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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起:“勞駕你,我的小公主?!甭仿闹幸活潱@個內(nèi)置的語音居然是齊修遠的聲音。 悶sao的男人一旦浪漫起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如果這個悶sao男人又會點什么神神秘秘的高科技,完全讓人把持不住啊。 機器人呆愣愣的卻異常執(zhí)著,一直保持著遞東西的姿勢,沒有后續(xù)的語音提示,卻帶著無聲的催促。 路漫漫快速地拿起岡本,第一次在齊修遠面前紅了臉。 “能不能讓它出去???” 風水輪流轉(zhuǎn),齊修遠笑得云淡風輕,按了一下遙控器,機器人“噠噠噠噠”地退下了,臨出門前還冷靜地叮囑:“好好享受,我的小公主。” 路漫漫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她忍住拍胸膛的動作,盯著手中的岡本看了好一會,默念了好幾遍金剛經(jīng)后才終于緩過神來。 “齊少,這些都是你配音的?”她笑的妖媚:“來,齊少親自和我說說?!?/br> 她邊說邊用手指在他胸前輕輕劃了一下,指尖輕觸,正中靶心。齊修遠打了個激靈,幾乎是立刻把她抱起,丟在了床上。 “好好享受,我的小公主?!彼穆曇艉椭皺C器人內(nèi)置的語音一樣干凈低沉,只是這次明顯呼吸急促,帶著nongnong的情、欲。 他覆身上來,熱切的描摹她的唇,這是一個久到令人窒息的吻,在路漫漫受不住之前,他終于順著她的唇來到她的耳垂,最后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細細碎碎的吻帶起陣陣電流,不停的流竄于身體的各個角落。 在齊修遠脫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后,兩人身上的熱度明顯又上升了好幾度。他將擱在床頭的岡本拿過來,正要撕開,卻被路漫漫一把搶過。 她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眸光帶水,腮邊與嘴唇異常紅潤。她猛地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長腿微屈。路漫漫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容妖冶、曲線誘人。 “第一次吧?”她的聲音有些喑啞,柔柔軟軟的分外勾人:“我也是,我不想把第一次交待給tt?!?/br> 她把手中的岡本丟到一邊,挑起他的下巴說道:“我吃事后藥。怎么樣?開不開心?” 齊修遠幾乎是立刻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眼睛里的炙熱幾乎要把人融化。此情此景,哪有什么理智可言。那些顧慮、原則、堅持都消散在她不安分的十指間。 那盒惱人的、礙事的岡本就這么靜靜地躺在地上,精致的包裝折射出絢麗的色彩。路漫漫淡淡地瞥了一眼,仿若戰(zhàn)勝勁敵的將軍。 窗外是一覽無余的霧江,總是以煙霧籠罩的嫵媚示人。霧江盡頭處高高聳立的貞云山,平日里也總是一副沉靜脫俗的模樣。彼此相近,卻遺世獨立,互不侵犯。 臺風肆虐而過,霧江卷起高高的浪花,起初只是溫柔的撫過高聳的貞云山,激情升溫后,便開始狠狠沖擊著那座高聳。今夜的貞云山似乎格外偉岸堅、挺,卻依舊在霧江一波高過一波的巨浪里沉淪。節(jié)節(jié)退敗,整山濕透。 今夜恰逢滿月,潮汐引力達到最大加成。在又一陣急劇的龍卷風襲來后,霧江終于將那片高聳悉數(shù)吞沒。 節(jié)奏與房間內(nèi)的情形竟驚人的相似。 齊修遠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與路漫漫細碎的呻_吟共同譜寫著澎湃巨浪。 在陣陣巨浪的猛烈沖擊下,貞云山早已隱約顯出異動與燥熱,隨著一聲地動山搖的轟鳴,熾熱的巖漿噴薄而出,整個世界瞬間染上熱烈的白光。那粘稠的液體驚人的guntang,帶著不可抗拒的熱情,涌入纏纏綿綿的霧江。 房間內(nèi),兩人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浴缸內(nèi),嘩嘩的水聲掩不住激烈的喘息,行動間帶起浪花朵朵,熱情地拍打在浴缸上,水花四溢。 霧江盡頭,籠罩起一層薄煙。在今天之前,貞云山一直巋然不動,一副清冷脫俗、無欲無求的模樣,誰能知道它會在今夜如此熱情奔放? 這是貞云山第一次爆發(fā)火山,唯有霧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guntang炙熱與地動山搖。 夜還很漫長。 凌晨兩點,齊修遠的呼吸已然均勻平穩(wěn),路漫漫花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極盡輕緩地從他的禁錮里脫身。 這個點,管家與傭人都已經(jīng)入睡,一路暢通無阻。路漫漫沒有開燈,院子里的夜燈透過玻璃照進來,隨著她的走動,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忽明忽暗。 打開門,早已有人在等候,來人遞給她一個紅色的盒子,語氣急促:“你要的東西?!?/br> 路漫漫一言不發(fā)地接過來,轉(zhuǎn)身關了門。紅色,果然好顏色。地上的玫瑰花瓣隱約可見,路漫漫心里一動,彎腰拾起一瓣。 再抬起頭時,她發(fā)現(xiàn)前方的樓梯處赫然立著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站在那,不知已經(jīng)來了多久。 “你在做什么?”寂靜幽暗的客廳里,齊修遠的聲音顯得格外清冷。 ☆、第25章 Step25:二修 路漫漫不動聲色地將盒子塞在沙發(fā)底下,趁機又撈了幾片花瓣。 “留作紀念?!?/br> 話音剛落,客廳的大燈突然亮起來,路漫漫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隨著她的動作,手心里的玫瑰花瓣隱約可見。 齊修遠皺著眉靜靜地看著她,良久后輕輕地笑了一下:“是我疏忽了,忘了給你買束花?!?/br> 第二天,路漫漫醒的不算早。她看著房間里的陳設,思緒萬千。身上的酸痛與身后緊貼的肌膚都在提醒她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這么多年的籌謀終于走到這一步。 床頭柜上不知何時擺了一束玫瑰,耀眼奪目,算是意外之喜了。 窗外的霧江在朝陽下溫和的蕩著粼粼波光,貞云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優(yōu)雅地佇立在一旁,仿佛昨晚的熱烈、失態(tài)與荒唐都是夢一場。 路漫漫想要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法動彈。腰間橫著的鐵臂力道大得嚇人。路漫漫不死心的幾番嘗試,身后的齊修遠終于被她折騰醒了。 他摟著路漫漫的腰翻了個身,四目相對,他的眼睛里仿佛染上了晨起的霧氣,溫柔得讓人難以自持。 “累嗎?”他的聲音帶著慵懶的鼻音,眉眼舒展,薄唇輕揚。 路漫漫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懶得答話。 齊修遠低低的笑了一聲,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想什么呢?” 路漫漫半撐起身子,左手托腮,支在齊修遠的胸膛上。她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媚眼如絲,神色怡然自得,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囂張與得意:“拿下齊少,小意思嘛?!?/br> 她側(cè)身躺下,玲瓏的身材曲線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