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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兩人出現(xiàn)在節(jié)假日里人聲鼎沸的超市。 夜晚,顧某家餐桌上。 “粽葉卷緊,不是拽緊。” “手勢是這樣?!?/br> “米放多了?!?/br> “左邊按住,壓中間。” …… 看著桌上歪瓜裂棗的成品,顧璟嘆道:“為什么我要教你包粽子?” “我覺得挺好的。”雖說沒那么精致,鼓囊囊的模樣卻也討喜。 “要什么口味?”顧璟決定不再教她,此時粽葉在他手中很滑溜地轉(zhuǎn)出一個小窩。 田小釉早就想好了,“巧克力,杏仁,牛rou干,水果能加進去嗎?” 零食備齊上桌,外加她手里的一盒鮮草莓。顧璟掃了一眼,“去洗干凈。” 將電壓鍋預(yù)約時間,田小釉隨顧璟走出廚房。 “收拾餐桌?!毙馔?。 “哦?!迸e足朝左。 每種口味都包了兩個,負責烹制的顧璟不打算享用,所以田小釉就算肚子撐破也吃不完。 “其它的呢?”他問。 “先凍著,我下次來吃?!?/br> 顧璟拉開一旁的抽屈,抽出塑料袋的一角,“打掃廚房?!?/br> 將田小釉送回宿舍時已過凌晨。 “要去日本多久?”他聽電話時她就在旁邊,這才知道他又要外出。 “大概一周。” “后天走?” “嗯?!?/br> “要是想你了怎么辦?”她擁住他,用行動和言語表露心聲。 雨歇了又下,復(fù)了又停,屋檐下水珠循循漸落。 “你不是喜歡寫短信?!?/br> “你又不回?再說越洋很貴的。” “你應(yīng)該有段時間沒繳話費了?!?/br> “你怎么知道?”抬起腦袋,她好像懂了,“我說這次怎么用這么久。” 有次找她,發(fā)現(xiàn)停機就讓助理辦了,助理問他:直接繳費嗎?他說:和我一樣。于是田小釉的手機帳單和顧璟的劃到了一起。 得知即將分開,她吻他,溫柔纏卷。 “想要什么禮物?” 眼珠一溜,“我要宋秀伊的簽名CD和海報。” “宋秀伊?”好像哪里聽過。 “我超粉她的,她是韓國人,現(xiàn)在在日本發(fā)展?!?/br> 想起來了,她也是喬星的偶像。 “我盡量?!?/br> “一定要?!彼撬瑢W著他的霸氣強勢。 宋秀伊的簽售會現(xiàn)場,眾粉絲表情激動翹首以盼地等在她即將出現(xiàn)的甬道口。顧璟遠遠地站在粉絲圈外的另一側(cè),誰道宋秀伊卻是從他身后的小門出來的,然后他被興奮過頭的粉絲圍攻,被迫成了人rou夾心。 顧璟比她面前的一排保全都高,所以他被粉絲擠得快摔倒的時候,兩手壓向了面前的肩膀,只是一個厚實,一個瘦弱。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顧璟反應(yīng)過來時已成閃光燈下的焦點。 “很抱歉,我不是有意?!闭f的是日文。 身后助理的攙扶讓宋秀伊不至于在眾人而前摔倒,她示意保全松手,回道:“沒關(guān)系,你只是快摔倒了而已。”她穿的是海軍領(lǐng)的裙子,若說想輕薄她,不會是肩膀,而且力道不會那么疼死人的重。 “你不像日本人?!彪m然他的日語說的很好。 “我是中國人?!?/br> 在粉絲的一路歡呼中,宋秀伊站上了展臺,一眼望盡,哪還有那名男子的身影。 從未有過追星體驗的顧璟也新鮮了一回。同行的助理心思百轉(zhuǎn),大Boss這是要轉(zhuǎn)性的節(jié)奏嗎? 回酒店的車上,顧璟說要聽CD。第二天一早,他見助理的第一句話就是:“佟,你有昨天的簽名海報嗎?” 佟詫異之下點點頭。 “現(xiàn)場照呢?” 大Boss這是追人還是追星? “傳給我?!?/br> 車上,Boss的音樂之旅又開始了。 “現(xiàn)在的孩子都喜歡這樣的明星?”顧璟看著助理傳來的照片。 “不一定是孩子,我也很喜歡?!百≈苯拥馈?/br> 想起昨晚電話里田小釉那一股子的崇拜勁兒,顧璟無奈一笑。 年末,宋秀伊將來年的大多工作計劃移向中國內(nèi)地,經(jīng)紀人兼上司的好友問她是不是對那個俊俏的男人念念不忘,宋秀伊一笑:我只是覺得中國男人比較有魅力。 彼時的宋秀伊還未在內(nèi)地大放異彩,但網(wǎng)上的娛樂版塊還是有宋秀伊與男粉相談甚歡的圖文報道。除了宋秀伊的美麗笑容,男粉并未露臉。 拿到宋秀伊的簽名CD,喬星高興壞了。得知顧璟去了現(xiàn)場,喬月震驚極了。 想當初,他說非她不愛的堅毅眼神讓她心神混亂,可是才幾周,那個不顧一切的少年已經(jīng)為別人不顧一切了。 再見他是近開學的時候。喬月習慣新學期購置新裝,那天是下午茶時間,逛街的人并不多,在一家獨棟的女裝店,田小釉在試衣服,他很認真地在旁參考。他有很多優(yōu)點,從不敷衍便是其中之一。 眉目如風的他心情似乎很好,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一個活潑俏麗,喬月手腳冰涼的站在近門的位置,不舍離開又不愿靠近。 “幫我叫聲營業(yè)員!”更衣室里,她探出頭,有絲憨然的慌亂。 “嗯?”他放下雜志。 她窘迫道:“拉鏈卡住了。” 他起身,將自己關(guān)了進去。 一退一進,拉鏈終于合到頂端。 衣服有點緊,她微赧,“是不是很胖?”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記熱吻。 衣服本就緊得讓她喘不過氣,她捶他,他便吻得更深。 灼熱的氣息在她唇邊親昵流連著不肯走遠。 “我快暈了?!?/br> 他這才松開了手。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她。 那樣明擺著的關(guān)系瞎子都能感受出來,喬月腳步麻亂地逃開。 兩人的進展變化還得從暑假說起。 田小釉從小就怕熱,雖說宿舍有空調(diào),卻提供不了冰綠豆湯和冰鎮(zhèn)西瓜,還有mama的紅燒rou和糖醋里脊,以及自家臥室里的搖椅和光纖網(wǎng)速。所以,田小釉都是踏著考試的節(jié)奏往家里趕的。暑假離宿單很早就交到宿管室了,歸家前的最后一天她在政語家吃的晚飯,之后,林家姐弟送她上的火車。 某人出差去熱帶城市好些天了,說是昨天的歸期,結(jié)果還要忙上幾天。臨別時問她要什么禮物。 她說新鮮椰子,某人眼皮一掀。 她說椰子的葉子也行,某人細長的眼角又一沉。 她說:那就椰子樹吧! 欠揍的小嘴最終被封印。 “假期這么長,你趕回去干嘛?那家伙過兩天就回了?!绷謹?shù)理說。 “他回他家,我回我家。” “嘿,有本事你當面跟他說?!?/br> “沒本事。” “在家呆兩個多月嗎?還是和家人去旅游?”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