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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平時訓(xùn)練人看起來太嚴(yán)厲,給她了一種錯覺。其實看的次數(shù)多了,秦明月也能看出來,老郭叔心里是有斤兩的。 “我真的沒有擔(dān)心你們吃不了這個苦,不信就算了?!?/br> 笑著說完,她站了起來,對虎子攤攤手,才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邊,二華子從外面沖了進來,一看到她臉上就露出一抹喜悅。 “月兒姐?!?/br> “有事?” 二華子一臉竊笑,對她招了招手。秦明月心知肚明,卻是佯裝不知湊了過去,果然二華子附在她耳邊道:“有人在后門那處等著月兒姐你呢,就他一個人?!?/br> 秦明月當(dāng)即臉有些發(fā)熱,佯裝鎮(zhèn)定地對他點點頭,就出去了。 外面正在下雨,秦明月?lián)沃图垈?,先從?cè)門出去,特意繞了一圈兒,才來到惠豐園的后門處。 這里臨著一處僻靜的后巷,巷中只住了十多戶人家,尋常行人也少,從這里出去穿過一條胡同可以直接到大街。起先,秦明月是不知道這里,還是莫云泊一次約她出來見面,在這里等她,她才知道。 遠遠瞧去,就見雨中站著一個藍衣男子,長身玉立,撐著一把青傘,看不清頭臉,但光看身形,秦明月就知道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 謝謝大家的安慰,O(∩_∩)O哈哈~面面已經(jīng)好多了。 其實面面之所以會氣成這樣,不外乎因為那個人是曾經(jīng)的基友,曾經(jīng)無話不說,曾經(jīng)為那個人考慮了那么多。她寫種田還是面面教的,不懂怎么寫,還拿過如今被她借用人設(shè)人名的那本書,給她科普過。 萬萬沒想到,她一年多沒聯(lián)系了,她竟然會這么搞。 有親說做調(diào)色盤舉報她,面面想說,像這種抄人設(shè)人名的,是沒辦法做調(diào)色盤的。要是能做,面面就不會生無用功的氣,而是該怎樣就怎樣,就是因為沒辦法,所以才會生氣,才會覺得很悲哀。 人性真他媽的悲哀,有個和她和我都是同期的一個基友跟我說,她剛生完孩子缺奶粉錢,都缺瘋了。:)所以才會在同樣題材,同樣的頻道,故事梗概差不多的情況下,借用了我的人設(shè),甚至連人名都不愿意想,全部照搬。 我接受了這個說法,因為我不想再去想一些不好的東西,例如她這樣是在向我致敬,向我顯擺,故意惡心我。人生總是需要一些陽光的東西,想得太黑暗,快樂不了。 快過年了,大家都開開心心過大年,面面其實也忙得厲害。初一開始還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我選擇自欺欺人,心想也許是巧合,哪知第二天跟基友說這事,基友去看她的專欄,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還有一本下本要開的新文,人設(shè)又是照搬我的那本(不過在我質(zhì)問她后,她立馬偷偷改掉了,卻不回復(fù)我的質(zhì)問),也因此才會有之后的一些事情。 因為她已經(jīng)搬過一次,我不能再坐視她搬我第二次。 就這樣吧,她至今沒給過任何答復(fù),也沒做過解釋,甚至有書迷去她文下質(zhì)問她,她堂而皇之地說,那你可以幫忙看一看。 不要臉如斯,面面真沒話說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 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其實秦明月也不知道。 就是莫云泊來得越來越勤, 突然有一次他約自己出來,她也出來了。兩人也沒干什么事, 就是約著一同到處走走,偶爾去游河, 或者找個地方吃飯。并沒有戳破,卻是彼此都有點明白對方的心意。 戀愛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以前秦明月以為自己懂, 直到這次才發(fā)現(xiàn), 戀愛就是奮不顧身, 什么也不去想, 就只想著一個人,一件事, 那就是他。 藍衣男子似乎聽到了腳步聲, 轉(zhuǎn)身望了過來,看到往這邊緩步行來一名身穿鵝黃色對襟夾衣,櫻紅色百褶裙的女子。 因為撐著油傘,看不清頭臉, 他似乎有些失望地垂了垂眼簾, 就想扭過頭去,卻見那人將油傘往上舉了舉,露出一張十分美麗的臉龐。 她生得瓜子臉, 柳葉眉,瓊鼻粉唇,一雙微微上挑的大眼水霧氤氳。梳著雙環(huán)髻, 發(fā)髻上左右各纏了一根嫩黃色的發(fā)帶,發(fā)帶垂在耳后,襯著她額上那抹鵝黃的花鈿,越發(fā)顯得調(diào)皮嬌俏。 他的眼神只是一觸,就守禮地偏了開去,正想轉(zhuǎn)過身,突然見著女子眼含笑意的望了他一眼,當(dāng)即明白過來。 “秦、姑娘……” “怎么?認(rèn)不出我了?”秦明月走過來,笑著道。 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俏臉,莫云泊緊了緊握著傘柄的手,“真還有些,還沒見過你這種打扮?!?/br> 看著對方的樣子,秦明月噗地一下笑出了聲。 可不是如此,她每次和莫云泊見面,都是一身男裝,還特意加粗了眉毛,在臉上做了些許偽裝。畢竟雖是孿生兄妹,女孩子和男孩子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認(rèn)真說來,自打她決定以秦海生的面孔面世,她就再沒穿過女裝了。 今日也是突發(fā)奇想,想著那日兩人約著今日見面,早早起來就換了這身衣裳。哪知突然下起了雨,心中有些失望,未曾想他還是如約而至。 “我本就是女子啊,穿女裝也不稀奇啊?!毙ν曛?,突然竟感覺有些莫名的羞澀,秦明月岔開話題,問道:“外面下著雨,怎么也來了,我原本想你不會來的。” “既然答應(yīng)了秦姑娘,自然要守約而至?!?/br> “那咱們今天去哪兒?只是天公有些不作美啊?!闭f著,她伸出手接了接天上的雨,只不過是一息的時間,纖白的掌上便布滿了細細的雨珠。 “我?guī)闳€地方?!?/br> 見莫云泊似乎早有準(zhǔn)備,秦明月也并未拒絕,就與他并肩一人撐著一把油傘往前行去。 穿過一條狹長的胡同,到了大街上,路邊停著一輛馬車。 陳一頭上戴著斗笠,正靠坐在車轅上。見兩人走來,他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公子,秦姑娘?!?/br> 兩人上了車后,馬車一路小跑往前行去。 * 莫云泊說的地方是個茶樓,不過這茶樓可與一般開在鬧市中茶樓不一樣。 這茶樓開在一處極為僻靜的街上,也不在正臉兒,而是一條胡同的最里端。從門外看起來平凡無奇,可入了內(nèi)去,就能感覺出不一樣來。 里面布置的高雅而素淡,很安靜,客人似乎并不多的樣子。分樓下樓上兩層,人一進門就是一間寬敞的廳堂,正中的墻上掛著一副山水畫,山水畫下是一個水池,水池中假山流水玲瓏精致栩栩如生。 靠東北處有一個高臺,高臺上豎著一面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似乎坐著一名女子,正在彈琴。 悅耳悠揚的琴聲,襯著鼻尖若有似無的檀香味,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