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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對你還不錯。”艾倫摸摸鼻子,“你揍他的時候,他從不還手?!?/br> 陸慕成:“?。。。。。?!” “那孫子是打不過我,他要打得過我早把我揍死了。”蘇維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他知道我在這里么?” 陸慕成和艾倫都看著蘇維,就是他安排的救蘇維行動,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孫子——不是,安德烈是對蘇維有意思吧! “老陸,你給我留把槍?!?/br> 陸慕成解掉腰上的槍遞給蘇維:“別胡來。” “就防身,你們這是有任務(wù)吧?” 陸慕成去救蘇維的時候,就一腳踏上了安德烈的賊船。 “早上通知集合?!卑瑐愓镜墓P直,看著蘇維道,“見機(jī)行事,現(xiàn)在也沒別的退路?!?/br> 蘇維盤腿坐在床上,沉思,“總覺得安德烈不懷好意,晚一會兒我去見陳清,探探底?!碧K維啃了一下手指關(guān)節(jié),啃完才意識到陸慕成還在看自己,連忙放下手?!澳銈儙c集合?” “十點半。” 蘇維看了看時間,陸慕成已經(jīng)穿好衣服在一旁站定,蘇維把槍又扔回去,“安德烈特別小人,萬一你們見面,你少把槍他給你穿小鞋?!?/br> 陸慕成揉了一把蘇維的頭發(fā),她怎么這么可愛呢?“別出門,傷沒好完全。我見到陳清會告訴他,讓他來找你?!标懩匠商鹗滞罂磿r間,“得走了?!?/br> 第56章 安德烈? 陸慕成和艾倫離開,蘇維想了想出門找陳清。 門外有士兵站崗。 隔著玻璃能看到外面一片荒漠,房間里沒有人,蘇維喊了一嗓子出來個機(jī)械人。 “小姐。” “陳清呢?” “陳醫(yī)生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幫你聯(lián)絡(luò)?!?/br> “通訊器有么?幫我聯(lián)絡(luò)他?!?/br> 機(jī)械人并不好看,做工也不精細(xì),連個正經(jīng)臉都沒有。 “抱歉,陳醫(yī)生不在服務(wù)區(qū)?!?/br> 蘇維瞪著面前的機(jī)械人,舔過嘴唇在沙發(fā)上坐下,微微瞇了眼睛:“陳醫(yī)生鉆地洞去了?” 機(jī)械人:“……” 樓上響起了腳步聲,蘇維抬頭看到埃博拉醫(yī)生走了下來,他穿著棉布中山裝,拖鞋踩在地板發(fā)出很輕微的聲響。蘇維站起來,開口:“埃博拉醫(yī)生?!?/br> “蘇小姐。”他微笑著點頭,下樓走了過來,“恢復(fù)的怎么樣?” “差不多了,下樓走走沒有問題?!?/br> “那就好?!?/br> 蘇維回頭看了一眼,指了指這棟房子:“就你我?他們?nèi)四???/br> “出了一點問題,他們?nèi)タ偛苛恕!?/br> 蘇維看向窗外,“這是哪里?” “漠北?!?/br> 還真是挺靠北。 “陸慕成的眼睛好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好了?!?/br> “意外是什么?”蘇維找到重點,看著埃博拉。 “就算意外也沒問題,再換一個機(jī)械眼?!卑2├p笑,機(jī)械人送來茶水,他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你在歐文的實驗室發(fā)生了什么?” 蘇維揚眉:“你指的是什么?” “恕我直言,你身上的氣息有些變化。” 蘇維心思一凜,“怎么講?” “陳清說你被植入了不知名芯片,是么?” “我不知道,如果我在昏睡期間被做什么手腳,我自己無從考證?!?/br> “歐文對你說過什么?” “很少和我說話,除了吹自己的技術(shù)多么厲害,科技多么偉大,沒有別的內(nèi)容?!?/br> “你出來的時候,接收到什么信息了么?” “沒有。” 埃博拉,“是么?那你和陸慕成配合的挺好?!?/br> 如果陸慕成去晚一點,蘇維也不會得救。 蘇維看著對面的埃博拉,心思飛快的轉(zhuǎn)動,他是什么意思?懷疑自己身上有什么? “總部離這里遠(yuǎn)么?” “不遠(yuǎn),但是你不能去?!卑2├酒饋?,“有時間,我?guī)湍阕鲆淮螜z查?!?/br> “為什么我不能去?” 埃博拉回頭,魚尾紋生動的湊到了一起,他微笑著看向蘇維:“這邊天氣很惡劣,你身體很差,出去會死在外面。哎對了,你要喝牛奶么?” “謝謝。”蘇維怎么能不喝?她什么都吃! 很快埃博拉端著兩杯牛奶過來,蘇維聞了聞:“這是藥物還是真的牛奶?” 埃博拉笑出了聲:“我們?nèi)ツ睦锱娴呐D???/br> 蘇維喝了一口,咽下。 “我好久沒見安德烈了,他怎么樣?” “安德烈將軍?” “對?!?/br> “過幾天他會來見你?!?/br> 這孫子。 蘇維在心底咒罵一句。 她放下杯子,手指輕敲著桌面,半響后抬頭,“現(xiàn)在最大勢力的是中部,我從中部出來,算是徹底得罪了,不知道有沒有給安德烈將軍惹來麻煩?” “現(xiàn)在要處理的就是這件事,不用太擔(dān)心。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我們不會去中部救人?!?/br> 蘇維揚起嘴角,拿起牛奶杯,“希望順利,謝謝,我敬你?!?/br> 兩個玻璃杯相碰,蘇維仰頭喝完牛奶,站起來:“那我先上樓了,有時間再聊。” 回到房間,蘇維思考著現(xiàn)在的局面。 五部在五年前達(dá)成協(xié)議,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岌岌可危,他們都想打可一直找不到好的機(jī)會。找不到一個順應(yīng)民意的借口,這關(guān)系必須有個人來撕裂,那這個人出頭鳥就是安德烈了。 偏遠(yuǎn)的漠北,這就是安德烈的退路。 蘇維聽著外面呼嘯的風(fēng)聲,走到窗戶邊。 茫茫黃沙看不到盡頭。 安德烈是個驕傲的人,他野心勃勃。 可以卵擊石這種玩法,真的能有結(jié)果么? 劍走偏鋒,也許能一戰(zhàn)成名,脫穎而出。也可能會跌入萬丈懸崖,死無葬身之地。 蘇維抬起頭,天邊霧氣沉沉。 濃重的霧氣,看不清楚遠(yuǎn)方。 一直到晚上他們才回來,陸慕成一身寒氣進(jìn)了房間。 蘇維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依舊是縮著脖子,“外面很冷么?” “冷?!?/br> 陸慕成搓了搓手,走到蘇維面前。 他步伐鏗鏘有力,站定后彎腰看蘇維的臉,“陳清被調(diào)到總部了,你最近見不到他?!?/br> 蘇維握住他的手拉進(jìn)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