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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女拍花子這才肯放過她,讓她推門進了去,經(jīng)過成哥、陸哥時,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別看了,這可是干凈貨,不能讓你們作踐了,免得賣不價?!?/br> “搓火?里頭不還有一個?要不要幫你們叫出來一塊玩玩?” 成哥、陸哥互相別了一眼,陸哥這才有點后怕,訕訕地擺擺手:“別了別了,還是武哥您玩。老陸我今天多喝了點馬尿,不行了?!?/br> 說著,轉(zhuǎn)身悻悻地回了房。 成哥方才滿肚子的火氣還沒下,又被女高中生的青澀撩著了火,竟當(dāng)真推門將倚墻睡了的鐘慧爾拎起來,胡鬧了一場。 黑暗中,江溪仰躺著,將自己攤平,安靜地聽著成哥裹挾著鐘慧爾出門的聲音。 “江jiejie,那個人將鐘jiejie叫出去,是要打她嗎?” 大部分孩子們似懂非懂。 江溪身邊的男孩兒滯住了呼吸,孫婷也難得沉默著不說話,蜷縮著的手指扎入rou里,引起手心一陣針扎似的疼痛。兔死狐悲,還是驚懼害怕,孫婷早就分不清了。 連回家的想頭,近來也想得少了。 江溪安撫似的拍了拍她,到底沒吭聲,孫婷太年輕,臉上掛不住事,還是到最后一刻通知她吧。 鐘慧爾回房時,夜已深。 她手腳酸軟,吃了摻迷藥的稀粥,又被磋磨了將近一個小時,進門時,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與疲乏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 鐘慧爾忍不住將罪魁禍?zhǔn)自谀X子里狠狠痛罵了一遍。 要是這事不成,看她怎么收拾她。 正惡狠狠地想著,扶墻坐下時卻摸到一只溫?zé)岬氖?,江溪老神在在地坐在她位置上,遞過來一瓢清水:“還撐得住嗎?” 鐘慧爾知道江溪的言下之意,她咬咬牙,粗聲粗氣地道:“當(dāng)老娘是你?!” 江溪早習(xí)慣了她的惡形惡狀,并不以為意,只伸手將瓢繼續(xù)往前遞了遞:“喝些水。” 在做那檔子事時,成哥是不會給她喝水的,鐘慧爾正渴得厲害,倒也沒拒絕江溪好意,下意識就伸手接過,喝了起來。 清水一入腹,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鐘慧爾覺得人一下子輕省了許多,連酸軟的腿腳都好似有了些力氣。 她本就不是喜歡多思多想的性子,只當(dāng)是之前實在太渴,問起了另一個關(guān)心的話題:“東西到手了?” “到手了?!?/br> 江溪當(dāng)時拿到車鑰匙和地圖后,就考慮過回房會出現(xiàn)的種種情況,保險起見沒帶在身上,事先尋了個安全之處藏起來,打算一會趁隙去取了過來。 “什么時候動身?” “等?!?/br> 江溪鎮(zhèn)定自若,被她的鎮(zhèn)靜所感染,鐘慧爾也干脆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外邊什么情況?就大貴守著?” “是,他那叫阿西的老鄉(xiāng)不在?!?/br> 江溪點點頭,意料之中。 那個阿西好吃懶做,每次守夜守了一會,都會偷溜著回房睡覺,再趁其他人沒醒時,裝模作樣地趕過來。偏偏大貴人老實,不會告狀——當(dāng)然,這情勢,就有利于她們了。 “你早就猜到今天會換大貴和阿西守夜了?” 鐘慧爾狐疑地問,昨天也是大貴一組守夜,照理該輪到成陸兩人了。 照江溪原來的性子,自然是不肯多作解釋的,可想到要緊的人氣值,不免多了幾分耐心,解釋道:“成陸兩人大吵一架,正是相看兩厭的時候,哪兒能一起守夜?其他人也不會放心這兩人在一塊,免得再吵了起來。最好的辦法,要么兩人分開各自守夜,要么就臨時換成大貴他們一組守?!?/br> “而大貴又是個老好人,肯定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就把這夜守下來了?!?/br> “你這腦袋瓜不知怎么長的?!?/br> 鐘慧爾贊嘆了一聲,江溪聽到腦中終于姍姍來遲的一聲“叮咚”。 “恭喜,人氣值多一分?!?/br> 小鉛適時又潑了盆冷水:“凌晨已過,扣一分,人氣值四十四?!?/br> 脫褲子放屁。 江溪只當(dāng)沒看到,拍拍屁股就起身:“走吧,時間差不多了?!?/br> 第7章 逃出生天 江溪先去了趟廁所。 大貴趴在堂屋內(nèi)的八仙桌上打瞌睡,接連兩天的守夜讓這個年輕小伙也撐不住,聽到動靜撩眼皮往外看,見是江溪,不知小聲咕噥了句什么,轉(zhuǎn)個腦袋又沉沉睡去了。 江溪知道,她前陣子每天大半夜按時定點地跑廁所——起作用了。 大貴必定只當(dāng)她這趟也跟平常一樣。 江溪輕手輕腳地繞過八仙桌,來到樓梯轉(zhuǎn)角,進了廁所。 車鑰匙和地圖還被塑料袋一層層包著,好好地浮在了抽水馬桶的水箱里。 江溪伸手就撈了出來,輕輕地撇開袋子,將鑰匙地圖并十來張大團結(jié)揣兜里往外走,經(jīng)過八仙桌時,還往大貴那瞥了一眼。 大貴睡得正香,鼻鼾打得是抑揚頓挫、酣暢淋漓——顯見是累得很了。 江溪沒驚動他,輕手輕腳地進了房,這回,她沒將門全部闔上,預(yù)留了一條透光的縫。鐘慧爾倚在門邊,見她進來,“成了?” 聲音壓得極低,江溪拍了拍褲兜,指了指門外。 鐘慧爾心領(lǐng)神會,正吐口說要走,卻被江溪接下來的舉動驚呆了。 只見她將房間內(nèi)的孩子一個個地喚醒,從孫婷、男孩兒開始,直到所有孩子都醒來,還耐心地一人喂了一點清水。 江溪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噓,低聲道: “還記得江jiejie前幾天帶你們玩的游戲嗎?” “我們現(xiàn)在開始嘍。” 孩子們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 江溪看著他們一個個乖巧地起身,連點聲響都沒發(fā)出,就由小玲領(lǐng)著隊排到了自己面前,小玲略大些,隱約有些明白,江jiejie要與她們玩什么游戲。 整個過程,都發(fā)生得無聲無息。 孫婷愣愣地看著江溪,腦海里回蕩著她方才在耳邊說的話——江溪說要帶她出去,怎么出去? “你瘋了?這么多人?” 鐘慧爾咬牙問。 江溪之前與她談合作時,就說要帶些人一塊逃出去。鐘慧爾只當(dāng)會帶著那個姓孫的丫頭,至多加上那個受辱的小男孩兒,都曉事了,萬一中途出什么岔子,也好及時糊弄過去。 可她萬萬想不到江溪腦子竟然不清楚到這個地步,這么多孩子,她竟然都想帶出去! 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圣母嗎?! 鐘慧爾真想將她腦袋瓜劈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裝滿了水。 “相信我?!苯冀K很平靜,并未與鐘慧爾爭執(zhí),只是淡淡地陳述事實:“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鐘慧爾將信將疑地看著她,不過,正如這女高中生所言,要是錯過這回,以后她們都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