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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頭好受了些。雙手壓到腦后,我嘆氣說道:“我哪兒還有家啊?!?/br> 彼此從沒提過家里的事,曉曉乍聽此言,似有些詫異。我趕緊收起壓抑的心思,笑著說道:“我出去一下?!?/br> 抓起手機我就沖了出去。 剛才井雨黎沒說帳號,我只能打電話問劉宇。把錢給井雨黎轉(zhuǎn)了過去,我看著手里的卡,自嘲一笑。 “你以為我想呆在這家里?你從來就不把我當自已的女兒,你甚至連我媽是誰都快忘了,還要我怎么敬重你?“ 離開前,口口聲聲說著不靠那個叫做爸爸的男人。可現(xiàn)在,我吃的,用的,哪樣不是他給的? 我恨他,可我卻沒能力養(yǎng)活自已。用著他的錢,被他看不起,被王逸辰那小兔崽子暗中挑釁,我還要在外裝一個乖乖女。 “嘶?!?nbsp;一腳踹出去,踹到花壇邊兒,穿著涼拖就跑出來的我,痛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在我恨不得拆了這花壇之時,看到藍宮瑜提著一個環(huán)保袋朝宿舍樓而來。正想著要不要借著眼下的一臉苦瓜相去請罪,老天就給我了獻殷勤的機會。 學校發(fā)的環(huán)保袋明顯的質(zhì)量不行,校草又是出了名的學霸,那袋子超負荷工作,在離我50米的地方斷了。 老天給了我這么一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也顧不上腳痛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校草沖去。 “呀,好巧,校草你回宿舍啊。”我一臉的殷勤。 “嗯?!毙2菀荒樀牡?。 “呀,你這袋子壞了,不能裝了,我?guī)湍惆伞!蔽疑仙焦吠取?/br> “謝謝,不用了。”校草繼續(xù)客氣的拒絕。 “后面仨字兒我沒聽到啊。你瞧瞧這么多書,你抱著上三樓多累啊,我?guī)湍惆?。?/br> 我厚臉皮的抱了一半的書在懷里,就不給他。我覺得我這會兒肯定討厭極了,可我就想打破他的客氣,不讓他對我這么漠視啊。 顯然,我的戰(zhàn)術(shù)起了反效果。憂郁的王子看向我的目光中,果然透著一絲厭惡。 嘖,我真是太失敗了?。∮H爹不愛,連這憂郁的王子也不待見我,我到底差在哪兒了? 我糾纏,哦不,我暗戀校草的事兒大家伙兒都知道的。雖然如今人盡皆知,算不得什么暗戀,可我沒開口說對他有意思,就能算是暗戀是不? 正巧,樓上又有人瞧見我堵了藍宮瑜,笑著吹了聲口哨,“王子陽,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我打電話讓校花來給你示范啊?!?/br> 裴陽你個欠揍的!咱名字里好歹都有個陽字是不?咱們都是小太陽是不?你能不添亂么? 我惡狠狠的抬頭,正準備以雷霆之火怒殺裴陽,結(jié)果一抬眼,看著三樓那人,詭異的心虛了。 井雨黎斜靠在陽臺上,又用那似笑非笑的神態(tài)看著我。我想起早上劉宇的話,竟是下意識的把書還給了藍宮瑜。藍宮瑜或許沒料到我會突然還書,愣了那么一下下。 裴陽伸了半個身子出來,抬頭一看,卻是忽而一笑,“我說嘛,也難怪了?!?/br> 這沒頭沒腦的話,我聽不明白。只是覺得此時低頭玩手機的井雨黎身上透著不屬于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陰沉氣息。 對于井雨黎,我看不透,所以總會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這也是劉宇帶我第一次見他時,我莫名排斥的原因。 不可否認,我慫了。也顧不得糾纏校草學霸,很沒意思的轉(zhuǎn)身回了女生宿舍。我想,我還是少與井雨黎接觸的好,不然我這沉悶的心,會更壓抑的。 ☆、第7章:死活不痛快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的過著,我還是在看不見井雨黎的地方堵我的憂郁王子,只為能多在他眼前晃蕩,讓他甩不開我。 上課我就睡,下課就跟著劉宇幾個玩兒,不然就在宿舍和曉曉一起,她看泡菜國的片兒,我打我的游戲。 我總結(jié)不出不討姑娘喜歡的原因,當我遞了紙巾給哭得稀里嘩啦的曉曉,問她為什么就沒一個女同學愿意跟我親近時。她抽抽噠噠的一邊回味著泡菜國的求而不得劇情,一邊給我提點迷津。 “你說說你,能不能穿點像樣的衣裳?不說讓你穿裙子,可你也不能總把男款休閑裝套身上吧?你現(xiàn)在的頭發(fā)還比劉宇的短,你長的再好看,跟他們湊一堆兒,你覺得誰敢跟你親近?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人,我都覺得你就是一洪興十三妹,誰沾誰受罪。還有,你能不能有點兒女孩子的愛好?成天跟他們打什么藍球,打什么桌球?你就不能像個正常的女生一樣,打打乒乓球,打打羽毛球?” 我幡然醒悟,卻是拒不更正! 開玩笑,我很喜歡穿休閑裝啊!誰說我這是男款的了?我不過是買的比較大罷了。我也喜歡籃球和桌球。這兩項愛好,我堅決不改! 所以,我不再糾結(jié)于為什么不能融入女生小團體了。有句話說的好,圈子不同不要硬插啊!既然愛好不同,我就不去糾結(jié)了。 反正我從小到大也沒朋友,愛咋咋地! 這么想著,我心安理得的拿了藍球出去了。曉曉恨鐵不成鋼的在我身后怒罵,“你真是氣煞我也!” 可一想到裴陽也要打籃球,曉曉拿了錢包和手機就追著我到了藍球場。 今兒個來的早,劉宇那幾人還沒到。我倒更樂意。 曉曉坐在邊兒上擺弄手機,嘟噥道,“你還真別說,你這樣子,可比校草要陽光帥氣,更男人得多?!?/br> “我謝謝你?。 蔽肄D(zhuǎn)著食指上的藍球,對這欲褒更貶的話很是無奈,“你這么說,要是我真把校草給拔了,你說以后是不是我是他男人?。俊?/br> “你真有臉說!”身后幾人走來,裴陽總是毫不猶豫的譏諷,“你這么生猛,我覺得你壓他的可能性比較大。不然,哪天你去他宿舍試試,看看他能不能反抗你。” 我頓時覺得頭疼不已,因為我又看到了裴陽身邊那井雨黎似笑非笑的模樣。心里頭不舒坦,只得沖裴陽吼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 “我哪兒胡說八道了?”裴陽轉(zhuǎn)臉看向井雨黎,說道:“你和咱們校草不是住一間宿舍?到時你記得錄下來,讓咱們看看她有多生猛!” 井雨黎看了裴陽一眼,這一眼側(cè)對著我,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看到裴陽摸了摸鼻子,干笑著走了過來。 我不太想和井雨黎打籃球,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啥時候和校草住一屋了?你不是跟劉宇一屋的?” 井雨黎不說話,劉宇咳了一聲說道:“那什么,我睡覺打呼嚕,井雨黎總睡不好,我聽說校草那屋的也打呼嚕,干脆讓他換過來跟我以毒攻毒,免得我們倆禍害影響了兩大學霸的休息?!?/br> 經(jīng)劉宇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井雨黎雖說性子怪了些,可人家學習好??! 嘖,我怎么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