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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氣氛有些微妙。 這時,莊文靜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徐益軒,你在這干嘛呢?” 徐益軒一看是莊文靜來了,整個人更加僵硬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 許栩表示看到莊文靜,就很心煩,她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去,假裝沒有看到莊文靜。 還是南渚好心替徐益軒解釋了一下原因,“他在這跟我道謝呢。” 莊文靜看到南渚,先是甜甜一笑叫了句,“哎呀,南老師,你也在呢?!彪S后她用手指頭戳了戳徐益軒的肩膀,“道什么謝呢。” “沒,沒什么。”徐益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拉著莊文靜準備離開,“我們先走吧,該去吃飯了。” “徐同學(xué)人不錯的,很關(guān)心許栩,因為我?guī)土嗽S栩,所以特地來和我道謝。雖然我覺得這事跟他關(guān)系不大,他沒什么和我道謝的?!蹦箱境弥麄冝D(zhuǎn)身要走,及時補充了一句。 徐益軒和莊文靜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然后表情驟變,但是卻出奇的一致。 許栩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如何形容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表情,最終得出答案,那大概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不太想看熱鬧了,和徐益軒說了再見后,拉著南渚離開了。 直到走出很遠,她扭頭看南渚,恰好看到南渚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她用胳膊碰了碰南渚,問,“喂,剛才故意的?” 南渚不可置否,“對啊。” “你剛才那么說完,這倆人指定要吵架,怎么想的啊?!?/br> “他來和我道謝,他是怎么想的?活該。”南渚滿臉都寫著:我很不爽。 許栩噗地一聲,笑出來,她拽著南渚的胳膊,問,“你怎么像個小孩似的?沒看出來啊,堂堂南副教授居然這么幼稚?!?/br> “這不是幼稚不幼稚的問題,這是男人的尊嚴。” 兩人經(jīng)過校門口時,幾輛私家車恰好從校外開了進來。南渚伸手將許栩拽進了靠墻的一側(cè),自己站在外側(cè),仍舊皺著眉頭叮囑道,“還有有個事我得和提前說一下?!?/br> 留意到他這個舉動的許栩,此時正抿著嘴偷笑,連連點頭,“行,你說?!?/br> “雖然知道我現(xiàn)在無權(quán)干涉你的社交圈,可以后你還是少于徐益軒這人來往吧。” 許栩一臉壞笑,明知故問道,“嗯?為什么?” “因為他看上去不像好人,知道了么?” 許栩終于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了。” 南渚不解,“你笑什么?” 見南渚還要發(fā)牢sao,許栩直接指了指南渚停在校外的車,催促道,“沒什么,走吧,我們?nèi)コ燥??!?/br> * 吃晚飯的時候,南渚因為好奇提到了莊文靜的事。 許栩本來不想提這人,但難得南渚對別人的事好奇,便一五一十將兩人的恩怨講了個清楚。 莊文靜介入她和徐益軒,是她個人作風問題,既然已經(jīng)是從前的事了,許栩便沒什么和她生氣的地方了。讓她討厭的事莊文靜那個人,專門喜歡在人家身后搞小動作。許栩大一來學(xué)校的時候,很喜歡逛學(xué)校的貼吧和論壇,后來就偶爾看了。 就這個偶爾,她看到了有人專門開帖子黑她。當時氣的不行,她是知道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莊文靜,可沒有證據(jù)。無可奈何之下,為了圖一個清凈,干脆再也不看了。 后來商學(xué)院的工商管理和英文專業(yè)一起上課,校內(nèi)老師組織兩個專業(yè),打亂專業(yè)分配小組進行沙盤模擬大賽。許栩很不巧地和莊文靜分到了同一小組,莊文靜是組長。許栩?qū)@個活動是很感興趣的,但莊文靜作為組長,總是針對她。例如開會誰都喊了,唯獨不喊許栩,交小組作業(yè)的時候,故意落掉許栩的那份。 最后他們小組是第一名,可以得到學(xué)校的獎金和獎狀。 頒獎那天許栩也去了,可獎項沒有她的份,莊文靜給出的理由是,貢獻值不夠。許栩感到很委屈很憤怒,結(jié)果卻什么都不能說。這種能在背后做手腳的事情,她說了又有誰會相信?也只能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總之,經(jīng)歷過與莊文靜這么幾次交往后,許栩真的是對這個人深惡痛疾,如果說她討厭李雯淼,至少李雯淼敢明面上和人撕逼。莊文靜不同,她表面上還是裝的和你親密無間,和睦極了,只在背后cao作,許栩是沒見過莊文靜這么虛偽的人了。 聽完許栩這些話后,南渚問,“就這些?” “嗯,就這些。本來看她和徐益軒在一塊了,還想借著這件事去找她的麻煩,現(xiàn)在想想還是算了吧?!?/br> “其實莊文靜也有她的優(yōu)點,你可以適當學(xué)學(xué)?!?/br> “什么優(yōu)點?” “她會在背后搞動作,你也可以啊。上次和李雯淼鬧矛盾那件事,你做的最不對的事,就是和她硬碰硬。相當于,她給你挖了個坑,你直接縱身跳進去了。” “那怎么辦,你的意思是叫我忍著了?她當時發(fā)文章那么罵我,專業(yè)同學(xué)都看著呢。我平時不去上課,大多數(shù)人和我根本不熟悉,萬一聽信了她的話,我怎么忍得了啊?!?/br> 南渚遞了杯葡萄汁給許栩,然后摸摸她的腦袋,替她順了順毛,“那件事雖然解決了,但對你來說,還是你受委屈了。這些你都不用急,以后我在你身邊,不光會幫你一一解決,也會慢慢教你。” 許栩記得自己之前很討厭別人摸自己的頭發(fā),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不但不反感南渚這樣做,還很受用。他掌心溫熱,動作極其輕柔,就好像……她在摸家中的貓一樣。 她被自己這種想法嚇到了,趕緊搖搖頭,問,“你要怎么教我?” 南渚微微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br> * 和南渚回到家后,兩人和往常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沒什么喜歡看的節(jié)目,許栩看的哈欠連連。南渚突然問了一句,“對了,你說要看心理醫(yī)生,是認真的么?” 許栩的哈欠被憋了回去,回道,“當然?!?/br> “我?guī)湍泐A(yù)約了周一的醫(yī)生,到時候陪你去看吧。” 關(guān)于自己心里的問題,她自然是不想讓南渚也知道的。但想了想,許栩還是點頭應(yīng)允了。她想去一看究竟,也是因為南渚的告白。倘若自己真的有什么大問題,她認為南渚有知情的權(quán)利。 之前去看心理醫(yī)生,也是隨便看看。幾十塊錢一小時的醫(yī)生,許栩也不指望他真的能看出來什么。如今真的要去了,心里還真有點復(fù)雜。 許栩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喝了南渚放在她床頭的溫熱牛奶后,便準備睡了。 臨睡之前,她收到了徐益軒的短信。 他說:“許栩,我和莊文靜分手了?!?/br> 哦?這么快? 不會是因為今天的事吧? 寧拆十座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