭院。后面一進則是住人的地方, 還帶了一個小花園。 整體環(huán)境以及格局都挺不錯的, 就是有些破舊, 據(jù)這何老板說,有好幾年沒修葺過了。 秦明月只是簡單地看了看, 就看中了這地方, 她能看出她大哥也是挺滿意的,老郭叔他們也沒有別的什么意見,于是看完之后,秦明月就打算將這個地方盤下來。 雖然兩千五百兩銀子幾乎要將他們手里的銀子花空, 剩不了多少, 但秦明月覺得這地方值。 本來還想還還價的,可想起對方的經(jīng)歷,以及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氣質(zhì), 還價的話竟說不出口。秦明月無視老郭叔在一旁對她直打眼色,問對方怎么簽契。這何老板大抵也沒料到對方會如此爽快,竟有些愣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面色有些猶豫,不過也只是一瞬,他就開口道:“這地兒是我爹一輩子的心血建起來的,我也是個沒本事的,竟保不住它?!彼幻嬲f,一面拍了拍身邊的柱子,顯得極為的不舍。他回頭看向秦明月等人,表情十分鄭重:“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兩千五百兩的價,便宜得有些離譜,且不提這地段,這房子,光這里頭的布置和擺設(shè),恐怕都不止這個數(shù)?!?/br> 秦明月點點頭,這倒是事實,認(rèn)真來說,如果能以兩千五百拿下,他們算是撿漏了。 “這其中有些事情我希望你們能知曉,估計我和那何慶的恩怨,你們應(yīng)該聽阿嬌說過,不過有些事阿嬌是不知道的?!泵髅魇窃谡勈虑?,一時間秦明月竟覺得有些忍俊不住,這老板娘竟有個如此嬌嫩的名,阿嬌。 就在她分神之際,那何老板又道:“何慶一直想吞了這廣和園,可惜我沒如他愿,所以他就一直命人暗中使壞,致使一直無人敢來盤下這個地方。其實在你們之前,也有人曾經(jīng)來問過,但無一律外都沒有下文。俱因那何慶放了話,這地兒盤給別人他不管,做什么他也不管,但只要是開戲園子,他就會一直針對這里,直到這家店垮掉為止。別人盤店也是為了討生活,會想來盤下這里,大多同你們一樣是打算開戲園子。何慶園在京城也是數(shù)得上名號的戲園之一,做這行的哪能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大家都不愿得罪他?!?/br> 聽到這話,大家都有些瞠目結(jié)舌。 什么樣的仇怨竟如此趕盡殺絕,怪不得之前老板娘說那何慶手段太狠毒了。 看出大家的疑問,何老板苦笑兩聲:“也不怕你們笑話,認(rèn)真說來,這何慶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外面人只道他是我的爹徒弟,并不知道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在里頭。當(dāng)年我爹娘伉儷情深,他娘是我爹的師妹,我爹娘成親之后恩愛非常,可他娘卻依舊沒有死心,一次在我爹酒中下了藥,才會懷上何慶……可惜生他的時候,那女人難產(chǎn)而亡。我爹念他出生便喪母,本是想將他記在名下的,我娘心中有芥蒂不愿,無奈我爹只能將之收做了徒弟?!?/br> “說是徒弟,其實是當(dāng)自己孩子養(yǎng)大的,吃穿用住與我并無不同,我爹也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