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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什么東西?亂七八糟的,太討厭了?!?/br> 井黎一手摟在我腰上,下巴放在我肩頭。從我臂下伸手拿起桌上的鵝卵石,若有所思。 我其實想說,這屋子是不是鬧鬼???不然怎么每次都這么奇怪? 過了好久,井黎才放下鵝卵石,拉著我站了起來,“我們?nèi)メ烎~嗎?早上晨跑的時候看到河里的魚都肥了。” 我立馬舉手贊成。舌尖甚至有烤魚徘徊的詭異感。 五、 陽陽說她不喜歡二樓,不喜歡那個黑暗的地方。 我很高興。 兩年了。雖然沒什么進展,可她正常的時候居多,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至少,在她正常的時候,讓她依賴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叫井黎。而被她叫井黎的,只有我這個正品。 打電話給齊哥他們,約他們一起到河邊烤魚。葉姐一來就摟著陽陽,親密得過分! 我不高興! 把裝了rou的盒子遞過去,我笑得很有禮,“葉姐刀工好,這rou你切了?!?/br> 葉姐橫了我一眼,沒好氣道,“至于這么小氣?一個月才能見一次,就不能讓我們好好說說話” 小氣?好像是吧。 我承認(rèn)我是小氣的,我想擁有陽陽的所有時間,獨占她正常的所有時間。 可是,正常的陽陽活力四射,她的世界里不可能只有一個井黎。 可是,我怎么覺得此時的陽陽有些奇怪? 她的眼神有些怪,神情有些恍惚。我隱有不安。 正想著,就見她拿了魚桿蹭到齊哥身邊。不放心悄悄跟上,迫切的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哎呀,釣魚好無聊啊?!标栮栐邶R哥身邊坐了好久才沒頭沒腦地問道:“齊哥你喜歡釣魚啊?” 齊哥的背明顯僵了一下。我看到他拿魚桿的手抖了抖,好一會兒才回道:“嗯,偶爾一起出來放松放松。你第一次釣魚?” “嗯,干坐著不得勁兒。”陽陽把空了的鉤子提出水面,“瞧,這些魚也太狡猾了,吃得干干凈凈,我就是勾不著。” “剛開始都這樣?!饼R哥的面色已經(jīng)變了,他起身給陽陽勾魚餌,“勾魚餌也有竅門兒,不能像你那樣隨便勾上?!?/br> 齊哥認(rèn)真地教著,陽陽認(rèn)真地聽著。我看得額頭冒汗。 搬來別墅的兩年里,我們一群人差不多三個月烤一次魚。 他們的對話,齊哥的異樣都在告訴我,這是陽陽的記憶。 正想著,又聽陽陽道:“也不知道井黎最近都在忙什么?白天忙的不見人影,晚上回來我都睡了。好像有意避著我似的,總感覺他有什么事兒瞞著我。他今天又說去公司,齊哥知道他開了什么公司嗎?” 陽陽的話是問著齊哥,她的視線卻是恍惚地投向河面。 她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不好。 齊哥轉(zhuǎn)過頭,看著我道,“他的公司才注冊,具體怎樣走向我也不是很清楚。初期都挺難的,估計忙著跑關(guān)系吧。” “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幫他。本想著放假了跟他去公司看看能做什么,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吧,我腦袋里這點兒東西,不幫倒忙都是謝天謝地了?!?/br> 自嘲的話中,滿滿的隱忍。她在隱忍著齊容地欺騙,在隱忍著心中的不甘。 我不敢上前,只能用眼神拜托齊哥把她帶離水邊。齊哥自然懂我的意思,把神情恍惚的人帶到了桌旁。 我知道 ,還會繼續(xù)。果不其然,聽到了她對葉姐的試探。 從來不知道,曾經(jīng)的她,是如此的不安。 陽陽的情緒很低落,這不是個好現(xiàn)象。哪怕葉姐費盡心思地逗她,她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不出所料,她回屋之后不是回三樓,而是進了二樓的房間。 她如今看到陽光不會嚇得大喊大叫,只會迅速地拉上窗簾,把自己藏在黑暗中,藏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我不知道黑暗的世界里都在重復(fù)著怎樣的過去? 我不止一次試圖走進她的世界,可我從未成功。她除了擺弄那些鵝卵石之外,再無別的行為。 我打開監(jiān)控,看著她在黑暗中擺弄鵝卵石。 這一次,圖案不再抽象。鵝卵石擺出的形狀讓我猛地站了起來。 躍階跑上二樓,卻站在門口不敢繼續(xù)。 火焰,□□。 這代表著什么?我若打斷,她又會怎樣? 我突然不敢冒險,只能等她自己從房間里走出來。 讓我慶幸的是,她在兩個小時之后拉開了窗簾。 這兩個小時里,我就像繃緊的弦,此時被打進屋的陽光一照,緩緩松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還沒喘勻,看著屏幕,我嚇得推開房間,被她模擬握槍的手瞄準(zhǔn)。 她嘴里輕輕地‘砰’了一聲,而后勾著一個似有似無的笑意。 陰冷,無情。 “求我啊,你跪下求我,我給他一個全尸。” ☆、第71章:番外完 一、 一場大火突然在眼前升起,它們是那么的兇惡,那么的張揚。 我跪在地上,看著對面的大火,突然大笑。 笑著笑著,火沒了。笑著笑著,火又躥了出來。 我偏著頭看向那場大火,聽著那些爆炸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個人臉上掛著冰冷的笑意從火里走了出來。他手里握著槍,指著我,罵我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兒狼,罵我背叛了他。 我心里突然被害怕填滿。我看著他拿起手機,對那頭的人喊道,“我要把他炸成rou泥?!?/br> 我突然想起來他是誰。 我撲了過去,抓著他的褲腿,我給他跪下,我給他磕頭。 “哥,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求你,求你放過井黎吧?!?/br> “哥,齊容不可能找到東西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有鑰匙,我知道東西在哪里,我給你,我會把東西給你。井黎他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從始至終都是我和大舅對不起你們,不要牽扯外人好嗎?” “哥,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井黎。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哥,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求你放過井黎,我求你?!?/br> 我語無倫次地求饒,不住地磕頭,只希望他能放過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 我不能啊,不敢去想,如果井黎被炸的四分五裂,我拿什么去把他破碎的身體粘合起來? 求饒之中,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巨響。 我看到有人沖了過來,他滿臉淚痕,與拉著他的醫(yī)生廝打著。他對我吼道:“陽陽,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br> 我看著井黎扭曲的臉笑了。 這人真討厭啊,分明扭曲成這樣,為什么還是這么好看呢?太討厭了! 我沖著火光中的他笑。 “都死了啊,井黎。都死了啊。俞謙死了,俞秀死了,井黎也死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