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早安,我的巧克力先生、有人說我克夫、醫(yī)生他居心不良、釉姑娘的釉色愛情、一不小心就和影帝好了、總有人類要投喂我[末世]、婚內(nèi)單身、一朵黑蓮出墻來、公主撩漢日常、聽說爽文男主是我爸
時候她喜歡去小花園偷摘的玫瑰花,回家鼓搗半天,把花瓣都洗得干干凈凈,再一片片地灑進浴池,像電視劇里的一樣洗花瓣澡,細膩好聞的玫瑰花瓣透著一股嬌艷的紅漂浮在水上,映得她的臉也泛著淡淡的紅暈。 歐陽帆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這個整個都栽進他懷里的人,她的睫毛又細又長真好看,他輕輕嗅著她的身上散發(fā)淡淡的幽香,眉眼俱笑。她的品位一向很好,選的香水都是艷而不俗。他緊了緊雙臂,極其認真地說:“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沐心玥看著他,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我……那,那個……好……”她手足無措地看著面前突然陌生的男人,她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掙脫出來插著腰像潑婦一樣罵得他狗血淋頭,反倒結(jié)巴起來。 歐陽帆聽到她說了好,欣喜若狂地摟緊了她,輕聲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br> 這時,陰云密布,一陣雷聲‘隆隆’作響,夏季的暴雨傾盆就像我們一天的三頓飯一樣正常,看樣子他們還不是一般的點背。沐心玥仰頭看了看陰沉的天,正好借坡下驢:“好像要下雨了,我……我們回去吧?!?/br> 歐陽帆臉上一僵,松開了手臂,指著山上不遠處的一個小廟堂,說:“現(xiàn)在下去恐怕來不及了,我們往上走吧,去里面避一避?!?/br> “好。”沐心玥點頭。剛才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動心了,可她不能給他想要的回答,也沒有資格給予他答案,她能看出他對自己的遷就,也知曉他每時每刻都想要她快樂的心??墒?,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不喜歡冒險。沒錯,她不喜歡冒險,更不敢冒險,這世界上什么險都可以冒,就是愛情不能。她鋌而走險過一次,結(jié)果輸?shù)囊粩⊥康?,搞不好連尊嚴都會丟了,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他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她掙了掙卻沒有掙開,索性放棄,兩人快步往山上走,他就一直緊握著她,手心的溫暖灌注全身,讓人如沐春風。沐心玥低頭看著那一雙十指緊扣的手,還是忍不住莞爾一笑,艷陽映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顏,讓她看得一陣出神,任由他牽著她走。兩人前腳邁進小廟的門檻,后腳就聽到‘嘩啦嘩啦’的雨聲,頃刻之間暴雨如注。 沐心玥站在佛堂里四處打量,這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正中央供著一尊慈眉善目的菩薩,菩薩手上搭的拂塵有些凌亂,顯然是被人動過才會垂落在蓮花座上的,石像前面放了兩個供人叩拜的蒲團,明黃色的墊子上面繡著佛光蓮花,花紋有些粗糙。佛堂有個通廊,后面是一個四方的小院子,有堂屋,有供案,有鎮(zhèn)廟的吉物。 他們站在通廊里,外面瓢潑大雨,時不時會有零星的雨水濺在身上。沐心玥低頭摸了摸衣角感覺有些潮濕,這點兒微涼正好撫平了剛才的燥熱,她隨手撩了一下耳邊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的碎發(fā),兩眼掃過那個慈眉善目的觀音像時不禁搖頭,只不過是混了水泥涂上彩漆塑成的石頭像而已,制作粗糙,有形狀而無□□,竟然能得到無數(shù)人的叩拜敬仰。但不可否認,正是這些粗糙物件一樣不少地安置在一起,恰恰能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她緩步走過去,目光虔誠卻并不跪拜,只是雙手合十,敬畏地微微俯身,以示尊重。 歐陽帆撣掉剛才花枝打在褲邊上的灰塵,看她一臉虔誠的嚴肅樣子,問她:“你還信佛?” 沐心玥站在那兒仰望著石像,頭也不回地否認道:“不信?!?/br> “不信還拜?”歐陽帆不明所以,甚至覺得她的話是前后矛盾的,不信卻敬畏,這算是什么邏輯?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不信才要拜?!彼⒉徽J為兩者悖逆。再說了,世界上左右相悖的事數(shù)不勝數(shù),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歐陽帆不解:“這是什么邏輯?” 沐心玥終于肯回過頭看他,“只是為了尊重他人的信仰,并不是為了求助于一塊什么都不是的破石頭像,很難理解嗎?” 歐陽帆灑脫一笑,說:“不難?!?/br> 沐心玥笑了,滿意點頭:“嗯,孺子可教?!?/br> 看著她自鳴得意的樣子,歐陽帆忍俊不禁。 認識她這么久,他大約知道了她的脾性,她說的話有時候是前后矛盾的,他也不刻意糾正,只由著她高興就好,反正在他看來那都是些無傷大雅的閑話,既不關(guān)乎原則又無遠慮近憂,和她爭執(zhí)這些無甚意義,如果他句句較真,倒顯得草木皆兵,物俗的很。還不如事到臨頭,用事實告訴她那些大道理,她倒更容易接受,又或者不知道哪一天她自己就又換了想法也說不定。 沐心玥看著他,幽幽地問:“每個人都有擁有寄托的權(quán)利,不是嗎?” “當然?!?/br> “所以……我也可以有自己的寄托,是嗎?” 歐陽帆一怔,說:“是?!?/br> 沐心玥望著漸漸細密的雨中珠簾,眼底一抹光亮微不可見地閃爍著,“所以他怪不得我,是不是……” 歐陽帆走到她的身邊,看著細雨中的嬌艷花朵,沉沉道:“沒錯……”他寬厚的掌心緊緊包裹著她的手,她遙望著遠處的重巒疊嶂,舒展指尖,與他十指相扣。 雨漸漸小了,花枝被方才的暴風驟雨打得凌亂,零星的花瓣被雨水打落,被埋進濕漉漉的泥土里,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那淡淡的芳香偶爾襲入鼻間,依然如故。區(qū)別只在于,你追求的是艷若仙子的花形,還是那久久不散的花香,哪一樣在你的眼里算是真正的長久。 沐心玥伸手接雨,感到一股清涼直浸心脾,身心舒暢。過了一會兒,雨漸漸停了下來,她才開口打破了沉默:“雨停了?!?/br> 歐陽帆無奈一笑,恨恨道:“停的太不是時候了!” 沐心玥暗笑,斜睨了他一眼,說:“我們下山吧?!?/br> 歐陽帆終于收回了視線,“好?!?/br> 沐心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率先走了出去。 “心兒!”歐陽帆突然叫住了她,“可以告訴我,你剛才求了什么嗎?”只見她站在廊外,兩人隔著已無西風席卷的細細雨簾,他深邃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時遠時近的人,迫不及待地想將她看穿。 沐心玥一怔,對他嫣然一笑,不假思索地說:“求我再無所求?!笨此廊徽驹谠?,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品味,她心里暖暖的,笑容活潑得像一個孩子,“想什么呢?走啦!”陽光下的細雨時不時落在身上,縷縷微光映在她的臉上仿佛鍍上一層淡淡的朦朧光暈。 兩個人剛走進農(nóng)莊就聽見前面有人在那兒喊什么,沐心玥仔細一看,原來是剛才在路上跟她貧嘴的那位帥哥,再一瞧那廝身邊跟著的美女,她突然覺得臉疼,瞧瞧那一臉的玻尿酸都快在香汗淋漓間溢出來了,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