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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嘴唇相貼,宋明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睜著眼和盛晨對視,盛晨終于看到他眼里濃得如化不開的霧似的感情。 盛晨腦一抽,伸出舌頭舔了下。 這一舔像點燃了炸藥的引線,原本宋明予還能克制的理智炸沒,他把手扣在她后腦勺,逐漸加深這個吻。 盛晨沒有抗拒回應(yīng)他。 吻著吻著,盛晨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吻著吻著,兩人倒在沙發(fā)上。 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兩道粗重的呼吸,間或想起一陣響亮的水聲。 就在兩人干材烈火燒得差不多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而沙發(fā)上的兩人并沒有聽見。 秘書長推門進去,“總裁,津省分公司負(fù)責(zé)人……” 秘書長看到沙發(fā)上如觸電般分開的兩人,衣衫不整,氣息紊亂,她愣在原地,忘了原本要說什么話。 不過秘書長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只愣了兩秒鐘就反應(yīng)過來,“啪”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同時向里面被她打擾的兩個人表達歉意:“對不起總裁我什么都沒看到。” 室內(nèi)重回安靜,剛剛還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一人站著,一人坐著,都有種被捉j(luò)ian在床尷尬。 盛晨看了眼宋明予,耳朵通紅,看似鎮(zhèn)定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宋明予道:“咳咳,既然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br> 宋明予嗯了聲。 剛剛太過投入,此刻他的眉眼還染著幾分春色,嘴唇染上盛晨的口紅,不復(fù)以往清心寡欲的冷淡面容,看起來無比誘人。 盛晨猶豫了下,紅著臉給他遞上一面小鏡子:“那啥,你的嘴,記得擦一下,我先走了?!?/br> 盛晨落荒而逃,宋明予看著手里的鏡子中自己的唇,微微揚起嘴角笑了下,然后抽出一張紙巾把盛晨的口紅擦掉。 盛晨逃似的跑出宋明予的辦公室。 她在辦公室的走廊在深吸幾口氣,拍拍臉,感覺臉沒那么guntang了,才鎮(zhèn)定地朝電梯那邊走。 路過秘書處的時候盛晨面不改色,好像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秘書長很有眼色地避著盛晨。 盛晨走回辦公室,一路上臉色如常,等回了辦公室鎖上門,才狠狠跺了幾下腳,捂著臉發(fā)泄似地低低叫了幾聲。 她剛剛居然被宋明予的美色'誘惑了…… 而且宋明予越來越?jīng)]臉沒皮,還帶著死皮賴臉的特性,和以前那個被她調(diào)戲一下就臉紅的小少年相差甚遠(yuǎn)。 不過他因為他長得好看,頂著這么一張臉做出這些流氓的事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果然,美色誤人。 盛晨正在這邊懊悔,手機響了一聲。 她掏出來一看,是宋明予發(fā)過來的消息:盛晨,我們復(fù)合吧? 盛晨頓了下,微微抿唇,然后淡淡地笑了:看你表現(xiàn),現(xiàn)在還不行。 現(xiàn)在不行,那就是以后可以了? 宋明予看到盛晨的消息,嘴角抑制不住地?fù)P起,就連處理公事的速度都比以往快了很多。 ―― 宋明予為了能和盛晨有更多相處機會,爭取在盛晨面前表現(xiàn),把盛晨家隔壁的一棟別墅買下來,都不用重新裝修,直接拎包入住。 盛晨是在他提著喬遷禮物登門拜訪的時候才知道這事的。 盛晨想了想,還是讓他進來了。 而面對宋明予,余晚秋可沒有什么好的臉色,她端著貴婦的架子坐在客廳,優(yōu)雅衿貴,看著宋明予時神色淡淡。 所謂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呵,在余晚秋身上是不存在的??匆姰?dāng)初搞大自家女兒肚子還和她分手的男人,她不讓保安給叉出去就不錯了。 宋明予頗為忐忑,在余晚秋打量的眼神中不知道為什么莫名覺得心虛。 他朝余晚秋露出個溫和的笑容:“阿姨您好,我是宋明予,昨天搬到隔壁36棟,就想著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余晚秋淡淡嗯了聲,仿佛不認(rèn)識宋明予一般,只把他當(dāng)成一個一般的鄰居,可能連鄰居都不如,讓宋明予更為忐忑。 余晚秋看了他一眼,終于扯出一個淡淡的客套笑容:“坐,喜歡茶還是咖啡?” 宋明予小心地坐在盛謹(jǐn)旁邊。 正巧今天周末,盛謹(jǐn)也待在家里,他抱著個大蘋果邊啃邊打量宋明予,眼神里帶著一分挑釁兩分看好戲。 宋明予坐在他旁邊的時候順手揉揉他的頭,讓盛謹(jǐn)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父子倆個很明顯熟稔的互動,讓余晚秋意味深長地瞥了眼盛晨。 盛晨心虛地低下頭。 能不心虛嗎?以前信誓旦旦說好要給宋明予好看,而且要和宋明予老死不相往來,現(xiàn)在卻一個不察讓宋明予都跟盛謹(jǐn)混熟了。 宋明予把一直提著的東西遞給余晚秋:“阿姨,我第一次上門拜訪,給您準(zhǔn)備了點禮物,還望您收下?!?/br> “嗯。”余晚秋招手讓阿姨把禮物收起來,毫不真心地客套:“破費了?!?/br> 氣氛有點僵,看得出來,余晚秋是明顯的不待見宋明予,而宋明予像是沒察覺到似的,熟稔地和余晚秋攀談,期間還不忘扯上兩句和盛晨有關(guān)的話題。 盛謹(jǐn)安靜地待在一旁看電視,從來不會插進大人的話題。 他們沒聊多久,主要還是宋明予引出話題不讓氣氛冷凝,余晚秋開始是敷衍應(yīng)付,后來不自覺跟著宋明予的話題,越說越多,越說越高興。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 余晚秋端起被子喝了口花茶,內(nèi)心感嘆宋明予真不簡單,而且似乎和別人說的不一樣,一點也不像外界傳言的不近人情。 余晚秋哪里知道,宋明予那是拿出了看家本領(lǐng)討好未來丈母娘,力求能給余晚秋留下好的印象。對丈母娘擺譜?媳婦還想不想要? 余晚秋瞧著宋明予說兩句話就往盛晨那邊瞥一眼,而盛晨嘴邊掛著淡笑。 她微微搖頭,有些無奈。這沒出息的女兒,怕是玩被拐走了! 余晚秋轉(zhuǎn)了下眼珠:“小宋啊,你多大了?有女朋友了嗎?” 宋明予瞥了眼盛晨,嘴角掛笑道:“阿姨,我今年二十六,還單著?!?/br> “呦,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年輕人還單著?交過女朋友吧?喜歡什么樣的女孩?” 這個問題乍一聽就像長輩常問的,好像沒什么,但仔細(xì)一想?yún)s沒那么簡單。 要說余晚秋不知道他和盛晨那一段過去也就算了,但她肯定知道,所以這么問,肯定有問題。 宋明予又看了眼盛晨,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讓余晚秋滿意,如實回答肯定會被認(rèn)為太輕浮,說謊又會被認(rèn)為三心二意。 在商場上不怕任何言語交鋒的宋明予到了余晚秋這也只能干笑兩聲。 關(guān)鍵時刻還是盛晨解救了宋明予。 “媽,你問這個問題干嘛,平時沒見你這么八卦?!?/br> 余晚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