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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長得有些像林涵宇的夏修陽猶然而生的一種占有欲。 葉雙清沒有意識到,這種占有欲接近病態(tài)了。 …… 太陽越發(fā)有些毒辣了,林涵宇站在一旁,手里拿著粥,看著慕星眼睛帶著笑意放下了手機。 他聽到了,慕星許諾那邊的人說要和慕越一起接他。 慕星和慕越共同認識的人,林涵宇想到了幾年前的下雪天。 其實不難猜,驕傲如林涵宇,很容易想到那個人——夏修陽。 哈,你問他當年隔得十幾米為什么能認出那個人是夏修陽? 因為啊,他曾經(jīng)在家里窺視過這個人好多次呢,他像是一只陰暗的老鼠在地溝里看著眼前那個光鮮亮麗被人寵愛的大少爺啊! 他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夏修陽??! 小星只能和他在一起哦,只能乖乖的待在他身邊,要乖乖的。 林涵宇低頭看著地上,腳尖在地上開始劃著圈圈,好像在計劃著什么一樣,低著的頭,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慕星把手機放進了包里,然后才走上前彎腰接過林涵宇手里的粥。直到手指上勾著的裝著一碗粥的塑料袋扯動的時候帶動了他的手指,林涵宇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眉眼微笑的看向慕星:“等會兒你去哪里?” 有些人,常常笑,每次笑都好看。有些人,很少笑,一旦微笑,就如同石子掉進清湖。前者,初見時驚艷,后來次數(shù)多了,便不如初次。后者,因為稀罕,所以才珍貴,比如林涵宇的……笑。 “我……等會去商場買點東西。” “那我送你去吧?” 慕星低聲說了一句“嗯”,沒有拒絕林涵宇的要求。 兩人順著出校門的路走,慕星手里的粥一直提著,倒沒有說停下來吃。一是外面太熱,沒地方吃。二是,林涵宇說可以到他車上吃。 慕星其實挺驚訝的,林涵宇怎么會有車來的,明明才剛上大三的! 兩人一路沒說一句話,林涵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在走路的慕星,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捏緊,但是眼睛里卻是瞞不住的興奮與激動,還夾雜著些許瘋狂。 林涵宇帶著慕星來到了自己的車前,慕星有些驚訝,這個牌子的車,她其實看到過,上輩子林涵宇是在自己創(chuàng)建了公司之后,開始擁有的,可是那已經(jīng)是大學畢業(yè)好幾年了?。〉?,現(xiàn)在為什么會有? 慕星坐上了林涵宇的副駕駛,林涵宇貼心的打開了車內(nèi)的空調(diào),頓時車內(nèi)涼快多了。 慕星打開了粥,拿起勺子,輕輕的盛了一點,然后試了一下。 林涵宇全程看著慕星一點點的吃粥。 慕星伸出手輕輕推了一下他:“你別看我?!?/br> 林涵宇被慕星的反應逗笑了:“我想這么看著你。” 慕星撇過頭,不理林涵宇。 過了好一會兒,林涵宇又問道:“吃好了嗎?” 慕星點了點頭。 林涵宇的左手從椅子的旁邊不知道拿了一個什么東西,慕星以為是他在弄安全帶 ,倒沒怎么注意。豈料,突然間她被捂住了嘴巴,頭開始發(fā)暈。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林涵宇,林涵宇的眼神里充滿著偏執(zhí)的占有,然后他伸出手遮住了慕星的眼睛。 慕星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重,她很想睡,很想睡。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黑化了?。?!這個故事,下周必須完結(jié)!囚禁終于來了! ☆、做備胎的少女 林涵宇看著昏倒在座位上的慕星,看著她的睡顏,他的內(nèi)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伸出了手輕輕的撫上了慕星的臉,眼神變得有些癡迷,身子湊上前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像是夏天的蜻蜓停在了荷葉上,倏爾又飛走了。 他細心的將座位慢慢的調(diào)平,讓慕星可以躺在椅子上,然后開車走在瀝青路上 。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林涵宇經(jīng)過了一個小型的超市。他側(cè)臉看了一下躺在椅子上的慕星,皺了皺眉頭,然后找了個地方停車。 鎖好了車門,自己下了車。走進了一個超市,超市門面不大,里面也開空調(diào),適宜的溫度讓里面的工作人員心情都好了不少。 林涵宇沒有像平常人那樣東挑西看的逛街,而是直接攔了一個工作人員詢問:“請問一下,空調(diào)被在哪里?” “前面左拐?!?/br> 沒有一絲停留,林涵宇直接走到了空調(diào)被的附近,買了一床被子,然后付款離去。 他拿著被子重新走進了車里面,然后將空調(diào)被蓋在了慕星的身上,這一切做完了之后,才又重新開車離去。 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車才終于停在一處郊區(qū)的別墅門口。 別墅里面空無一人,但是卻是纖塵不染。林涵宇把慕星從車里面抱出來,然后抱著她走上了二樓的一間房。 這間房的裝飾很普通,四周都是潔白的墻壁,但是如果躺在床上,抬頭望天,就會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都透著隱隱約約的星形模樣——慕星。 林涵宇把慕星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后脫掉了她的鞋子,再將她的身子擺正。這一連串的事情做下來,慕星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模樣。 他也不急,側(cè)身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旁的人。 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啊,可是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相處了呢。她總是想逃跑,一點都不乖。如果他的小星可以乖一點,那么他也不用這樣把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啊。 突然間,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樣,立馬起身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兒,他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來了一根鏈子,說起是鏈子,其實更傾向是腳銬。 林涵宇踱步走到了床頭,臉上竟然露出罕見的迷茫深情:“該拿你怎么辦呢?” 他一只手拿著腳銬,另外一只手直接拿起了鏈子,以防鏈子在地上拖著響。 “……不如,就這么把你鎖在我身邊好了。” 他走到了慕星的腳邊,把腳銬直接鎖在了她的腳上。 想著慕星以后不會再離開她,他心里有些愉悅,臉上的深情都難掩內(nèi)心的欣喜。 …… 另一邊,夏修陽和葉雙清兩人坐上了飛機。 坐在飛機上,葉雙清看著不斷從窗邊飄過的白云,心里很激動。 想著終于要見到林涵宇了,不用再每次看照片了,可以真真切切的看到林涵宇,她根本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 坐在旁邊的夏修陽看著葉雙清臉上的笑從未停止過,心里有些不解,但是卻也沒說什么。其實夏修陽就是這么一個人,你可以說他禮貌疏離,你可以稱其“冷漠”。是的,對任何事,看起來總是微笑著,可是卻沒有什么能夠真正讓他放在心上。 幾個小時后,飛機落地。夏修陽和葉雙清兩人從機場出來,幾個保鏢從一輛加長的林肯車里面出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