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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印有AB字樣的CD,未有其它只言片語。 顧璟拿了A碟起身。 熒幕上,畫面一出現(xiàn),顧璟就知道是什么片子。他讓田小釉坐在自己旁邊。 田小釉以為看電影,樂滋滋地捧著兩個愛心抱枕與他席地而坐。 什么電影?。克龁?。 教育類。他答。 “枯燥無味“是田小釉腦海里瞬間反應(yīng)出來的詞語。 只見一縷光在黑暗的房間亮起,然后光束從一名女子的臉滑到□□的胸脯再到身下,鏡頭極緩極細(xì),接著一名□□的男子緩緩走近…… 聲音畫面表情姿勢,田小釉瞪著雙眼,看得面紅耳赤心潮澎湃。在這之前,她雖不是什么純清的姑娘,可最大限度也就是和晶晶在宿舍里看或之類的…… 這是哪門子的教育類,明明就是人rou相疊的限制級動作片,火辣辣的A ,還是中西結(jié)合,黑白黃混搭。 不禁瞄了眼顧璟,他竟像看大眾電影似的一臉平靜。 第二天下午,田小釉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醒的。肖肆來電。 “哪兒呢?周末也不帶男友出來溜溜?!?/br> “哪溜啊?”她環(huán)顧一周,顧璟沒在。 “西郊馬場,咱常去的那地兒?!?/br> “我不去了,你給顧璟打電話吧!”翻了個身。 “他在??!正教小姑娘騎馬呢!” “顧璟在馬場?” “哥能騙你么!趕緊的啊。過來哥報路費,請大餐。”說完掛了電話。 他還有精力教小姑娘騎馬?昨天影片一結(jié)尾,平靜如綿羊的他突然化身為狼,居然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的把視頻里的動作全都走過一遍,問題是人家是濃縮版,而且還換了人的。 她不記得自己討?zhàn)埩硕嗌俅?,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字,捏他捶他咬他,連“我明天休息”(意思就是明天再繼續(xù)的意思)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現(xiàn)在的她連胳膊都不想動一下,而他居然去了馬場?男女體力的懸殊未免也太大了! 早知道肖肆說的小姑娘只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田小釉說什么也不會來的,招呼都不想打,她直接往餐廳走。 “一份荷葉飯,一碟醬菜,一兩煎餃,一杯芒果昔。您好,共計一百八十二元。”收銀的小姑娘聲音溫柔如水。 田小釉腹誹一句“好貴”后,拉開皮包。 “加一份參雞湯?!鼻遒穆曇粼诙呿懫?,腰間橫出一條手臂。 他掏出墨色皮夾,田小釉習(xí)慣性地接過,抽出慣用的那一張卡,遞過,確認(rèn)金額后輸入密碼。收好卡,閉合皮夾,再遞還于他。 她真是餓了,小盅的參雞湯一會就見了底。他看著她滑落耳跡的頭發(fā),想起剛與肖肆見面時的對話。 “怎么沒把小姑娘帶過來?” “為什么要帶?”他反問。 “你說你整天忙得不見人影,好不容易喘個空還把女朋友晾著,要惜福,懂不?” 旁邊的女伴聽到他說“惜?!倍謺r笑了。 見顧璟不理,他問:“快遞拆開看過了吧?” “嗯?!?/br> “別說我沒提醒你,那是我萬中挑一的寶貝,光看可不行?!?/br> 不遠(yuǎn)處雷瑞中教女兒騎馬,顧璟轉(zhuǎn)過頭說:“光看是不行,例如騎馬,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不代表技術(shù)好,不是嗎?”雷瑞中和肖肆同一天學(xué)的馬術(shù),肖肆花在上面的時間、功夫、金錢遠(yuǎn)比雷瑞中要多得多,但無論是障礙賽馬或平地賽馬,他每次總輸他分毫。 一提到心中的痛,平常笑嘻嘻的肖肆就冷了臉。 “真刻薄,小釉這么可愛認(rèn)真的女孩遇上你就是遭罪?!?/br> 顧璟見好就收,長臂一個用力,騎上了馬。 “比一圈去。”肖肆丟下女伴。 “好?!?/br> 冬天到了,轉(zhuǎn)眼竟是年底,田小釉背著小包搓著手背等在宿舍區(qū)的傳達(dá)室。她心里想著,本該昨天就寄到的登機牌今天肯定到了。 數(shù)著日子,多久沒見他了?十八天還是十九天?上次他送她至宿舍樓底時,他說還要忙上一陣子。 C市的月洛湖畔早已名聲在外,前幾年陸續(xù)有不少公司說要合作連鎖,直至今年錦和才決定擴斧建設(shè)。顧璟與團隊一直奔忙于各大城市之間,每日在路途上的時辰比睡覺時間還多。他落腳的每一座城市她都知道,因為他的每張登機牌她都有收集。后來,他竟有了習(xí)慣,不論之前來過幾次,每到一座城市,他的助理都會將登機牌寄給她。應(yīng)她軟磨硬泡的要求,他會隨筆在登機牌上寫下當(dāng)日的天氣或心情。 他不在身邊時,陪伴他每段路途的登機牌和他流暢的筆墨成了田小釉的期待和甜蜜,雖然每次的心情都是“忙”、“倦”、“沒心情”、“還好”、“不錯”等字眼,但足夠她幾天的好心情了。 唯有一次,顧璟提筆寫了“想你”。其實這種感覺時有間斷地在他心里盤旋,好幾次他寫過一劃后又換成了另外幾個字,而這張一直沒有寄出去的登機牌被他壓在了隨行的書里。 跨年后的兩天假期,田小釉去了表姐家,徐柳說她跟個小豬似的吃完就睡,于是拉著她逛街。 田小釉堅持午休后再出門,徐柳打擊道:“好不容易體重降到一百一以下,你再這樣,明年開春直飆一百二?!眹樀盟B忙起身。 節(jié)假日的街頭人多車多,各個門店都貼出了衣飾讓利的廣告,于是買家狂買,賣家狂賣。 某商場的咖啡店里,田小釉的身影在喬月的視線中一閃而過。 偌大的商場一層樓只有一處洗手間,因此排隊等候的人不在少數(shù)。 田小釉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轉(zhuǎn)身遇上喬月。 “喬月。” “小釉”喬月溫柔一笑。 一起走出洗手間,徐柳在旁邊的店里試衣服,道別時田小釉見她走進轉(zhuǎn)角的咖啡廳。 經(jīng)過咖啡廳時,田小釉特意往里看了看,熟悉的側(cè)影讓她駐足凝望。此刻的他正垂首聽喬月說話。 “怎么了?”徐柳轉(zhuǎn)身,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田小釉沉默。 晚飯后,田小釉回學(xué)校,舅舅要送她,她說節(jié)假日人多,自己乘地鐵回去很方便。 田小釉徑直去了顧璟的公寓,他并沒在家。躺在往日偌大的床上,田小釉輾轉(zhuǎn)半宿終于睡著。早起的鬧鐘一響她就醒了,跑去客廳,她的鞋側(cè)躺著,包亂放著,她便知道顧璟沒有歸家。 認(rèn)真仔細(xì)地整理好房間,田小釉回學(xué)校上課。 又過了兩天,田小釉沒收到他歸來的登機牌,本就情緒失落的她越加低迷。 林政語說等田小釉期末考后請她吃大餐。大餐吶,田小釉笑嘻嘻地點頭答應(yīng)。 兩人好幾個月沒碰面了,見到彼此時都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瘦了?!绷终Z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