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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葉子:么么噠~ 半真半假故事,哈哈哈^_^ ** ** 喜歡看一些神話神棍^_^,或者現(xiàn)實科學解迷,有時候真的覺得解釋很牽強?;蛟S真的是太過碰巧。 第254章 九蛭出一蠱 “師父——” “不知道?!?/br> 可能因壓抑忍痛情緒日積月累,夏老爺子如今是位急躁爆脾氣、耐性嚴重缺乏的好師父, 能破例花時間花精力給徒弟講舊時代江湖故事, 已經很了不得。 關于彝族村等問題對話過后,他緊閉眼睛, 無論徒弟問什么,都保持著一副愛理不理的臭毛病模樣, 不聲不吭。 下針的甜妹兒差點一抖扎歪,最后還是癟癟嘴,把針全部按原來順序刺入。本來略微懲罰癢痛, 但想到平日里師父老人家受的苦, 她下針還是特別輕快準。 算啦算啦,她是尊師重教的好孩子! 離開房間, 去堂屋寫高小畢業(yè)考試題時,她卻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把雕刻著人面獸的銀制長鑰匙,看久有點怪異。 果然悶sao師父。 甜妹兒笑眼彎彎, 整個寫作業(yè)過程心情很好, 哼著輕快小曲兒,嘴角翹上天。時不時還擼兩把躺在桌上的粉團滾, 或者喂一兩根嫩竹筍給憨厚老實的小熊貓。 寫完作業(yè), 吩咐小熊貓大黃二毛守門, 甜妹兒拎著黑白團子, 進入暗墻,在一堆‘垃圾’里,左看看右瞅瞅。 果然沒多久, 找到一個滿是灰塵的小木箱,應該很久未打開過,箱子不知道是何木制材料,上面有一把古老的銀鎖,鎖上同樣有一個人面獸。 打開木箱子,里面是一疊疊厚厚的古書籍,有厚有薄,保存完好,跟隨地扔給的亂七八糟書籍完全不一樣。 書籍內容并不是外人寫的,都是夏氏祖先留下給后人的游記,上面毛筆字跡蒼勁有力,本本都是書法作品,拿出去能亮瞎現(xiàn)在書法界的眼睛。 歷屆夏氏子弟筆記基本都在這里,但不知為何,從民國年間開始,所有先人記錄都沒有。包括夏老爺子,也不再記筆記。 不得不說,古代祖先不止會武,文也不錯。 唯獨厚古籍里夾著一本近代薄薄的日記本不一樣,里面寫著毛筆簪花小楷,高逸靑婉,流暢瘦潔,一定是個美人所寫。 只是記錄里寫得都是天氣、下地種田、砍材做飯、孝敬父母、躲避戰(zhàn)亂、兒子活潑等各類日常農婦紀錄,什么風花雪月、詩詞歌賦都沒有,跟書法完全不配。 但親切清淡地流水般描述,字里行間像是在對某人訴說著婉約的愛慕、思念與牽掛,以及對他保家衛(wèi)國的支持崇拜,還有無奈,令品讀的人不知不覺眼眶濕潤。 甜妹兒揉揉發(fā)圈的眼睛,她早猜測到這是誰的筆記,嘟噥罵一句:“傻師父!傻師娘,都是傻呼呼一家。” 師娘責怪是這個混亂世道,日日都祈禱著丈夫能從戰(zhàn)亂里活下來。 她給夏老爺子生兒育女,永不后悔。 但愿這世上再無戰(zhàn)亂,一家人能平平安安過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平淡生活。 筆記本里還夾著一個顏色暗淡的正方形黃色符,上面寫著平安二字。夾符那一頁,沒有其他字跡,都是夏老爺子的名字。 望你平安! 夏老爺子果然是個蠢師父。 他恐怕二十年很本沒打開過這個木匣子,恐怕很本不知道這里還有一本特別的心情日常筆記。 “師娘筆記寫得真好?!?/br> 表哥王溢希的一堆課外書籍,甜妹兒看數(shù)遍,但讀書筆記因為太過忙碌,做得七零八落,還沒二姐思丫頭做得強。 但她們的鉛筆字原比不上這些毛筆字整齊有序,書上連一個墨水黑點都沒有,干凈清爽整潔,用通俗易懂的文言詞匯。 其中部分祖先有寫極少量的‘通假字’,又可稱先人錯別字。 甜妹兒把特別筆記本放到一邊,收拾好心情,快速翻一本又一本先人筆記,她想找尋自己想要了解的,比如苗蠱,彝族智者、彝族狩獵毒等等。 光明正大的正規(guī)比武她一點都不怕。 最怕什么見血封喉毒、蠱蟲寄生蟲、巫師詛咒術之類的,簡直防不勝防。尤其是蠱與巫術——跟空間與楊神婆一樣,特別特別地不科學。 “苗寨?” 翻過一疊書籍,她終于在里面找到兩本關于夷人村的經歷與介紹。 本省苗族有數(shù)千年歷史,但本地苗族卻并不是原著民,是因為歷史上幾次外來人口填蜀地,家庭有可能被迫遷徙的,至于厲害蠱苗為何如此,這就不知道。 至于為何選擇多民族聚居區(qū),或許那里風水太好,人人都爭搶著要建村落。這完全處于某看筆記娃娃不靠譜地猜測。 直到清初,他們還保持著為亡故者指路的祭祀儀式,即“引領亡魂,沿著祖先遷來的路線,回到祖先故地去見祖公祖婆。” 因而有趕尸引魂的習俗,中級趕尸人需要揉搓尸體技術、避免僵硬,有時候鎮(zhèn)上漢族居民,遇到他們也不算神奇。 本地蠱苗其實很少害人,聲名并不顯赫,只在當?shù)劓?zhèn)村之間流傳。他們練蠱并不是害人,比如噬心蠱,只是為引族人回家。 甜妹兒:……鬼故事竟然可能是真的!科學呢?被狗吃啦? 書籍后備注有一行字,簡單意思為: 趕尸引魂是在苗寨里聽說,并未見到過蠱毒,可見當?shù)孛缱迦诵纳?,并不害人,否則最古老的原著民羌族水族不會允許他們在此安家落戶。 不止一位夏家祖先去過夷人村落,并且與部分村落漢子們還有朋友交情,在封建社會,他們只是缺少與外界交流而已,并不胡亂吃人害人殺人,否則早被滅稱渣渣。 畢竟,嘉州一向能人異士居多,消滅數(shù)個村落沒多大問題,靠總人口贏。 當然,筆記里有寫,有些村落風俗,夏氏祖先也有一點看不習慣,跟他們看不習慣漢族習慣一樣。 比如新娘新郎喜床掐架什么,他實在不懂女人為何可以打丈夫不裹腳,亂糟糟地無禮,有位天倫,女子就該相互教子、三從四德、溫柔賢淑。 關于這一點風俗,夏氏這位祖先嘮叨一整篇禮教問題,對于民風彪悍的女人,竟似心里十分不滿。 祖先也不是人人都靠譜。 對此問題,甜妹兒只想笑贊道: “打得妙妙妙!” 關于蠱,游記里也有少量記載。 蠱原指生于器皿當中的蟲子,或谷物腐敗以后,所生出的飛蛾,以及其它物體變質而生出的蟲子。 古人認為,蠱具有神秘莫測的性質和巨大的毒性,可以通過飲食進入人體,引發(fā)疾病,使人神志混亂。 而本地苗族蠱是人為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