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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不過。不管如何,只要記住,沐家在,你便強,失了沐家,便再無人能助你了。” 沐雪點頭稱是,笑意盈滿雙眸,似在暢想未來,“母親,您說得對,只要等他成君王,再與他結(jié)親,那沐家便再無人能憾動!” 沐宰相不得不提醒道,“萬不可小看當今女皇,也不可因愛迷失目標,一定要觀察再三再行事,雖你信他,但多了解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切不可因小失大,貿(mào)然行事?!?/br> 沐雪也知事情重大,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當下應聲稱是,下去準備事宜了。 待她走后,沐宰相冷了臉色,這女兒雖聰慧能干,但終究是毀在情字一事上了,她不明白,情是最不可靠的東西,能讓人如食蜜糖,也能讓人若陷地獄。 而她們,既敢對女皇下手,也必然敢對他人下手,她不信,那姓玉的會想不到這點,他會坐上皇位還留著她們沐家獨大么? 也只有自己稱霸,才是萬全之策,再也不必擔驚受怕,如履薄冰了。 只可惜了,那么好的棋子。 ☆、今次生辰難忘懷 筠漓躺在床上,全身酸疼不能動,連燙口的東西也不敢碰,她不允小蓮去叫太醫(yī),只讓她去拿了些傷藥來搽。 一直到入夜,她也未見箋溯,不禁黯了心神,想必他定是還在氣她,嘆了口氣,她確實作的狠了,且只是她猜測罷了,她便坐不住了,當真沉不下心。 她早知他性子冷,可自己不是與他相反么,只要她多捂一捂,他或許也能暖起來呢,她干嘛傻得去傷他,反而將他推遠了。 不行,她不能干等,既然喜歡,想與他一起,她必須有所行動。 她披上袍子,讓小蓮攙著她,緩緩走去偏殿,推開門,她攔了小蓮,只身往內(nèi)室走去。 月色之下,床上的人睡得安詳,她輕輕走近,端詳著他的臉,只要他還在,她能看見他,觸碰他,便已很好了不是么? 她爬上床,緊挨著他,不一會兒,沉沉睡意襲來,不多久便進入夢鄉(xiāng)。 箋溯在她來時便知曉了,故意不出聲是因經(jīng)白天一事,他還未緩過,不知如何應對她,只她既會撒嬌又會粘人,免不得自己又著她的道,索性裝睡了。 誰知她只是躺下便睡了,一句多余的話也無,反倒讓他琢磨不清,睡意漸失了。 竟然在白日發(fā)生這些事后,她還能如個無事人般與他相處,真不知是否該稱贊她演技太好還是無心無肺。 不過,做戲可不是只她會! —— 筠漓從睡夢中被小蓮喊醒之時,箋溯已起身閱書了,她勉強去了早朝,神情靨靨,隨意應附,來去皆是轎攆相接。 回到養(yǎng)心殿,筠漓得知箋溯在書房,便讓小蓮把膳食端了過去,她由女侍攙著緩緩走進,見他端坐書案前,她走上前,拉開他一手,側(cè)坐在他懷中,摟住他腰,輕輕靠在他肩側(cè)。 箋溯眸光一閃,未曾被人察覺,只問道:“怎么了?” 筠漓搖搖頭,手上微微用力圈緊,“抱我?!?/br> 箋溯已不想去辨別她的語氣是命令多一些還是只是在撒嬌,他眸色微冷,倒是抬手覆上了她身。 筠漓闔眸,眉眼間盡是疲倦之色,她舒服地蹭了蹭,發(fā)出了聲喟嘆,才安心入睡。 箋溯仍舊只盯著手中,不忘批閱,始終未去看她。 直到膳食送來,箋溯見小蓮面色猶疑是否要叫醒陛下,他揮退了她,仍埋首在書案之間。 筠漓醒來之時,覺得又冷又餓,她緩緩睜眸,入眼便是箋溯的□□的側(cè)臉,雖然他的手仍置于她身,卻只是虛虛搭著,她只有挨著他的那側(cè)身子是熱的。 她覷眼一瞧,不遠處的飯菜已然冷卻,眸色微黯,她能察覺出他今日的不同,猜測他許是還在生氣。 她讓小蓮再備份膳食送來,伸手將箋溯手中的筆拿走放好,簡單收拾下奏折什么,空出位置來放膳食。 筠漓縮回身子,便于讓箋溯用食,只抬眸問他:“喂我,可好?” 箋溯雖不應,手上動作倒不含糊,一筷一勺地喂著,筠漓微瞇眼,甚是滿足,也不去在意他的態(tài)度如何了。 她一吃飽,便湊到他耳邊輕問:“要喂么?” 她沒見到他的神情,只聽聞他薄唇輕吐:“不必?!?/br> 她聳聳肩,簡單漱了口,讓人拿了條薄毯,才問他:“可否再讓我睡會兒?” 箋溯淡淡瞥了眼她手中的毯子,他否決又如何? 可筠漓非得等他應了聲,才笑意盈盈地摟住他。 箋溯暗嘆口氣,讓人收了膳食,便繼續(xù)垂首。 而幾日下來,她幾乎時時粘著他,把一切奏折交到他手,甚至讓人記錄下早朝議事,一字不落地遞到他手中。 箋溯不知她是否想以此籠絡人心,不過,倒正好稱了他的意,他便全身心投入到國之大事上,了解分析王朝事態(tài)。 筠漓這日又去了司寇那兒,她滿面春風卻微帶憂愁的情緒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他糾結(jié)再三,還是再次進言:“陛下,玉箋溯此人到底還是心思難測,陛下何不……” 筠漓擰眉,她覺得如今這般挺好的,箋溯他,終究是她虧欠了他,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應當是他的,她并不覺得她的決定有何不對。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迫承擔這個身份,承擔莫大責任,她從未為自己去謀些什么,直到現(xiàn)在,她才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想為自己爭取想過的生活,即便結(jié)局不是她所求,她也絕無怨言。 她只問司寇他辦的事如何了? 司寇沉眸,知她心意已決,只道還需時日,不過,應當要不了多久了。 筠漓微微失望,畢竟明日便是她與箋溯的誕辰了,若是錯過,總覺得是份遺憾。 她負手而回,卻在半路遇到箋溯,她欣喜上前,“你是來尋我的么?” 箋溯定定看她,“去哪兒了?” 筠漓不想讓他提前知曉,怕他找到司寇后便會有所察覺,便說:“想著尋些什么作為明日的賀禮?!?/br> “可尋著了?” 筠漓搖首,“太過尋常的可不好,總該細細想下?!?/br> 說著,牽著他往養(yǎng)心殿走去,并未察覺到他緊鎖著司寇的住處,眸中寒意漸濃。 夜半時分,箋溯披衣而起,避開了女衛(wèi),徑直去了司寇處,他悄悄從側(cè)面而進,見燈火未熄,便順著光線而走,不久便看見司寇的身影。 他側(cè)目見他仍在鼓搗著藥材之類,身側(cè)是只白色小貂,它倒是有靈性,一發(fā)現(xiàn)他便朝著他吱吱直叫。 司寇未回身似也知曉是他到來,揚聲道:“不知玉公子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司寇公子如此勞心勞力又是為何?” “但凡陛下所需,鄙人定當竭力完成?!?/br> 雖司寇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