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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個絕色美女。” 我笑意盎然地湊近,“我不是嗎?” 他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你是個屁?!?/br> 我兩眼一翻,立馬接口:“你是坨屎?!?/br> “去去去!趕緊背臺詞!別又被林木楊罵。”他說不過我,惡狠狠地戳著我的劇本撒氣。 “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就是吻戲有點麻煩。”我也往后一倒,貼著他靠在沙發(fā)上,一聲嘆息:“我特地問沈余安,介意的話就借位親人中。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哦,沒事啊,就按照原來的特寫好了,借位總歸沒有真拍有感覺’,我靠這么囂張的話都說得出口,那我當(dāng)然不能認慫了??墒沁@個特寫,真的是超近距離的特寫。林木楊那個人也不正常的,萬一親得不好難道一遍遍重來?”想到自己可能一次又一次強吻沈余安,我就渾身哆嗦。 凌緒兩眼瞪著天花板,大概也腦內(nèi)幻想了一下我狂吻沈余安的場景,差點沒把自己笑成羊癲瘋。在我的怒視下,笑了好久才收斂,還幸災(zāi)樂禍地看了我好久。 忽然他挑了挑眉,似是想起什么,壞心眼地在我耳邊用氣音說:“吻戲這種事,我不是教過你嗎,還沒學(xué)會?” 心成功跳漏一拍,知道他是在逗弄,我笑得極為痞氣,不甘示弱地反調(diào)戲:“老師,光學(xué)是不夠的,還得練習(xí)才能熟練?!?/br> 他瞇起眼,皮笑rou不笑地說:“你的意思是要拿我當(dāng)練習(xí)對象了?” “如果我說是呢?”我的聲線不自覺壓低。 凌緒的表情僵住了,卻沒有任何推辭,只是定神凝視我。 他這樣不拒絕,又不接受的反應(yīng)讓我很是無解?;蛟S我看上去像在開玩笑,但其實我在試探。如果他有露出一丁點訊息,我一定順著桿往上爬。可他在哪都大大咧咧,偏偏這種方面最為謹慎,讓我完全摸不透心思。 那么就再主動一次,就當(dāng)是對戲,反正先開玩笑的是他。 這樣想著,下一秒我就湊在他面前,不止如此,還跨坐在他身上。這種面對面,距離近到往前一點就能親吻的姿勢,是從來沒有過的,擺在以前更是不敢有。不過當(dāng)下的我莫名膽大,他越不作為我越想要靠近。 凌緒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做,瞳孔都驚得縮成一點。或許是太震驚了吧,都沒把我從身上趕下去,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我連呼吸都凝滯。 我雖然換上了睡裙,可妝還沒卸,尤其今天涂得這個紅唇,是號稱斬男系列的色號?;瘖y師小宜給我選色號的時候,我還猶豫會不會太艷,沒想到能有這用處。 在圈里這些年,看過太多勾引男人的戲碼,世故又艷麗的笑容多少學(xué)會了幾分。當(dāng)下便是搭著他的肩膀垂下眼簾,唇角揚起適宜的弧度。肩上的吊|帶恰巧滑落在臂,隱約露出些許春|光,迎著他半合的嘴唇緩緩靠近。而腰部故作不經(jīng)意地扭|動,腿|根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身|體,引起他不安分的輕|喘。 想完完全全地得到他。 我移動得很慢,慢到足夠他給出些許反應(yīng)??墒撬麤]有,從頭至尾都保持塑像般淡定的神情,唯有滾動的喉結(jié)和略顯急促的呼吸出賣了他。 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等到任何回應(yīng)。 在目測距離只有半厘米的地方,我停止了,“噗嗤”一下笑出來。這一破功直接導(dǎo)致我趴在他肩上笑得直不起身,他也被這出鬧劇弄得嗤笑出聲。 “很好玩嗎?”他輕撫我的背幫我順氣,無可奈何地說。 我把額頭死死抵住他的肩膀吐槽:“不好玩你笑什么?!?/br> 他不接話。 兩個人就這樣鬧騰,誰都沒有再說些什么,而我的笑意愈發(fā)濃烈,好一會兒才從他身上爬起來。 “不玩了不玩了,洗澡去了?!蔽翌^也不回地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關(guān)上門的那刻我還在笑,直到眼眶發(fā)熱也沒有壓下嘴角,只是越想要笑,鼻頭就越酸。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沒來由的想親他的沖動是怎么回事。從擁抱,到蜻蜓點水,再到切實接吻過,與之親昵的念頭如同蠱一般種在心里,逐漸變得強烈。就像嘗過甜頭的孩童,開始得寸進尺起來。 我要的不止這些。 要是凌緒和外面那些花花公子一樣就好了,我三番兩次的主動恐怕早就換得相應(yīng)的回報??伤谶@方面無比小心,甚至讓我覺得冷漠。簡直自說自話,想調(diào)戲就調(diào)戲,想慫就慫,一切全憑自己意愿,從來都不考慮我有沒有被撩上道。 不過也確實可能是我自作多情,都這個年代了,上完床也不記得名字的人多得是,何況只是親兩下。難道真要我用鞋底板抽他質(zhì)問他幾個意思一會兒嘴上調(diào)戲一會兒又認慫不肯親?人家只是荷爾蒙爆發(fā),我卻當(dāng)了真。 越想越惱火,氣得我洗漱完直接回房看都沒看他一眼。關(guān)上燈,被子一掀蒙住頭,試圖早點入睡忘記這件蠢事。 然而不久以后,我還是眼巴巴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只不過出來上個廁所,就發(fā)現(xiàn)廚房燈火通明,而他還在嘚瑟地一展歌喉。我一句“你在干嘛”,險些把他嚇得大漏勺掉地上。 世界十大未解之謎之為什么凌緒總要在我睡覺以后煮宵夜? 對于這個問題,他比我還絕望,兩手一攤叫喊:“劇組的盒飯再好吃也比不過家里燒的,飯點還不固定,半夜餓肚子有錯嗎?” 我兩手叉腰,“你把我也餓醒了就是你的錯?!?/br> “拉倒吧,你就這點出息?!彼佯Q飩撈起來,又往鍋里丟了點,“你要不是睡在這里,會被餓醒?” “你如果嫌我麻煩就直說,明天我就搬回去。”我從柜子里拿出一只空碗,假裝不在意地吐槽。 凌緒頓了頓,“別耍賴,我沒有這樣說?!?/br> 我不爭氣地翹起了嘴角。 這人從來不怕在我面前丟臉,等水開的時候又開始哼歌,引得我跟他一起唱了起來。我倆其實唱歌都容易走調(diào),尤其在家里更是肆無忌憚地放開嗓子。氣氛一嗨,他竟然還掏出手機直播。 最近很多明星熱衷于直播,什么在家做菜吃飯甚至嘮嗑都能和別人分享,凌緒這種癲狂晚期的人自然也不例外。我警告他不要把我披頭散發(fā)的素顏拍進去,便任由他鬧騰。 “Hello,這里是……哎呀手機倒了……嗯,好了。這里是餛飩之夜,陳幸這只豬非要大半夜……好好好,是我,還有我?!彼邮艿轿业呐?,連忙改口,“肚子餓怎么辦,那就只能下餛飩了。不過下餛飩很無聊,干脆獻唱一曲讓鍋里的熱水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