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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不想嘗嘗?” 我點點頭。 到店入座。 他將菜單遞給我,“你想吃什么,隨便點?!?/br> 我小口喝著白開水,“你看著點吧,我都可以的?!?/br> 他也不勉強,自作主張點了一份披薩、兩份牛排、兩份意大利面、兩杯奶茶及甜品若干。 提拉米蘇入口的一刻,我清醒深刻地意識到一個問題——事兒先生不愧為吃貨界的領(lǐng)軍人物。尤其在甜品界,他的品味無人可及。 苦中帶甜,滑而不膩,入口即化。 我不由贊嘆,“好吃?!?/br> 事兒先生眉目含笑,“我找了很久?!?/br> “我們以前上西點課的時候,有學著做過,但我買不到正宗的Masa,只能用普通Rum代替,味道差好多。” “你認真的?”事兒先生問我:“我是說買Masa?!?/br> 我聞言一喜,“你能買到?” “我有個朋友,開了家進口食品專賣店?!?/br> “如果可能的話......除了Masa,”我開始琢磨,“還需要Squid-InkSauce,可以用來做墨魚面。” “不是很稀缺的材料,應(yīng)該都能買到。”事兒先生瞇著眼睛,笑容柔和,“你需要什么,盡快拉個單子,我讓他幫忙進貨?!?/br> “你要是能幫我買到,那就太好了!” “不用客氣,”事兒先生愉悅地表示,“反正也是做給我吃的?!?/br> “......”我又切了一小塊兒,放在舌尖細細品味,“這家店就開在學校對面,我竟然不知道。” “現(xiàn)在許多女孩子都怕胖,連飯都不敢吃,別說甜品了?!彼似鹉滩?,“你倒是個例外?!?/br> “我覺得吧,身材胖瘦與吃不吃飯,關(guān)系不大。”我頓了頓,“就比如說我吧,讀高中的時候,比現(xiàn)在胖多了?!?/br> “你高中的時候很胖嗎?”他貌似來了興趣,“有多胖?” “怎么說呢,”我打了個比方,“那會兒是D,現(xiàn)在是B,這么解釋你明白了吧?” “噗——” 事兒先生將半杯奶茶噴了出來。 還好他坐得遠,沒有濺到餐桌上。 呼,好險。 可惜啊,五十塊錢就這么糟蹋了。 “咳咳咳咳,你就不能......”他不??人?,“含蓄一點么?” 我咽掉最后一塊提拉米蘇,“是你的問題太直白了。” 我的回答很勁爆嗎? 高中正值發(fā)育期,我的體重妥妥過百。正是因為不想說明體重,我才選了個委婉的說法。 他咳得眼角都紅了,“讓我緩緩......”” 我無語了,“我二十五歲了好不好?!?/br> 不是五歲,不是十五歲,是二十五歲。 不對,即便是十五歲的女孩,也進入青春期了。 買內(nèi)衣不用考慮罩杯的問題么? “你別誤會,主要是.....”他終于止住了咳嗽,很努力地措辭,“我之前覺得你......挺乖巧、挺順從的,膽兒也小,所以......” “所以,”我不敢置信,“你以為我是傻白甜?” 他以為我是洛麗塔? 洛麗塔不穿內(nèi)衣嗎? “我以為你不懂......或是不太......畢竟,你看起來特別單純......” “你真是美國回來的?” 確定是自由開放的美國,而不是蒙著面紗的某些國度? 他按著太陽xue,突然笑了起來。 沉著內(nèi)斂的人,一旦發(fā)自肺腑地爽朗大笑,便極具感染力。 他確實具備這樣的感染力。 “這都什么年代了,你真當我是不諳世事的無知少女呢?”我簡直要翻白眼了,“我高中時候就看過夜勤病棟了。” “噗——” 事兒先生將另半杯奶茶也噴了出來。 一百塊,沒了。 他的反應(yīng)證明了一件事——他知道我在說什么。 我笑得直不起腰。 ☆、第二十章 高考結(jié)束后,鬧鬧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大堆碟片。我倆蹲在她的小房間里,連續(xù)奮戰(zhàn)整整一周,美其名曰——漲姿勢。 咳咳咳,的確很漲姿勢。 口味太重,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承受范圍。 我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鬧鬧給出的評價是——男人真是種惡心的生物。 她的評價并非來自于那堆碟片,深層次的因素,來自于余叔叔。對于鬧鬧而言,她所接觸到的成人世界,無非是父母永無止盡的爭吵,以及夾雜在那些爭吵中的,不應(yīng)該被她聽到的詞匯。 于阿姨說,余叔叔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 鬧鬧也這么認為。 我雖然被惡心到了,但并不認可她這句以偏概全的結(jié)論。 拜“老歌手”所賜,我在高中三年數(shù)不清的周末里,租閱過成百上千部言情。島國人民之外的愛情世界,沒有她形容得那般不堪。 遺憾的是,那部動畫片對鬧鬧的影響,猶如于阿姨和余叔叔的對話,咒語一般,成了鬧鬧的夢魘。 哪怕是顏亦初,人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如雙”的天之驕子,也沒能改變她的看法。 直到后來的一天,出現(xiàn)了改變她命運的人。 我寧愿那個人永遠不出現(xiàn)。 我的一句“夜勤病棟”,活生生把天給聊死了。 事兒先生重新要了杯奶茶,亦重啟了一個話題,“按日子算,你早就該實習了,想過去哪里嗎?” 我耷拉著腦袋,“沒有?!?/br> 他繼續(xù)問,“畢業(yè)以后打算做什么,想好了嗎?” “還沒?!蔽蚁胝一貓鲎?,避免自己顯得太過沒用,“我此前一直在基金會做義工,二世祖讓我去他那兒?!?/br> “二世祖?” “就是基金會的BOSS啊,我們背后叫他二世祖?!?/br> “黑面,二世祖,大樹爺爺,小樹叔叔?!笔聝合壬裆珡?fù)雜,“我發(fā)現(xiàn),你叫人都是用代號的?” “......”我也發(fā)現(xiàn)了。 “我的代號是什么?” “......舒先生?!?/br> “把你的手機拿出來?!?/br> 我心生警惕,“你要干嘛?” “我就看看?!?/br> “......這是我的隱私。” 事兒先生一臉懷疑,盯了我足足一分鐘,“那就算了?!?/br> 呼,好險。 晚餐過后。 我們在餐廳門口,遇到了一位賣花的小姑娘。 個頭不高,穿著樸素,一看就是勤工儉學的中學生。 小姑娘很靦腆,“先生,給女朋友買支花吧?” 事兒先生聞言一滯,猶豫地看著她。 小姑娘見他不語,神色愈發(fā)拘謹,“先生,我的花不貴的,一支玫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