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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皠e提了,不知道能不能畢業(yè)?!?/br> 他幸災樂禍,“呦,這是怎么了?” “論文唄。”我悶聲悶氣的,“黑面真是心黑面鐵,我恐怕要遭。” “聽你這么一說,導師夠正直啊,他叫啥名字?”二世祖噗嗤一笑,“下回我們家老頭兒再給學校捐錢,我讓他定向捐給你導師?!?/br> “......” 二世祖是個實在人,非要把我送進小區(qū)。我正準備下車,他突然接到個電話。 他沖我點點頭,示意我等他。 “嫂子,你先別急,到底怎么回事......” 一個電話,二世祖打了將近十分鐘,我站在幾米開外,聽得不真切,感覺像是在吵架。 直到他跺著步子回來,我忍不住問:“出什么事了?” 二世祖先罵了句臟話,然后面帶歉意地看我,“易歌,你看這事兒,真不好意思。” “......” 我有種不詳?shù)念A感。二世祖這家伙,莫非也要給我添堵? 一個事兒先生就夠我受的了。 二世祖面色難堪,組織了好一陣子語言,才解釋清楚。 不詳?shù)念A感總能成真,他還真給我找麻煩了。 二世祖的大哥,也就是陳氏企業(yè)的準繼承人,在外面養(yǎng)了個小三兒,本是人盡皆知的八卦,正房太太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兩個人各玩各的,都沒干預對方。二世祖將事兒先生住的那套公寓租給我時,根本沒覺得他嫂子會插手。誰知那位房東jiejie不知踩了什么狗屎運,竟然懷了孕。陳家大哥此前一直想要個兒子,畢竟家業(yè)在那里放著,正房太太又只生過一個女兒,幾年下來沒能懷上老二,成了陳家大哥的一塊心病。房東jiejie這孕懷得正是時候,陳家大哥那叫興奮啊,連帶著小三兒也開始四處招搖,大有喧賓奪主鳩占鵲巢之意,正房太太氣得險些鬧出人命。 闊太太的圈子就那么大,一來二去,事情儼然發(fā)展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二世祖出租公寓這點小事,一并成了陳家大嫂手中的把柄。平白無故多出個娃來,她本就火冒三丈,再被塑料姐妹花們添油加醋地攛掇,可是了不得。嫂子覺得二世祖胳膊肘朝外拐,這是變著法兒攆她下崗呢唄,小三兒還沒登堂入室呢,這就家里屋外地孝敬上了唄。話趕話,真是一句比一句難聽,像是一連串兒的子彈,灑在二世祖單純的腦門子上,頓時將他打懵了。 二世祖郁悶了。 我也郁悶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求小伙伴們多多指教...... ☆、第十三章 當初,事兒先生尚未回國,租房合同由我代簽。趁著二世祖的正牌嫂子提槍帶刀殺過來之前,我得趕緊將房子空出來,以免被氣頭上的陳太太堵上門來。 陳太太出身豪門,我等小民招惹不起。 三十六計走為上。 惹不起,就該躲。 二世祖被這通電話嚇得魂不守舍,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易歌啊,你看要不先安排事兒先生住酒店,費用我全出了,之前的房租,我也雙倍退給你,這樣行不?” 我的心情沒比二世祖好多少,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事兒先生的收入如何,我不大清楚。可我知道事兒先生他爹的身價,即便是在五星級酒店包住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成問題。但眼下這樁麻煩的關鍵不在錢,而是餅干,試問哪個酒店允許客人攜狗入?。?/br> 何況正主兒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我要怎么開口——病人先生不好意思,你被房東趕出來了,先去酒店呆幾天吧! 我和二世祖一籌莫展,大眼瞪小眼,研究了很久。最終,我硬著頭皮,撥通了事兒先生的電話。 我盡量用委婉的語氣表達出問題的核心,電話另一頭陷入了沉寂。 二世祖眼巴巴瞅著我,“他怎么說?” “噓——”我對他做了個悄聲的動作,一咬牙豁出去了,“要不這么著,你先住我家吧。” 事兒先生:“......” 二世祖:“......” “你先湊合幾天,什么時候找到合適的公寓,你再搬出去。畢竟要考慮餅干,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矜持如我,竟也有主動邀請男人同居的一天?!澳阋怯X得不方便,就住酒店吧,行李可以先放在我家,餅干也放在我家,住酒店的錢,我老板給你出。這兩個方案,你選一個?” 事兒先生斟酌了好一會兒。 我和二世祖很緊張,跟欺騙他上賊船一樣,不停地向對方使眼色。 他定了嗎—— 還沒—— 你再催催—— 不好吧—— 急死我了—— 我也急啊—— 事兒先生思量再三,終于選定第一個方案,暫住我家。 個中緣由,我實在懶得琢磨了。 掛了電話,二世祖露出挫敗的神色,“事兒先生畢竟是個男人,你又單身,這樣恐怕對你不好,會影響到你的名譽?!?/br> “又能怎么辦呢?”我也很無奈,“你有現(xiàn)成的空房子么?你別忘了,他要求那么多?;蛘咦屗≡谀慵??你家條件肯定挺好的?!?/br> 二世祖舉起白旗,“住你家住你家,我跟他又不熟!” 事兒先生辦事效率值得提倡。我剛把雜亂無章的客廳收拾到勉強能入眼,門鈴就響起來。 病人先生拎著一只箱子走進來。 餅干直接撲了上去,“汪嗚嗚嗚嗚!” 事兒先生摸摸它的腦袋,“是啊,我也來了?!?/br> 狗語六級。 我問他:“這么快就出院了?” “沒辦法?!彼嘈Γ骸懊髟邕€要開會?!?/br> 我悄然觀察他,并未看到預想中的慍怒和無家可歸的凄慘,氣色也比早上好了不少,只是臉色依然有些白。 餅干歡欣鼓舞,咬住他的褲腿,連拖帶拽,拉著他走進屋里。 我將他領進客房,“你先住這間,隔壁我的房間,對面那間是書房,閣樓是健身房,這三間屋子平時都空著,你可以隨便使用?!?/br> 事兒先生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訝異的表情,“健身房?” “拐角上樓就是,配套有淋浴房。”我頓了頓,簡單解釋,“我從不運動,所有設備都是全新的?!?/br> 事兒先生沒再多問。 “客房的衣柜、床頭柜、斗柜目前都空著,床品也是全新的,衛(wèi)生間里的浴缸、潔具、洗衣機,以及書房里的書柜、寫字臺、投影儀都沒人用過,除去獨居這一條,其他條件能夠滿足你此前的租房要求。家里的WIFI密碼是******,電視裝的是網絡盒子,我沒裝有線?!?/br> “我的日?;顒臃秶鷥H限于主臥、客廳和廚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