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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后面的幾排座放平,搭了個簡單的地方。 他回到面館,動作輕慢地把梁月抱上車。 關(guān)上門窗,調(diào)好里面的溫度,加濕器。 忽然又想起來,上次去西山時買的冷香還在車上,拿出放香爐里燃了些。 車內(nèi)寂靜,漸漸地升起一股暖意,縈繞著絲絲冷香。 秦野困意來襲,閉上眼。 梁月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早上睜開眼,沒反應過來這是哪里,猛地一下驚坐起來,伸手就去開車門。 見車門能被打開,她才松了口氣,回過神來開始打量車里。 這是秦野的車,車里很整潔,異常寬敞。 身下是軟皮質(zhì)的座椅,隱隱有股暗香。 她下車,回到店里。 面館的門已經(jīng)開了,她快步走了進去。 里面已經(jīng)有好幾個老顧客,阿嬤看到她。 “小老板娘,今天來晚了?!?/br> 梁月似乎明白什么,她跟人打完招呼后,去了廚房。 秦野還是穿著昨晚那件深色的襯衣,身上系著她黃色的海綿寶寶的圍裙。 他身材高大,往廚房一站,瞬間覺得逼仄。 梁月站在門口,見他十分利落地切菜,配菜,下鍋。 這男人,還有什么是不會的? 秦野轉(zhuǎn)身加水時看見她:“起來了?” 梁月嗯了一聲,上前:“讓我來。” 秦野把手里的刀具拿起來:“別過來弄傷了。” 她站在原地沒動,心里說不出的怪異。 她再遲鈍,也意識到了秦野做的一切,已經(jīng)超乎了一個“好心人”的范疇。 秦野空出來的手,指了指水池邊:“去洗漱,給你買了東西?!?/br> 水池邊放著一個袋子,梁月走近。 里面有一套洗漱的,還有一套護膚品。連包裝都沒打開,應該是新買的。 往下繼續(xù)翻,里面帶有一沓粉色的印花內(nèi)褲。 真夠細心的。 秦野動作非常嫻熟,切菜炒菜,下面出湯。 梁月自嘆不如:“你以前,開過飯館?” 秦野:“是,以前窮吃不起飯,就在飯店做幫廚?!彼]著眼,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 梁月可憐他:“那你現(xiàn)在呢?” 秦野唏噓:“現(xiàn)在,勉強算吃得上飯吧。” 梁月:“你們消防員工資挺低?。 ?/br> 秦野:“可不是,工資高我能住那破房子?” 梁月回憶去過的秦野家,是個老破小區(qū),看起來確實挺窮的。、 秦野:“最近,跟我合租的人走了,結(jié)果房東就把整個房租就攤給我。真是負擔重啊。” 他越說越上癮,余光掃她。 最后,終于露出了大尾巴狼的面目:“你跟不跟我一塊合租,三室一廳,水電全免,房租三百。” 梁月一口水噴出來,不可置信:“三百?” 秦野:“是,房東是好人,只租三百。” 雖然梁月很動心,但是秦野是男的。 最終還是搖搖頭:“不了,我自己會找房子?!?/br> 秦野點到為止,沒再強求她。 他將面出鍋,澆上菜和湯,端出去。 早上幫她開張,忙了一會兒后,秦野回醫(yī)院做康復。 臨走時,梁月禮貌的跟他道謝。 聽她客氣又疏離的語氣,秦野沒說話,坐在空蕩蕩的大廳里喝了幾杯茶。 敗敗火。 沒錯,秦野一肚子火。 梁月看起來性格很軟,實際上比誰都有主見。 她不是傻白甜少女,誰對她好她就信誰。她對每個接近她的人都帶有一種審視的態(tài)度。 這讓秦野,半喜半憂。 從梁月那回來,秦野回醫(yī)院。 路上時接到自己編輯的電話,鈴聲響得又急又快。 他根本不用接,就知道是來催稿的。 他把車停在路邊,接起電話。 那頭的編輯如同一個暴怒的火龍:“秦蒼,你到底什么時候動筆五!” 秦野:“在寫。” 編輯一秒變得無比溫和:“你終于動筆了,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告訴我。網(wǎng)站一定會全力幫你解決?!?/br> 秦野:“……” “我還真有一件事?!?/br> 秦野很少會跟他提什么要求,編輯好奇:“什么事兒?” 秦野:“孟神是哪個編輯手下的?” 編輯以為秦野被孟神壓下去,心里不爽來問他的:“你終于關(guān)心起自己競爭對手了?!?/br> 秦野:“關(guān)心談不上,知彼知己?!?/br> 編輯:“他是漢海手下的作者?!?/br> 秦野:“你能不能把他身份信息調(diào)給我?” 編輯:“你想干什么?” 秦野:“沒什么,確認一件事而已?!?/br> 昨天聽完梁月和孟慶賀談話,他留意到一句話:兩年五百萬字。 正好讓秦野想起孟神正在連載的,而且渣男也姓孟。 編輯:“好,我給你查查。” 秦野掛了電話,回到醫(yī)院。 梁月在店里沒什么事兒,打開電腦,登上網(wǎng)站的論壇。 她跟孟慶賀分手的鬧劇已經(jīng)愈演愈烈,論壇里好多對她的各種扒皮。 有人說:驚鴻一劍是個絕世丑女,用下作手段威脅孟神,孟神才跟她在一起的。 有人說:孟神跟瑩如本來是一對金童玉女,被滄海一劍第三者插足。 有人惡搞,開了一個很惡俗的帖子,“驚鴻一劍真面目,見過的人全都……” 她點進去,是個非常丑的惡搞照片。 編輯那邊很快就給秦野回消息:“孟神的真實姓名叫孟慶賀,現(xiàn)居住地跟你一個地方?!?/br> 秦野一點都不意外,他掛了電話。 孟慶賀是孟神,那梁月就是滄海一劍了。 秦野看著論壇里那個火爆帖,‘滄海一劍出軌秦蒼’,莫名覺得很順眼。 第8章 秦野回去之后,穩(wěn)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連著一個星期沒有來找她。 秦野的出現(xiàn),本來是她生活里的意外。 現(xiàn)在他離開了,一切又回歸到以前的生活 梁月每天守著面館,空出來的時間把存稿寫一寫。秦野淡出她的視線后,似乎沒什么不一樣的。 她更習慣,現(xiàn)在這種一個人的生活。 她的新文籌劃快半年,梁月的心也一天天踏實下來。 寫就是她的生命,在她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被拿走時。 握著手里的筆桿,就像握住繼續(xù)活下去的勇氣一樣。 秦野雖然一個星期沒去找她,但也是度日如年。 連續(xù)一個星期,他絲毫沒有睡意。 白天去做康復,順便去隊里轉(zhuǎn)轉(zhuǎn)。晚上開車回家時,他習慣性的會去梁月的店里坐坐,但也就把車停在外面而已。 進去了,怕自己心又跟著跑了。 他從編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