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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子,為什么感覺這稱呼有點像……太監(jiān)? 簡帆:“你們之前認識?” 她看著窗外,用手支著下巴,語氣平靜:“我當了回喪尸rou盾,他們開車走了,就是這樣?!?/br> 她可不是那種受了委屈隱忍不發(fā)的人,言子宸作為她的男友,她有必要讓他清楚,自家媳婦受過什么委屈。 言子宸眸光驟冷,瞬間將這幾人拉入黑名單。 五日后,中南基地。 言子宸三人留在附近,只有千尋一人進去,接受檢查,然后登記自己的異能類型及等級。 千尋只寫了一個木系異能,但是木系異能的等級卻是震驚了登記員。 木系八級! 這是他見過的最高階的異能,沒有之一。 然后登記員就屁顛屁顛地跑去報告給上級,即馮家人。 事實上,千尋的木系異能只有五級。 這么做的原因,沒有別的,就是要讓馮家人知道她。 異能者的等級越高,安排棲身的地方就會越高級,千尋住的地方是一套小型別墅,她舒服地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沉思。 沉思沉思著突然就睡著了…… 窗戶上,慢慢映出一道黑色的人影,體型與正常人不同。 ☆、第101章 傲嬌喪尸王愛上我(19) 罹訣站在床邊,灰暗的眸子微微泛起漣漪,如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一顆石子。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揮灑了一地,被子上,少女安睡的眉間,他的肩頭。 他安靜地陪了她一宿,直到東方泛白,他才緩緩抬起頭,對著熟睡的少女輕聲說道。 ――我很怕,自己記不得你。 ――小千尋,盡管那個人身上擁有我的一魂,但是看到他能夠擁抱你,我還是……嫉妒得發(fā)狂。 ――等我。 他身形晃動,頃刻間便消失了。 床上的少女,熟睡的面容上,嘴角揚起一抹甜美的弧度。 …… 將近中午的時候,馮家派人上門。 千尋隨著那人去了基地的中心城,坐著電梯來到最高層。 一間裝修高檔的辦公室,綠皮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 首位上的那個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看到千尋,眼里的詫異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卻沒能逃過千尋的眼睛,“沒想到異能實力如此高強的,竟是這么一個小姑娘?!?/br> 他的笑容看起來和善,卻難掩其中的算計,“姚小姐,請坐?!?/br> 千尋神情淡然,她站在門口,揚手就給辦公室下了禁制。 那中年男人見狀,下意識猛地站起身:“姚小姐,你這是干什么!” 先前的領(lǐng)路人連忙去轉(zhuǎn)門的把手,卻怎么打不開那扇普通的門,“基地長,門開不了!” 基地長聞言,怒吼道:“姚千尋,你要干什么!” 另一個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連忙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求救,看著屏幕上的無信號顯示,他整個人都驚到了:“你,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手機沒訊號了?” 末世來臨,很多地方的通訊都不能用了,好不容易這個基地修復(fù)了一些,這個女生到底做了什么!! 千尋邪魅一笑:“結(jié)界,聽過沒有?”她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在站起來的那個中年男人身上,“馮程遠?” 馮程遠看著她,神情不悅:“你到底想干什么?看在你的實力和天賦不錯的份上,快把結(jié)界收起來,我會既往不咎,還會給你一個高于大多數(shù)人的身份。” “你當我傻?”千尋嗤笑了一聲,手腕微轉(zhuǎn),那把劍瞬間就出現(xiàn)在手中,她揮了一下,劍身在空氣中畫出一個半月的弧度。 馮程遠跟前的茶幾瞬間就碎成渣。 在場的三人身軀皆是一抖,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你,你到底……”馮程遠還沒問完,就被千尋截了話,“來,告訴我,你的夫人是怎么死的?!?/br> 系統(tǒng):“……”宿主真是簡單粗暴??! 馮程遠神色當下變得怪異,但只是瞬間就故作鎮(zhèn)定道:“我夫人病逝的?!?/br> 千尋半瞇著眼,語氣淡漠,手揚劍落,穩(wěn)穩(wěn)地架在馮程遠的脖子上:“不說真話?” 馮程遠恐懼地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劍意殺氣,為什么、為什么他使不出異能了…… 一旁的馮程鑫怕是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無法使用異能,高聲喊道:“我,我知道!我說,我說,你放我出去。” 千尋拿一雙“你是白癡嗎”的眼睛看向馮程鑫:“說吧,只要有一個字是假的,馬上讓你人頭落地。” 人頭落地……嗚嗚,他從前只在電視里看過這個詞。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能拿著劍到底殺人啊神經(jīng)??! “程鑫,你閉嘴!”馮程遠怒吼。 ☆、第102章 傲嬌喪尸王愛上我(20) 千尋瞥了馮程鑫一眼,他恐懼的表情像是在下一刻就會哭出來,反觀馮程遠,不愧是馮家的掌權(quán)人,現(xiàn)在還挺淡定的。 “大哥……”馮程鑫看來平日里也是怕馮程遠的,被他這么一吼,突然就不說話了,但是表情怪異到千尋都懷疑他下一秒是不是會尿褲子。 千尋扯了扯嘴角,笑容薄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來你很想死???這個禁制,沒人能進的來,沒有我,也無人能出去。勸你早點說,我可不喜歡動粗,這有損我形象。” 三人:“……”你已經(jīng)動粗了好不? 馮程遠瞇了瞇眼,直勾勾地盯著千尋,語氣森冷:“我與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為什么要對付我?還有,為何要問我夫人?” 千尋舉劍舉累了,只好放開馮程遠,將劍扔到一邊,自己則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不知是誰沏好的茶,微抿了一口,輕笑道:“馮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br> 馮程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千尋翹起二郎腿,淺淺一笑:“我曾經(jīng)有一個名字叫馮千尋,兩歲的時候被馮先生趕出家門,不知道我這么說,馮先生能不能想的起來?” 馮程鑫愣了一下,尖叫出聲:“不可能,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千尋笑容不改。 “竟然是你……”馮程遠笑了,“誰告訴你的?姚媽……姚千尋,難怪!這些都是姚媽告訴你的?不,不對,姚媽不可能知道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千尋似笑非笑地瞥著他:“馮先生,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你沒資格對我提問?!?/br> “……”哪里來的這么拽的小姑娘!現(xiàn)在的小年輕真是目中無人,氣死他了! …… 千尋出去的時候,劍上染了血。 與此同時,一大波戰(zhàn)斗機飛上天空。 千尋站在中心城中央,唇邊譏笑如斯,她微微仰頭,嘈雜刺耳的聲音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