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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的事情耿耿于懷?;蛟S說不上出軌,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正式的身份。 他當時喂我喝茶,也只是因為氣不過我懷了蘇南的孩子罷了。并沒有其毒害之心。 王子珊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的慌張,別過頭去。 “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和洛晨現(xiàn)在過的很好。” 她的話里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我記得在和洛晨開誠布公以后,他對我所說的話是:祝我幸福。 現(xiàn)在又來這樣胡攪蠻纏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應該是王子珊才對。 “你今天的行動破綻百出,我不擔心你報警。” 王子珊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家能混到今天,靠的是警察?有錢就好了,更何況我有這個?!?/br> 她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錄音筆:“我有這個,洛晨相信我就好了?!?/br> 這下證實了我的觀點,洛晨確實不是幫兇。 “你做了這么多,還為此受了傷,真的值得嗎?” “當然,為了得到洛晨,我什么都愿意?!?/br> “那如果我告訴你,你從今以后,再也不能懷孕了呢?” 王子珊的面部表情突然變得猙獰,搖著頭:“不可能,我當時那么小心的插進去的。” “對,剛好刺穿了zigong?!?/br> “我不相信,你叫醫(yī)生來?!蓖踝由何嬷约侯^,拼命的搖著:“你快給我去叫醫(yī)生?!?/br> 這也許就是命運吧,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覺得意外。但是對王子珊沒有絲毫的同情。 壞事做多了以后,得到這樣的報應并不奇怪。 洛晨也許是聽見了王子珊的叫喊,和醫(yī)生一同沖了進來。 “怎么了?” “這個女人說我再也不能懷孕了,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br> 洛晨有些愕然,余光瞄到了我以后,轉向醫(yī)生:“你和她好好解釋一下。” 洛晨拉著我的大臂,直接將我拖了出去,走了一段路以后,他才板著臉說:“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他的語氣很差,我別過頭,不想理會:“我只是告訴了她事實的真相?!?/br> “如果王子珊要追究責任,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懷著身孕進監(jiān)獄?” “首先這件事情的責任不在我,其次王子珊的目的只是想讓你覺得我是個狠毒的女人?!?/br>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甭宄亢莺莸膩G下這句話,就走進了房間。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長長的走廊上,有些出神。 洛晨剛剛是在關心我,他擔心我受牢獄之災,所以希望隱瞞王子珊不孕的事實。而我為了逞一時之快,把他的計劃給打亂了。 也許剛剛他的那些行為是在安撫王子珊,希望達到她滿意的結果。 我的腦子有些混亂,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恨了這么久的人,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他這樣的行為在我的意料之外,現(xiàn)在的我,反而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他了。 靜下心來,想了很久,還是搞不清楚事情的方向。只覺得腳底隱隱作痛,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外科。 當醫(yī)生脫掉我的鞋時,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驚悚。血淋淋的雙腳展現(xiàn)在了醫(yī)生的面前,他抬頭看了看我:“小姑娘,你是自己走過來的?” 我點了點頭:“剛剛有事,所以沒有太在意我的腳?!?/br> 醫(yī)生在一旁慢慢的取出小玻璃,因為懷孕的原因,我不敢亂用藥物。所以只是簡單的消毒以后,將腳包了起來。 好在只有一邊腳是這個模樣,我也還能勉強的走路。 只不過,現(xiàn)在再看那雙鞋,早已被血色浸染。 “你一個姑娘家,以后可是要愛惜自己?!贬t(yī)生上了年紀,看起來有些慈祥。說出的話讓我覺得有些欣慰。 我看著他道謝以后,離開了這里。 我疲憊的想要立刻鉆進被窩,可是此時的情況不允許我這樣做。我走到了王子珊的病房門口。 里面的門半掩著,只能看到王子珊和洛晨兩人。 不是有意要聽二人的對話,只是里面正在放著家里的錄音。王子珊很jian詐,這個錄音斷斷續(xù)續(xù),把她惡語相向的部分都給刪除了。 聽起來,連我都要相信了。 在錄音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王子珊就忍不住插話:“當時我去她家,只是因為想要道歉,沒想到她一點都不領情,還對我動手。” 哭腔是真的,也許是覺得委屈,也許是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生育所以傷心。 她捏造了一堆的事實。而我看不見洛晨的表情,他一言不發(fā)。 王子珊試探性的問道:“洛晨,你還會要我嗎?” 我捂住了耳朵,不想要聽到這個答案。 只能看見王子珊的表情迅速的變換著,好像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這個傷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會傻到讓自己終身不育?” 看來洛晨的上一句提出了異議。王子珊始終不敢對洛晨發(fā)火,就連責問的聲音也是嬌滴滴的。 “這一點,也許你自己也沒想到。” “去參加宴會的那天,還有談判的那天,你都是護著我的,現(xiàn)在為什么我受傷了以后,你反而這樣子對我?” 王子珊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也許是嘗到了痛苦的滋味。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么狠毒,經過上一次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要再去動他們,結果你還是不聽。” 王子珊有些急了?!半y道今天受傷的是喬菲嗎?是我啊?!彼_始哭了起來。 “有些事情,我心里清楚,只是不去追究而已,你還變本加厲?!甭宄康恼Z氣變得凌厲,對于一個傷者來說,未免有些殘忍。 不過我卻覺得大快人心,在門口繼續(xù)聽著。 “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喬菲家?是不是兩個人約好了?” 從洛晨的肢體行動來看,他很不滿意王子珊的問話。我明白,洛晨最抬眼別人窺探他的想法。 但是王子珊的話也讓我起了疑心,之前一直以為是王子珊叫洛晨來看戲的,沒想到竟然不是。 洛晨莫非是特地來找我的,可是時間未免也太湊巧了一些。 “這個不是你需要管的事情,接下來的時間,你只要在這里好好養(yǎng)病就是了。” 王子珊似乎突然冷了心:“養(yǎng)?。课疫@病能治好嗎?” 她的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洛晨沒有再看她。 我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猶豫了很久。 洛晨接著說道:“我送你去美國最好的醫(yī)院治療。” “我不要醫(yī)院,我要你?!蓖踝由豪^續(xù)任性的說。 見洛晨沒有回應,王子珊被逼急了以后,直接威脅:“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我就讓我的爸爸從你的公司撤資,還有我會去告喬菲的,讓她一輩子在牢里度過。” 洛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