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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 “別開四座的,換那個,最sao的那輛?!蔽抑钢噹炖锪硪惠v說。 他表示不能理解:“不都是四個輪子的嘛?” “你懂個屁?!蔽沂箚舅s緊上去換車鑰匙,“萬一等會兒吳子琪被我灌醉了,當(dāng)然得噱江易文送她回去了。所以我讓你開兩座的,總不能讓她坐車頂上吧?!?/br> 他豎起大拇指驚嘆:“女人真是太可怕了?!?/br> 我謙虛地笑而不語。 到達(dá)餐廳后,看見吳子琪已經(jīng)坐在包廂里了。她難得沒有穿低胸性|感的裙子,略施粉黛的模樣清麗迷人,讓人感覺很是新鮮。 我在她對面落座,彎下腰看究竟能露出多少春|光。果然下半身長短恰好到處,若隱若現(xiàn),勾|魂至極。 凌緒一把將我從桌底拽出來,打斷了我不懷好意的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性|sao擾。別這么癡|漢,我好害怕?!?/br> 我這才打消想讓他也彎下去看看的心思,好奇地問:“誒,以你們直男的角度來看,女人露多少會引起極大的興趣?” “不要把我比做普通的直男?!绷杈w眼珠骨碌一轉(zhuǎn),左右晃動食指裝腔作勢說,“如果這個女人我不喜歡,露多少我都不會感興趣。” 吳子琪不留情面地戳破他的謊言,“你的求生意識可真強。裝什么逼啊,只有基佬才會對性感女人沒興趣?!?/br> “怎么樣,我就是只對陳幸感興趣!如果沒有陳幸,我寧愿當(dāng)基佬!”大放厥詞不止,凌緒還握住我的雙手,不肯松開。 我承受不住他的討好,轉(zhuǎn)頭跟吳子琪聊起八卦,把他趕去點菜。 “孟茜這下是徹底消失了?”趁凌緒不在,我按捺不住問道?,F(xiàn)在在他面前,都不敢提這些事情,就怕又吵起來。 吳子琪對著小鏡子補唇膏,“公司說給她放假,不允許私自接活動,也沒說具體多久。這不就等于無限期流|放么,除非她要解約。不過她哪來的錢和人脈?” 聽到這個消息,我就放心了。雖然我暫時已經(jīng)無心競爭,但還是不愿之前的爛攤子收拾不凈。 我忽而聯(lián)想到江易文解約的事情,趕忙向吳子琪打聽內(nèi)情:“江易文有跟你聊過他要解約嗎?” “這事得問他本人更清楚。總之我無條件站在他這邊。”吳子琪一捋鬢發(fā),矯揉造作。 也是很巧,凌緒這時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正聊到的江易文。 將近半個月沒見,他恢復(fù)了以往的風(fēng)格,不再是劇里我那個癡情得想打人的前男友了。 不過由于吳子琪的關(guān)系,再次見到他,總有種說不出的敬仰。我想凌緒也是如此,不再用看小弟的眼神看著他。 可不是嘛,人家現(xiàn)在趕超他前面,講不定還是個大弟…… 江易文很自然地在吳子琪邊上坐下,沒有過多的說笑,就好像平常的普通朋友。我不便插手太多,干脆一心觀察他們之間的互動。 “你們倆可總算沒事了。”江易文好笑地看著凌緒,話頭卻對向我,“你要是再不跟他和好,我估計他都快傷心死了?!?/br> “喂喂喂,話可不能亂說啊?!绷杈w有些著急,用筷子敲了敲碗。 我一聽有內(nèi)|情,制住凌緒不讓他急得跳腳,趕忙讓江易文娓娓道來。 江易文清清喉嚨,靠在椅背上朝我笑道:“殺青后你消失的那幾天,我跟Felix見過幾次面。每次他都是黑著臉來,黑著臉回去。發(fā)現(xiàn)跟Fiona吃飯被拍以后,你知道他第一句話是什么嗎?他說,‘不知道小幸看見了會不會很難過’?!?/br> 我呆呆地誒了一聲,面對對座兩人慈愛的目光,轉(zhuǎn)頭看見凌緒眨巴著眼坐在位置上裝傻,笑得極其尷尬。 我沒有說話,握住他垂在腿上的手捏了捏,被他不動聲色地反握住。 免得凌緒再被出賣狗急跳墻,我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你是準(zhǔn)備和LA簽約了嗎?” “正在談。畢竟我和現(xiàn)在的公司還沒解約,后續(xù)有不少事情要解決。光解約費就夠我傾家蕩產(chǎn),要是沒有新東家要我,只能去橋底下賣唱了?!苯孜拈_起玩笑。 消息果然是真的。 吳子琪順口問道:“公司要你賠多少?” “目前開口一千八百萬。”他回答得相當(dāng)坦然,“估計公司想用這個數(shù)字嚇住我。但就算真的要付這么多,哪怕更多,我也得走人。再不走的話,轉(zhuǎn)型遙遙無期。” 江易文本人沒被嚇壞,我倒是嚇得腿軟了。近兩千萬,我的媽呀。我當(dāng)了七年演員,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大明星果然不一樣,身價也太高了。 凌緒幫他滿上茶杯,篤定地說:“你幫他們賺了那么多錢,他們哪肯放你走。你別太擔(dān)心,F(xiàn)iona那邊我會再聯(lián)系,需要幫忙就說?!?/br> 倆男人又就工作上的事聊了好一會兒,等菜上來后,氣氛更是熱鬧風(fēng)趣。 當(dāng)然僅限對面的兩個人。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一旦高興過了頭,那就容易出破綻。尤其還是兩個有過一腿的人。 以往每次聽吳子琪說誰和誰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我都特別好奇她的火眼金睛怎么這么厲害?,F(xiàn)在作為旁觀者,才知道原來如果一男一女發(fā)生過深入交流,舉手投足間都會顯露曖昧因子。 最初他倆還一副歲月靜好,友誼長存的模樣,聊到興起時,總算兜不住了。江易文左手搭在吳子琪的椅背上,而吳子琪也靠近他抿唇相笑,兩人時不時耳語幾句。沒有性|冷淡經(jīng)紀(jì)人看管的江易文,原來這么放飛自我。 我瞅瞅周圍散發(fā)著粉色氣泡的兩人,再看看身邊專心吃紅燒rou吃得滿眼發(fā)光,還不忘給我夾了塊油rou特別厚的凌緒,心絞痛得癱在椅子上直嘆氣。 怎么人和人的差距這么大? “嘆氣做什么?飽了?”凌緒完全沒發(fā)覺我的羨慕,還湊過來又丟給我一塊燜筍,“春筍當(dāng)季,很嫩的?!?/br> 我扯了扯嘴角,一口把筍塞進(jìn)嘴里,又把他碗里的紅燒rou夾走,“就知道吃!你最近都沒去健身房吧,還吃這么油的東西?!?/br> 然后給吳子琪倒上酒,噱她跟我一起喝。吳子琪在圈里闖蕩這些年,早就練就千杯不倒的本事,還能想醉就醉,想醒就醒。在中意的男人面前,她羞于主動提出飲酒,那就由我來找借口。這倆人要想今天再開趟長途車,只能靠她爭氣點喝醉來創(chuàng)造機會了。 不愧是多年好友,吳子琪一下領(lǐng)悟了我的苦心。推拒幾番后,就接過杯子跟我對喝。為了像樣一些,我還陪著喝了好多才讓她雙頰染上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