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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探究她笑的含意,他輕聲的問道:“你知道我父親和母親的故事嗎?” “齊老夫人和齊老爺子伉儷情深,故事也非常精彩,但是我所聽到的版本,與事實也許有差距,如果齊少愿意的話,可以和我講講真實情況?!甭仿故怯X得很奇怪,齊修遠今天怎么拉著她說家常了。 齊修遠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講述他父母的故事。 當年的齊老爺子齊浩與如今的齊修遠一樣,是著名的鉆石王老五,黃金單身漢。投懷送抱的美女如過江之卿,齊家當時已經(jīng)有聯(lián)姻對象,是f市的珠寶巨頭方家的獨女。齊浩違背家族的意愿一定要與如今的齊老夫人史惠芬在一起,齊老太爺對這個毫無背景的女人深惡痛絕,卻在她有孕后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 他假意認可史惠芬,卻在史惠芬生下如今的齊少之后,秘密將她藏起來。并用她的生命安全脅迫齊浩娶方家的幼女,而在齊浩按照約定娶了方家的女兒后,齊老太爺并沒有把史惠芬交出來,反而告訴齊浩,這個女人去世的消息。齊浩當場崩潰,差點干下弒父的勾當,數(shù)次自殺未果后,整日沉迷于酒精,差點碰了毒品。 最后齊老太爺怕獨子真的就這么墮落下去,只能選擇妥協(xié),他把史惠芬沒死的消息說了出來,并將人送到了齊老爺子面前。 最后為了能光明正大地迎娶心上人,齊老爺子花了慘痛的代價與方家的那個女人離婚,據(jù)說這個離婚費用至今還沒人打破。 無論如何,雖然幾經(jīng)波折,這是一個圓滿的故事,相愛的人最終在一起了。 “你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講完了故事,齊修遠側(cè)過頭問路漫漫感想,只是還沒等路漫漫開口,他便繼續(xù)另一大段言論。 “大部分人都為我父母的愛情所感動,覺得感天動地??扇绻俏?,我不會像父親那樣做。我這輩子只會娶適合我的女人,愛情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如果一個女人不適合我,在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之前,一定會把這些扼殺在搖籃里。我父親那是僥幸,否則他這一生也就直接毀了。其實你想想,如果有這么一個人,他的情緒,他的喜惡,可以決定你的生死,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只會找一個合適的人,那個人也將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女人?!饼R修遠目光爍爍地看著路漫漫,眼里閃著堅定的光芒,“路漫漫,我承認我對你有一點動心,但是我不可能娶你。你不適合我,所以我們完全沒可能。給我一點時間,這點動心,我會消化掉?!?/br> 路漫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是不知道你這輩子唯一的女人知道你如今和我睡在一個房間,會是什么感想,知道你的這番言論后又是什么感想?” 見路漫漫的呼吸依舊平穩(wěn),似乎沒有生氣地跡象,齊修遠循循善誘:“路漫漫,我知道你的心思,很多年輕漂亮聰明自信的女孩子都市這樣的想法,總是試圖一步登天。其實找個適合自己的也許會更好,你能力很強,沒必要做這種事情,靠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路漫漫再也忍不住,她“啪”的一聲打開大燈,咬著牙朝齊修遠大聲嚷道:“齊老爺子意志堅定情深不移,齊老夫人忍常人之不能忍,卻生出一個懦夫兒子。齊修遠,你就是個懦夫。這種沒發(fā)生的危機都害怕成這樣,古往今來,多少詩人歌頌愛情,卻被你避如蛇蝎,懦夫?!?/br> 齊修遠怒極反笑,“說到你痛處了?我只是拒絕頭腦發(fā)熱,愛情有什么用?” “你不光是個懦夫,還是個愚不可及的懦夫。明明開雙人標間,兩個人都可以睡床,你卻一直固執(zhí)的選總裁套間,活該你睡沙發(fā)!懦夫,連自行車都不敢騎車,小時候?qū)W騎車摔了之后哭的像個娘們!”路漫漫冷著一張臉痛斥。 齊修遠的臉黑如鍋底:“一派胡言,我小時候的事情你能知道?” 路漫漫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她這怒氣來的莫名其妙,居然頭腦不清醒,把看齊修遠日常錄像時看到的情景說了出來。 她自然要咬牙狡辯,狠狠地瞪著齊修遠后閉著眼睛瞎扯:“你說夢話說的,你還說了你內(nèi)褲的顏色,我是真不想聽啊,你居然還說想穿蕾絲的!” “閉嘴!胡扯!” “懦夫!” 這么一番爭吵后,兩人都不再說話,睜著眼到天快亮才睡著。 她又沒開口跟他表白,居然就被扔了一張好人卡?她路漫漫豈會善罷甘休? ☆、第11章 Step11:以退為進 晚上睡得都不太好,路漫漫起來的時候,齊修遠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一大早氣氛就這么尷尬,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情。要是一直這樣,今天的旅游不如分開行動好了。路漫漫皺著眉走進了洗手間。 她洗簌完出來之后看到齊修遠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有點心煩意亂。 “齊少,昨天我太偏激了……” “其實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齊修遠臉上表情不是太好:“我母親吃了很多外人難以想象的苦,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我父親當初對她掏心掏肺,情深不移,這些年卻慢慢淡了,我母親終日郁郁寡歡,有苦難言?!饼R修遠的神色有些落寞,甚至有些迷惘,“愛情哪里是什么可靠的東西呢?我母親雖然不是出生在什么大富大貴的家庭,可她開朗樂觀,聰明伶俐。如果不是遇見了我父親,不會受這么多苦,日子想必也會過得簡單幸福。我父親要是知道,感情會像現(xiàn)在一樣慢慢變淡,不知道當初還會不會堅持?” 路漫漫皺了皺眉,心里有些惆悵:“外面的傳聞倒是說齊老爺和齊老夫人感情和睦,如膠似漆。按理說也應(yīng)當如此,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齊修遠搖了搖頭,“如果我母親有相當?shù)募彝ケ尘埃词箾]有我父親的愛,她也能過得很順心?!?/br> 路漫漫不以為然,卻知道自己昨天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裝作順從地點了點頭,語氣聽上去倒是格外真誠:“齊少我懂了,以后我只會是您的下屬,您放心?!?/br> 她站在窗戶正前方,背著光,看不清神色,齊修遠卻靜靜地看了她很久。他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道:“那就好?!?/br> 房間里靜了幾秒鐘,齊修遠緩緩走向路漫漫。在她跟前站定,沉思了好一會后,他低頭快速地吻了她一下。 路漫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道:“齊少,您這是什么意思?” 齊修遠看著她的眼睛,神色認真,“就當是告別儀式吧。” 路漫漫瞪著眼睛,冷冷的哼了一聲。她揚起頭,臉上滿是驕傲,“你說告別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