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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心想,他肯定是睡著了,悄聲爬出床底,一只大手突然捏住她的后頸,輕而易舉地把她拖出。 如意只覺頸脖生疼,似要斷掉,嘶裂地求饒:“我,我只是路過,我真的只是路過?!?/br> “說誰派你來的?”聲線冷咧似一把把要命的刀。 如意哭道:“我是周國使臣跟來的隨從,不小心誤入此地,怕驚動了您才藏在床下。”掐著她脖子的手稍有松動,如意大口換氣道:“你看我身形這么弱小,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是刺客。你,你先放我下來,我跟你一起去找王思瑜。” 身后的人松開手,如意一屁股坐在地上,摸摸自個的脖子,死里逃生的滋味一點(diǎn)也不好受。她緩慢地轉(zhuǎn)身小心抬頭,望向身后的人。 月光照進(jìn)房間,勾勒出他的身型,脊背筆直,如勁松般挺立。 如意怦然震動,目光落在他臉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只見一雙眼閃著寒光讓人生懼。如意又不敢確定,記憶中的宋翊可愛的像個大孩子,從未有過這樣的眼神。 如意下意識地往后挪了些,用極低的聲音喊道:“宋,宋翊?” 站著的人往后退了兩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在這一刻,如意感覺到他內(nèi)心的顫抖,她忽地跳起撲向他,緊抱住他的腰道:“宋翊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br> 他的手緊捏成拳,最后推開她道:“你,你認(rèn)錯人了?!?/br> 他這般如意更是確定,他就是宋翊,如意像只小猴子似的跳起,挽住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咯咯笑道:“宋翊,宋翊,宋翊……”怎么喊也喊不夠。 宋翊身子僵著,任由她如何喊,他就是不應(yīng),他現(xiàn)在不叫宋翊,也不再是周國的大將,還是個長相丑陋的人,怎敢跟她相認(rèn)? 黑暗中如意等不到他的回應(yīng),往上攀了些,沒有任何征兆地咬上他的嘴唇。 香甜帶著淡淡桃花的味道,伸進(jìn)宋翊口腔中,像一味藥激蕩起他最原始的**,他的手不再受控制,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嘴在她臉上琢,不停喊道:“如意,如意……” 如意像個妖精似的咯咯笑道:“宋翊,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好不好?你別不要我,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嫁給別人。以前我說的話都是氣話,都是氣你的,你別當(dāng)真?!彼傆X得是自己當(dāng)初說的話,才讓他不回來找她。 于宋翊還真是這樣,兩人沒有圓房,自己都這樣了還能栓著她不成?直到一個月前,他手下的人來報說在云州城里有人拿著他的畫像尋人,他才知她尋著他,怯的想見又不敢見。 這會真見了,所有的一切都顧不得。 黑暗中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有些東西都刻在骨子里,很確切地知道就是他(她),沒有別的話,纏在一起完成三年前沒做完的事,滿室春色,擋不住的纏綿。 ……………… 黑暗中宋翊摸著她熟睡的臉,小可憐瘦了,下巴比以前尖了好多,身上的rou也不多,特別腰,細(xì)得他一手都能握住,也不知這三年吃的什么,也不知吃了多少苦,一雙手上都有了老繭,他傻,她比他更傻。為什么不去找她了?自己當(dāng)時怎就那么傻?回頭看以前的事情,當(dāng)初的決定真是愚蠢。 他抬手摸臉上的疤痕,接著捂住還是不自信,抱如意的力氣就大了些,如意哼唧道:“疼?!?/br> 宋翊手松開,身子彎成蝦的模樣,把她攬在身體下,悄聲道:“你要是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讓你走的?!贝铰湓谒~頭上,手在她瞳,上滑動,忍不住又要了她。 宋翊一晚上都沒消停過,如意日上三竿還沒醒來,屈成一團(tuán)窩在宋翊懷里,嘴巴吧唧吧唧的夢中似在吃著好吃的。 宋翊吻了下她的額頭,接著又往下吻,手上又揉又摸的,被他這么又一會折騰,如意想不醒來都不行,閉著眼道:“宋翊別弄,我想再睡會?!?/br> 女人初經(jīng)人事都痛,沒嘗著其中滋味,對這種事就不大歡喜。男人不同吃過這個味就停不下來,宋翊不依她,抱著她又是一陣搗弄后方才起床。 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皇上,您醒了沒?太后和大臣們都在等您。您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請?zhí)t(yī)?” 宋翊道:“無事?!币戳讼氯缫馍砩系谋蛔虞p聲道:“你躺著別起床,我一會就回來?!?/br> 如意應(yīng)了聲:“好?!鞭D(zhuǎn)頭昏昏沉沉接著睡,太累了,下面又痛,她覺得自己三四天都下不了床。 宋翊開門向侍衛(wèi)女交待:“誰也不能進(jìn)這個房間知道嗎?” 侍女服侍他有一年多,平時他天沒亮就起床打拳,生活極有規(guī)律。今日快到中午還沒起床,侍女就有些好奇,在他開門時,似無意地往里瞟了眼。這院子是按如意在京城的小院所建,里面擺設(shè)也是一樣,里屋沒有屏風(fēng)。侍女一眼就能看見床上,只見暗色被子下露出一只白嫩的小腳,心中一驚:是個女人,皇上床上有個女人。 這可是破天荒的事,皇上是正眼都沒瞧過哪個女人,有一段時間她們侍女之間說他喜歡男人。今日突然多出一個女人,著識讓人驚異。 宋翊關(guān)上門道:“等她醒來如果喊人,你去送些吃的。院門口讓人守著,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jìn),包括太后?!?/br> 侍女低頭應(yīng)下,側(cè)身退到一邊,守在房門口等待里面的的召喚。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里面?zhèn)鱽砗奥暎崎T而入,睡在床上的人披了件衣服坐起,見她進(jìn)來問道:“宋,蕭慎了?” 侍女見她真面目愣住,面若桃花,杏眼水汪汪,花瓣似的小嘴巴里直接喊出皇上的全名也不是褻瀆。過了會侍女還是提醒道:“不能喊皇上的全名,是大不敬?!?/br> 如意心道:皇宮里就是規(guī)矩多。 她入鄉(xiāng)隨俗地應(yīng)道:“好吧?!苯又溃骸拔茵I了。” 侍女端上些糕點(diǎn),如意吃了幾塊填飽了肚子,想讓她打些水來自己洗下,又不好意思,還是等宋翊回來再說。她鉆進(jìn)被子里問:“皇上了?” 侍女正要開口,門由外打開,宋翊一身玄色長袍走進(jìn)來,見如意半坐在床上,驚慌代替鎮(zhèn)定,他趕緊地轉(zhuǎn)過身,快速地把頭發(fā)搭下來,遮住左臉的傷疤,低頭走到床邊側(cè)身半背對著如意問道:“醒了?” 如意從床上跳起,撲向宋翊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歡快道:“你回來啦?!彼氖撬闹幸拢浠\寬大,衣長至大腿,此時露出白晰的手臂和大腿,掛在宋翊身上,搖搖晃晃的,露出的皮膚晃得眼生疼。 宋翊不敢正臉對著她,冷聲道:“衣服快穿上,像什么樣子?!?/br> 侍女為如意捏了把汗,皇上說一不二,發(fā)起脾氣來可是不得了。 如意的下巴貼在他肩頭,在宋翊耳邊道:“我不,又沒有男人,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