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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突然就想起她和齊修遠的第一次,他也是這么直愣愣地等在門口。 昏黃的壁燈下,路漫漫細細地打量著他,這幾個月他似乎瘦了一些。她快步走過去,摟住他的腰。 “漫漫?!饼R修遠抱住她輕聲說道:“別怕,我一直都在?!?/br> 路漫漫伸手從他的睡衣邊緣探了進去,在他的腰間來回摩挲著:“滿三個月了,記得嗎?” “銘記于心?!?/br> 齊修遠幾乎是立刻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靈活地攻城略地。 他抱起路漫漫,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指尖翻飛,快速地褪掉睡衣。齊修遠立在床邊,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是他們之前沒有嘗試過的姿勢。也是他精心研究過的,很安全的姿勢。 居高臨下的視野下,床上的風景一覽無余,白皙嫩滑的雙峰因為孕期的緣故似乎更飽滿了一些,身體也似乎更敏感了一些。齊修遠伸手握住,她忍不住輕輕的哼出聲。 路漫漫的雙眼亮晶晶的,似乎含著星光,里面印著他蓄勢待發(fā)的臉龐。 考慮到路漫漫的身體,齊修遠的動作放得很慢,也強忍著不敢太深。路漫漫卻變得格外熱情起來,她突然雙腳用力將他的脖子勾下,伸手環(huán)住,半揚起身子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齊修遠不得不跪趴在她的兩側(cè),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腹部。路漫漫卻不管不顧地挺身上來,抬著腰不規(guī)矩地扭動,齊修遠低吼了一聲。 “別……小心孩子?!饼R修遠憑著最后一絲理智,艱難的說出這句話。路漫漫抬起腰又輕輕扭了一下,他的理智就這么飄到了外太空。 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齊修遠的眼里只有路漫漫。只有她肆意的笑容、誘人的紅唇、只有她隨著動作輕顫的圓潤。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觸手滑膩,身下柔軟。 天微亮的時候,路漫漫輕手輕腳的出了門,之前叫的計程車已經(jīng)侯在門外了。臨上車的時候她又跑了回來,環(huán)視了客廳一圈后進了臥室,齊修遠一臉安詳?shù)厮?/br> 路漫漫走到床邊,伸手想要靠近,最終卻只停留在空中。她轉(zhuǎn)過身走了出去,這次她沒有再回頭。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后,她接到了齊修遠的電話。他似乎嚇得不輕,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 “齊少?!甭仿p輕喚了他一聲:“看到我的字條了嗎?” “看到了。你母親那邊有急事,你怎么不叫我一起?” “我自己能行?!甭仿S口接道:“等我回來。” 齊修遠輕聲嘟囔了一句,只得妥協(xié)道:“我來送你?!?/br> “在家等我,乖?!甭仿托牡匕矒崴骸拔抑罅酥嗄阌浀煤??!?/br> “好?!?/br> “記得給花澆水?!?/br> “嗯?!?/br> 路漫漫食指輕輕拂過手機殼,溫和的引誘道:“齊少,你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早點回來。” 路漫漫挑挑眉:“哦。還有嗎?” “照顧好自己?!?/br> 路漫漫自然不滿意:“就這樣?我掛了?!?/br> “漫漫,我愛你?!?/br> 路漫漫將手機換到右手,出租車剛好進入隧道,信號太差,手機里一片寂靜。長長的隧道過后,齊修遠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在聽嗎?” “剛才過隧道。先這樣,我掛了,附近隧道很多,信號不好?!?/br> 那邊傳來齊修遠氣急敗壞地聲音:“路漫漫,你耍賴!” 路漫漫輕輕笑了一聲:“今天才認識我嗎?” 掛掉電話后,離機場的路還有很遠,路漫漫開始看之前下載的視頻。 這是今天下午齊修遠做客財經(jīng)頻道的視頻。他一向不愛接受采訪,這次答應上節(jié)目讓對方大跌眼鏡。 視頻的前面是關(guān)于今年投資環(huán)境與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的分析,路漫漫直接跳過了。正經(jīng)的訪談過后,主持人開始硬著頭皮開始追問嘉賓的私事。 齊修遠這次出奇地配合,主持人膽子越來越大,尺度也越來越大了。 “所以齊少是打算定下來了?”主持人的語氣還是很輕松,似乎覺得不太可能。 “確切的說,已經(jīng)定下來了。”他淺淺的笑著,一副清俊脫俗的模樣。 主持人明顯受到了驚嚇,半天反應不過來,這位業(yè)界響當當?shù)拿炀瓦@么在臺上失語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主持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大概太過于激動,他的語調(diào)怪怪的。 “她懷孕一個月的時候?!?/br> 這個消息顯然更勁爆,但是主持人仿佛已經(jīng)麻木了,臉上的表情一直保持呆滯狀態(tài)。 齊修遠心情不錯,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我需要氧氣。”主持人順著臺階下來,趁機調(diào)整情緒:“所以,今天齊少來做客是假,來自曝是吧?” “剛好三個月,終于可以說了。” “誰還敢不讓你說?” 視頻定格在齊修遠放大的笑臉上,路漫漫將手機塞進了包里。 ☆、34|32.30.30 掛斷電話,齊修遠越來越不安。他給新助理去了個電話,讓對方幫忙訂機票。 最早的這班飛機時間很倉促,齊修遠火急火燎地趕過去,甚至都沒來得及給路漫漫打個電話。 意外的是,他在飛機上就見到了路漫漫。 這架飛機支持電視直播,路漫漫的臉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屏幕上。 她戴著墨鏡,面無表情,黑衣黑褲,一副仿佛要參加葬禮的模樣。諷刺的是,她旁邊站著的人穿著一身耀眼的紅,妝容精致。 這張臉齊修遠也見過,只是此刻她卻搖身一變,成了f城的珠寶巨鱷,方家的現(xiàn)任掌門人——方妙言。 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個女人是他父親的前妻,這是上一輩的糊涂帳。電視里雞飛狗跳,方妙言滔滔不絕,聲淚俱下。齊修遠冷冷地看著,仿佛與自己毫無瓜葛。 齊老爺子齊浩本就是被迫娶的方妙言,最后離婚的時候為了補償方家,基本是凈身出戶了。這番舉動在當時造成了極大的轟動,現(xiàn)在談起來,依然有不少人記憶猶新,齊浩也因此被貼上了癡情的標簽。 最后齊氏的產(chǎn)業(yè)方家并沒有染指半分,但也沒聽到鬧出什么動靜來,大家都以為是兩家協(xié)商或博弈的結(jié)果,沒想到齊家居然靠的是□□裸的欺騙。 當初離婚的時候,方妙言是百般不愿意的。奈何齊浩堅持,多番折騰下,齊浩的父親最終也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