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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鑒于明天就正式上學了,她必須地趕過去吧,難道她還要每天都閑著不成? 她的態(tài)度清晰的擺在這兒,看她瞪眼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再不讓開就真的慘了,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旁邊挪下,挪動的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葉昭眼疾手快的抽走衣服,利索的扔到了行李箱里,省的他再作妖。 她就不明白了,他家不就在帝都嗎?即使他住校,他們見面又有什么難的,干嘛這么難分難舍。 不得不說葉昭在這感情方面是不喜歡太黏糊的,奈何她卻找了個看起來很冷漠,實則跟忠犬無疑的男朋友,還老是吃不知哪兒來的醋,讓她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 偏偏又舍不得對他說重話,誰讓前段時間她讓他受了那么多驚嚇,她現(xiàn)在想起他們見面的場景,還忍不住為他心痛,哪里舍得對他兇。 可他就死要不斷挑戰(zhàn)她的極限,把她的底線一降再降,連她自己都疑惑了自己竟是這么好說話的性子。 然而在他委屈的說自己小時候的遭遇時,她又可恥的心軟了。 若是別人,她估計也就會聽一耳過去,誰讓那個人是他呢。 非要把她所有的性子都磨平才行,最可恨的是自己還心甘情愿。 每次都在哄著他,連吳舒婷都老是說他們的性別別是弄反了才好。 不過葉昭也有對付他的辦法,他先前再多的不情愿,最后還是高高興興的送她上學去。 誰讓她畫的餅實在太漂亮了呢。 過段時間單獨和他出去住,那到時候他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只是暫時的忍受下分別又有什么關系。 這樣的好心情直接持續(xù)到那倆家伙出來后,吳舒婷上了京大他知道,但是黃鼠狼這家伙怎么也在這里? 相對于吳舒婷在他面前的些許從容,吳泓陽就差的遠了,之前的記憶一直牢牢記在他心里,再加上葉昭消失的這段日子,他身上的氣勢未免太恐怖了,更是讓黃鼠狼避恐不及。 奈何他還要幫葉昭卸行李,不來也得來,更何況吳舒婷一直死死拉著他,他要是敢說不來,說不定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其實他也很郁悶,明明在他是原型的時候,婷婷對他可溫柔了,溫柔的讓狼的心湖蕩漾,泛起陣陣柔波,激起串串漣漪,可當他成了人呢,那待遇直接下降了十萬八千萬里,整個一小弟外加出氣筒。 她時不時的看著他的臉就想揍幾拳,他即使很疼也不敢對吳父吳母說,最后他們自己發(fā)現(xiàn)的可不能怪他。 卻被當做了自己有心機的有力證據(jù)。 說他什么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實則是人面獸心,一肚子的彎彎繞繞。 害得他有冤也無處申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完美就是種錯,誰讓吳父吳母越來越喜歡他了,簡直把她這個親生女兒當撿來的,還總是在她面前拿他當正面典型,批評起她來簡直都不帶眨眼的。 在中國有種氣人的生物叫做別人家的孩子,更別提這個別人家的孩子還住在一家,和你朝夕相處,時時放在一起比較。 吳舒婷不恨他才怪。 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錯在哪兒的,只能忍受這不白之冤了。 顯然他的壞運氣還沒用完,岑起野的眼睛直直的聚焦在他身上,誰讓他剛剛才被葉昭拒絕了把她的行李搬上樓的請求。 這個黃鼠狼卻那么幸運的可以幫她搬行李,醋壇子又翻的讓人一愣一愣的。 嗚嗚嗚,吳泓陽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這里做老師來,當初他是覺得自己也想提升下,又不想做學生,才試著招聘京大的。 順便還可以照顧兩個女孩子,畢竟出門在外的,他是真的把吳舒婷當成meimei在照顧了。 沒想到給自己找了這么多麻煩,本來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也能被聯(lián)系起來。 人類思維的延展性真是夠厲害的,難怪能成為萬物靈長。 真是讓黃鼠狼流淚啊。 最終也只能保持沉默,默默的當搬運工,免得說多錯多。 岑起野的車開進了學校,那輛車有些人是無比的熟悉,看到他的車,根本無需看車牌號,就知道肯定是他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樣酷炫的車的,還能那么輕易的被放進來。 幾個老頭子老太太扒著頭從樓上望下去,目瞪狗呆的看那個幫他們解決了重大難題的大爺竟然亦步亦趨的跟在個女孩子的身邊,完全不見在他們面前的囂張勁兒,還真是奇了。 更奇的還在后邊,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了個成精的黃鼠狼也跟在他們身邊,沒想到他們不過去大澤鎮(zhèn)短短數(shù)月,京大里就來了個不是人的老師。 但是他們也沒有什么名門正派之類的要打要殺的感覺。 誰讓因為建國后不準成精的規(guī)定后,妖精少了許多,他們真的很少見到妖精了,還是往他們這群老人家身邊撞的妖精。 反正他也沒做壞事,確實也有兩把刷子,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到底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不再流行過去見到妖精就喊打喊殺的無人道主義精神的舉動,除了那些喪盡天良的妖精,對于其他妖精他們還是很友好的。 而且他們最感興趣的不是他,而是讓岑起野亦步亦趨跟著的小姑娘,即使離得遠,他們也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同道中人的氣息,盡管她身上的靈氣波動幾乎沒有。 他們不敢肯定到底是她的境界在他們之上,或者是個剛?cè)氲赖男⊙绢^。 這些都不重要,他們對她感興趣的地方在于,她想必就是那個以將近滿分的成績考進京大的葉昭吧。 沒想到一個理科狀元竟然會來他們京大,還是來的文學系。 想起她那優(yōu)秀的成績,這幾個人打的什么主意,可謂是心知肚明。 雖然他們是國家編制的玄學師,平常也酷愛傳統(tǒng)文化,傷就來這京大掛著職,頗有些真才實學,就像李老頭的魏晉文學史講的那叫一個溜,張老太的現(xiàn)代文學史上課總是座無虛席,最厲害的是沈老頭,做上了文學院院長,成就相當可觀,唯一可惜的是學生悟性差些,這些年沒幾個讓他們滿意的。 誰讓來文學院的學生分數(shù)不是很高,感于喜歡這些的年輕人少了,文學有走向沒落的趨勢,誰料這次來了個狀元,可把他們喜的不行。 幾個人可是明爭暗斗了一番,此刻就在唇槍舌戰(zhàn)。 尤其是張老太和李老頭掙得歡。 “我說老太太,從前老是讓著你,好苗子都被你搶去了,這次不能還是你的吧?!?/br> “李老頭這可不能這么說,從前是因為你說不過我,什么叫讓,這輩子我何時需要你讓,那些學生可是心甘情愿的入我門下的?!?/br> 張老太不甘示弱,說她是老太太,其實她還真不老,年約五十上下,頭發(fā)是時髦的波浪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