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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軟玉在懷,鼻端間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他漸漸有點(diǎn)控制不了自己,身體開始發(fā)熱,手像是有意識一樣鉆進(jìn)她的衣服里在她身上游走。 她溫?zé)岬纳眢w顫抖了一下,似乎有點(diǎn)瑟縮,更加抱緊了他的腰。 黑暗里,空氣變得潮乎乎的,氣氛一觸即發(fā)。就在這時他的手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脫口而出地問:“這是什么?” “姨媽巾?!?/br> “什么?!” “衛(wèi)生棉,我的大姨媽正在拜訪中?!?/br> 方奕辰罕見地爆出一句國罵。 難怪!難怪她在聽說兩人一起睡時反應(yīng)那么淡定,敢情早就知道他會吃癟! 最終,他起身花了不短的時間洗了一個冷水澡,出來時她已經(jīng)睡著了。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透進(jìn)來,投射在她的臉上,襯得她的臉瑩白如玉。 這樣親近的機(jī)會畢竟不多??!他忍不住又將她溫?zé)岬纳眢w抱緊,低頭在她唇上溫柔地親吻。 她困得睜不開眼,只是伸手推了推他,推不開便放棄,頭扭向一邊又睡著了。 他越吻感覺身體越熱,最后只能丟下她再次去洗冷水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飄揚(yáng)過海來看你 這一夜,她睡得香甜,而他自虐一般不停地重復(fù)著這種甜蜜的折磨。 早上起來時他頂著兩個黑眼圈怨憤地看著床上還在睡的人兒,伸手扯過被子遮住她露出來的一條瑩白纖細(xì)的腿,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遲早會收拾你!” 他沒有吵醒她,洗漱過后換了衣服,站在床前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目光里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眷戀:“等我回來!” 聽到關(guān)門聲的剎那,韓貞靈睜開眼睛跳下床,赤著腳跑到陽臺,往樓下張望了一會,看到他拖著行李箱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下面,漸行漸遠(yuǎn)。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她才跑回床上,手臂抱緊了枕頭,那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氣息他的味道。她在心里低聲說,我會等你,無論多久,我會一直等到我不能再等的時候,只要你回來。 可是眼睛里卻有液體洶涌而出,她閉緊眼睛,任由那些溫?zé)岬难蹨I滑落在枕頭上,又被柔軟的枕頭吮得沒了蹤影。 中午時她無精打采地準(zhǔn)備回學(xué)校,卻被父親的一條短信驚跳起來:方奕辰的父親今天早上請我們喝早茶。 她想起方正來找她那次說的那些話,不由得擔(dān)憂他會跟自己的父母說些難聽的話,趕緊回復(fù)了一個電話過去。 韓慎說今天是周末,他正打算和林鳳霞去醫(yī)院復(fù)檢身體,不料剛出門就被方正的司機(jī)截住了,硬是接他們上車?yán)ナ欣镒詈廊A的酒樓里喝早茶。 韓貞靈聽他說方正一上來就叫親家,還拎了一大堆禮物,想象一下那情景,她也不由得噴了。聽父親的語氣里并沒有什么不妥,她一顆心便放下了一半。倒是林鳳霞不放心,搶過手機(jī)憂心忡忡地說:“沒想到小方的家境竟然如此富足,這樣的人家不適合我們,門當(dāng)戶對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教誨。哎,這可如何是好!” 韓貞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隨意敷衍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后來隔三差五便聽韓慎說方正去請他們喝茶吃飯,原本持反對態(tài)度的林鳳霞漸漸地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了。韓貞靈就納了悶,C城離A市的距離不算近,開車也得大半天。按理說一個大集團(tuán)的老總應(yīng)該是很忙的啊,這個方正怎么感覺閑得發(fā)慌? 有一次她跟方奕辰視頻時說了這事,過了兩天方正就來請她喝茶,開門見山地說:“只要你能讓那小子讀完書后回來,不要跟他媽一樣留在洋鬼子那里,你們想要在一起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唔,我會認(rèn)真考慮考慮?!?/br> 過幾天上網(wǎng)聊天時韓貞靈將方正的原話轉(zhuǎn)告給方奕辰,他在那頭冷哼道:“我想讓誰給他當(dāng)兒媳婦還輪不到他說了算!親家都叫了,現(xiàn)在再來擺譜,他也不嫌打臉難看?!?/br> 韓貞靈囧,攤上這樣不厚道的兒子,其實……方正也挺倒霉的。 十月的天空,依然藍(lán)得不見一絲云,猛烈的陽光能將雞蛋曬成荷包蛋。 韓貞靈左手上抱著一疊書,右手拎著豆?jié){,嘴里還咬著一個包子急匆匆地往學(xué)校大門跑,迎面撞到一個人身上。 她抬頭看,是程實。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不讓開,也不說話。 總歸同在一個學(xué)校,她與程實的偶遇不可避免。之前兩人就相遇過,他對她總是一臉復(fù)雜的神色,眼神里有點(diǎn)惡狠狠的味道。 想了想,她索性邀請他一起去喝奶茶。 開了冷氣的奶茶店里,她看著落地玻璃窗外,邊攪動著杯子里的茶匙邊說:“我認(rèn)識方奕辰的時候,他是一個抽煙喝酒還愛打架的校園小混混,手臂上有紋身,神情永遠(yuǎn)冷酷,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看著就讓人害怕。而他認(rèn)識我的時候,我正虛偽,會為了喜歡的男生故意淋冷水生病來欺騙父母老師,會跟管教我的母親頂嘴,會因為母親的出言不善而憤恨地離家出走。” 程實怔怔地看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xiàn)在你們眼中的方奕辰,容貌出眾能力優(yōu)秀,你們看不到他揮刀砍人時的狠戾。你們眼中的我,也許溫順柔和,卻不知道當(dāng)初的我有多倔強(qiáng)和頑固。我和他一路走來,有痛苦有歡樂,幸好都沒有走上歪道。我很慶幸,那么一段無知的歲月里,有他陪我度過。我也很慶幸,在他那么難過的時候,我能陪在他身邊?!?/br> “很多時候,我們求之不得并不代表我們不夠好,而是我們求的東西已經(jīng)形成一個平衡的模式,不容易打破,也不歡迎任何人來打破。但是,人活著除了愛情,還有友情。我雖然不奢望你能與你做朋友,但也希望不再是這種似敵非敵的關(guān)系,縱然是陌生人也是好的?!?/br> 她很慶幸,這些年來,他與她,始終還在一起。自己成長的痕跡,在對方的眉眼間都看得到。這一份默契與欣喜,她并不想與其他人分享。 程實的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沉默。 她并不介意,言盡于此,便笑著結(jié)賬離去,匆匆趕往蛋糕店去做兼職。 兩年半后,英國希斯羅國際機(jī)場。 韓貞靈穿著羽絨服,腳上踩著雪地靴,脖子上裹著厚厚的圍巾,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隨著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