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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姐這模樣,真真稱得上傾國傾城這四個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這位小姐,可需要什么藥材?” 洛云溪自是不知道這沈宏是得了沈世康的吩咐,只覺著這沈家醫(yī)館的服務(wù)態(tài)度實在是好,當下也不客氣,直接說明了來意。 “不知貴店可有千年雪芝?” 聽的此話,沈宏一下子犯了難,這千年雪芝他們店里曾經(jīng)還真有一株,不過頭些日子被人買走了,本來這千年雪芝作為鎮(zhèn)店之寶,是不做買賣之用的,只是那人出手甚是大方,又言明是急需救人之物,這才買了去。沈宏深深的嘆了口氣,若是知道這位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姐也需要這物,哪里會賣給別人。 洛云溪聽得沈宏的話,眼里掩飾不住的悲戚,她知道千年雪芝這東西不好找,到沈家醫(yī)館雖是試試看,也是抱了極大的希望的,如今這沈家醫(yī)館也沒了這東西,洛云溪也只能去想其它辦法,只是這帝都,連沈家醫(yī)館都沒有的東西,別的地方更是不可能有了。 其實洛云溪對這些所謂靈丹妙藥什么的,沒什么感覺,平日里也沒在這些方面下過功夫,甚至把洛樊給他的老參也能當做垃圾鄙棄,直到如今洛銘尚在床上躺著,生死未卜,她才明白這些東西的重要。 沈宏的內(nèi)心掙扎了下,看著眼前的女子,又想起自家公子的囑托,心一橫,說出了一句話。 “小姐若是急用這千年雪芝,老朽知道買了那雪芝之人的地址,您不若……” “掌柜的此話當真?”洛云溪轉(zhuǎn)悲為喜。 “自然當真?!?/br> “掌柜的萬萬不可”一直跟在身邊的小廝突地出聲,“泄露客人的隱私,可是壞了規(guī)矩?!?/br> 沈宏在沈家呆了許多年,自然知道此舉不妥,只是這女子并非旁人,而是有可能成為自家少奶奶的人,自然可以破例。 “你懂什么?這里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 那小廝被沈宏瞪了一眼,雖然不知沈宏用意,確是再不敢說話了。 洛云溪自是不知沈宏的想法,雖然覺著讓人壞了規(guī)矩不太好,但畢竟事關(guān)洛銘的性命,便也不推辭,拿了地址告了辭。 沈宏給的地址,是一個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宅院,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能力購買千年雪芝的人家,洛云溪在門前徘徊了一陣,看了看手中的地址,又看了看宅院,確實沒有錯,終是壓下心中的懷疑,上前敲了門,等了半晌,卻無人應(yīng)。 洛云溪很失望的收回手,決定再去想別的辦法,若實在不行,便是要通知父親的,不管他有什么樣的事,畢竟還是小銘的性命重要。 洛云溪剛準備離去,就見一個老伯從外面回來,開啟了大門。她駐足,只見這老伯一身粗布衣裳,背后還背著個筐簍,裝著些蔬菜瓜果,一看就是個普通百姓,怎樣也無法和千年雪芝這樣的靈藥聯(lián)系起來。 “請問這位小姐有什么事?” 老伯面貌慈祥,雖然衣著簡樸,笑容卻是真摯,不像洛樊,總是板著個臉,時時刻刻的想顯示他的威嚴,比起洛樊,眼前的老伯更符合洛云溪心目中的父親形象。 “老伯前些日子可在沈家醫(yī)館買了千年雪芝?” 老伯愣了一下,復(fù)又笑道:“小姐可真會說笑,老漢是個普通百姓,那等天價之物,我連見都沒見過,哪里能買的起。” 千年雪芝是天價之物沒錯,但這東西不會如千年人參般在尋常百姓間口耳相傳,若這老伯是普通百姓,不止不會見過,怕是連聽都不可能聽過,想到這里,洛云溪道:“老伯這個普通百姓倒是見多識廣,還知道千年雪芝是為何物呢?!?/br> 普通百姓這四個字,洛云溪咬的極重。 那老伯退了一步,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終是裝不下去。 “那東西也是我替別人買的,自己手里也是沒有的。” “能否請老伯與那人聯(lián)絡(luò)下,將雪芝割愛與我,以做救人之用?!?/br> 洛云溪表現(xiàn)的有些急切,那老伯看出她心急,想是要救之人與其休戚相關(guān),只是要這雪芝的人身份貴重,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得起的。 “小姐,您還是快回去吧,雪芝是萬萬不能割讓的?!?/br> 老伯看了看天色,有些無奈的對著洛云溪說了一句,推門進了院子。 洛云溪不放棄,見門虛掩著,便跟著進了院。院子比想象中的要大,雖然有些破舊,卻整理的井井有條。 院墻的一角搭了口大鍋,老伯在旁邊將身后的背簍放下,挑揀了幾樣蔬菜,洛云溪很有眼力的跑過去把蔬菜拿起來,找了個盆,又倒了些水,清洗了起來。 洗菜這個活計對于一個二十歲的人來說并不難,當然,那是相對于普通人家的姑娘,如洛云溪這般的大戶人家小姐,卻是第一次接觸。 洛云溪堪堪用了半個時辰,水弄了一地,衣角也濕了半邊,也沒把菜洗干凈。在一旁的老伯搖了搖頭,將盆拿過,三下五除二的洗好菜下了鍋。 洛云溪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頰邊飛了云霞,顏色甚是好看,將那真正的云霞也比了下去。 “陳伯,今日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這大老遠的就聞到香味了?!?/br> “知道公子要來,我做了您最愛吃的農(nóng)家小炒。” 陳伯笑著對來人應(yīng)道,卻沒得到回應(yīng),再一看,原來公子的目光早已凝在了那位小姐身上。陳伯不動聲色的笑笑,果然是年少。 “洛小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洛云溪自男子一進院就發(fā)現(xiàn)此人就是那日在明月樓硬塞給自己玉佩的明非,她趕忙低下了頭,假裝在擇筐簍里剩下的菜,只希望這位太子殿下貴人事忙,早已忘記了自己。只是自己這鴕鳥行為顯然沒什么用,明非還是一語道出了她的身份。 既然已經(jīng)被人叫破了身份,洛云溪再不做那扭捏姿態(tài),站起身來,與明非行了個禮,此禮甚為莊重,絕對是照著禮部的規(guī)矩來的,沒有半分錯處。 “洛小姐怎地如此客氣?!?/br> 我們又不熟,還是客氣點好,洛云溪雖然是這么想,面上卻不顯,只道:“公子身份貴重,自該當?shù)么硕Y?!?/br> 明非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陳伯,見陳伯搖頭,饒有興致的問:“洛小姐知道我身份?” “……” 洛云溪特別想知道是這明非傻了,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傻子,那么明晃晃的一塊玉佩,就算真的是傻子,也能夠猜的出來吧。 “算了,甭管你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我只想告訴洛小姐,我已稟明父親母親想要娶你的事情,只是他們現(xiàn)在不同意,不過沒關(guān)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同意,你只要安心的在家等提親之人上門便是?!?/br> “……” 你這樣自說自話好嗎?我還沒同意嫁你呢喂。洛云溪深深為華國的未來擔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