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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賀府下人,也灰溜溜地跟著他退了出去。 至于李老板,用那種‘手段了得,不得了,原來還能這樣’,總而言之非常復(fù)雜的眼神看了秦明月一眼,便也匆匆借故離開。 待這些人都走后,秦明月也顧不得旁邊還有祁煊這個攪屎棍子在,甚至上房門口還站著幾個慶豐班的人,連忙和莫云泊解釋:“子賢,我與他之前從未有過什么,只是有幾次他命李老板叫我過去說話,我推脫不得,但……” “我信你?!?/br> 聽到這話,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安,最后全部化為嘴角的輕笑。秦明月也不是習(xí)慣過多解釋之人,當(dāng)即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看著這邊兩人含情脈脈對視的樣子,邊上的祁煊臉色更是黑得宛如抹了鍋煙。 * 莫云泊和祁煊走后,秦鳳樓面色凝重地讓秦明月跟他進(jìn)了房。 “明月,你和子賢——” “大哥,他說他會娶我,我愿意信他一次。”秦明月微笑道。 “可是——”顯然因?yàn)槭谴蟾绲纳矸荩伉P樓要想的比較多。 “我愿意相信他!” meimei都說成這樣了,秦鳳樓還能說什么,且其實(shí)打心底里他還是比較欣賞莫云泊的,若是莫云泊能當(dāng)自己的妹婿,那是再好不過了??伤麄兊纳矸荨?/br> 這層憂慮深深地刻在秦鳳樓的心中,可看著meimei語笑嫣然的樣子,他也不好出言打擊。只是頗有些復(fù)雜道:“雖說子賢已表明了求娶之意,可你畢竟是女兒身,有些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要注意,咱們雖說身份低了些,但不能輕賤了自己?!?/br> 秦鳳樓之所以會這么說,也是突然想起小妹之前所言的‘比貴人更大的貴人,救二哥’之類的話,怕小妹是為了救兄之心,而罔顧自己的清譽(yù)。 秦明月又怎么會不懂哥哥的意思呢,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道:“大哥,我知道的?!?/br> * 回去的一路上,賀斐越想越生氣,也因此將□□的馬打得飛快。 沿路驚了無數(shù)行人,甚至有沿街?jǐn)[攤的小販攤子都被躲避的行人給撞翻了,直到這時(shí)賀斐才清醒過來,雙手抓著韁繩控制著馬繼續(xù)往前行,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有那小販或是躲避的行人破口大罵,卻被知道些許深淺的旁邊人拽住了。 也不說話,只是擺擺手,做噤聲狀。懂得自然就懂了,當(dāng)即一面拍著身上的灰,或是撿著散落在地上的東西,其實(shí)心中依舊忿忿,卻敢怒不敢言。 “喲,這位爺可是誰?縱馬在鬧市奔行,好大的膽子?!本陀心遣皇潜镜厝说暮闷鎲柕?。 這一會兒時(shí)間,賀斐已經(jīng)策馬遠(yuǎn)離,這才有人敢主動搭腔:“這是咱們知府家的大公子,平日里聽風(fēng)聞也是個平和懂禮之人,怎生得今日如此發(fā)怒?!?/br> 與此同時(shí),一眾身著賀府下人衣裳的家丁,抬著幾口箱子匆匆從眼前經(jīng)過,就有人驚疑:“瞧著好像是去哪家下聘,這大公子不是娶妻了嗎?” “只能娶妻,就不能納妾?”有好事人插了一句嘴。 聊到這里,自然引起了大家的興趣,有那知曉些許內(nèi)情之人忍不住道:“那賀家的大奶奶慣是個拈酸吃醋的,擱在一般人家大抵早就被送回娘家了,偏偏人家出身公爵之家。明明嫁過來多年未誕一子半女,偏偏攔著不許大公子納人,據(jù)說知府夫人早就看兒媳婦不順眼,這番大公子納妾恐怕就是為了這個?!?/br> “所以這是納妾了?可情況好像有些不對,難道說是賀大奶奶從中做了什么?” 聊來聊去,也沒聊出個所以然的,對于這些平民百姓來說,那些大戶人家的八卦就像是看戲那么精彩??梢簿褪强磻蚨?,增添一些茶后飯余的談資也就罷了,畢竟和自己生活也沒什么個牽扯。 也因此,這站在街邊說小話的人不一會兒就散開了,都還有各自的事要忙。 還未到賀府所在的那條街上,賀斐就把馬停了下來,一直等到后面上氣不接下氣抬著東西的家丁們趕上來,才端坐在馬上,陰著臉道:“回去后什么也不準(zhǔn)說。” 這些家丁當(dāng)即噤若寒蟬,連連點(diǎn)頭,賀斐這才冷哼了一聲,放慢了馬兒的速度,帶著人回去了。 賀夫人早就知道兒子今日是去下聘的,特意命人守在門房那里,也因此賀斐剛回家,消息就傳到她耳里。她按住疑惑,將賀斐招了過來,賀斐并未據(jù)實(shí)相告,只道是對方家中無人,跑了個空。 賀夫人不清楚內(nèi)里,只道對方真是不像話,這種時(shí)候家里竟沒人,是看不起他們賀府還是什么?還是賀斐解釋他并未提前告知,想給對方一個驚喜,才按下了賀夫人的遷怒。 按下不提,賀斐回到書房,越想心中越是不滿。 想了想,當(dāng)晚去了錦柏軒。 * “表兄你說什么?明月的二哥是你送給王銘晟的?” 寬闊的廳室,一水的檀木琉璃宮燈今日似乎顯得格外晃眼,莫云泊滿臉不敢置信,驚疑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賀斐一臉鎮(zhèn)定,裝模作樣道:“為兄并不知子賢和秦明月還有這種淵源,若是知道,怎么也不會湊上去故意找不自在。子賢應(yīng)該知道,那王銘晟油鹽不進(jìn),無論我們怎么拉攏,他都不與回應(yīng),才會有之后姑母特意將子賢遣了過來。誰曾想咱們擺出這么大的誠意,這王銘晟還是如此不給面子。為兄得到些消息,知曉那王銘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其實(shí)并未將那秦海生送走,反而安置在身邊,才會動了想從秦明月身上下手的心思,只是無奈這其中生了變。” 言罷,他也不去看莫云泊的表情,站起身告辭道:“為兄此番前來只為解釋,不想因?yàn)橐粋€女人,鬧出兄弟鬩墻之事。畢竟我與子賢雖不是親兄弟,但也是頂頂親的表兄弟,尤其姑母與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既然子賢已經(jīng)有了主意,那為兄的就不再多事了。” 而莫云泊早就陷入震驚之中,甚至連以往注重的禮節(jié)都忘了,根本沒想起要去送送賀斐。。 不知過去了多久,祁煊從外面晃了進(jìn)來,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莫云泊,訝道:“你怎么站在這兒?我聽下人說那賀斐來了?他不會是來找事的吧?” 莫云泊忙掩飾一笑道,“無事,表兄只是來解釋之前那件事。”聽到這話,祁煊眸光閃了閃,閑閑一點(diǎn)頭:“也是,畢竟是親戚,總不能為一個女人鬧翻了?!?/br> 莫云泊沒有說話,祁煊見他似有心事,也并未多言而是打了聲招呼就回房了。 次日,祁煊發(fā)現(xiàn)莫云泊眼中充滿了紅血絲,似乎一夜未睡的模樣,十分憔悴,不過他并沒有戳破。 連著幾天,莫云泊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如是過去了幾日,忽一日他似乎突然就振奮了起來,又開始往惠豐園跑起來。 而祁煊卻似乎突然就從莫云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