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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見過她這樣,平時表現(xiàn)的跟個漢子樣,好似什么也難不倒她。 原來在生病時,也會這么脆弱,才顯示出她這個年紀(jì)小姑娘的脆弱來。 “我想多睡會兒,你出去。”葉昭有氣無力的說著,眼睛就一直沒有睜展過。 “就這還叫沒事?”他把手搭在她額頭上怒極反笑,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嚇得團子們?nèi)肯Р灰姟?/br> 他剛才感受到的溫度最起碼也在三十八度多,都燙成這個樣子了,還叫沒事。 這樣沒事,那什么叫有事? 一向看起來那么聰明的她,其實也是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女人,讓岑起野又氣又心疼,百感交織,想他什么時候這么擔(dān)心過一個人。 就這白眼狼,不識好人心,還非要把他往外邊扔,好像他多壞似的。 可真是養(yǎng)不熟。 她的唇有些蒼白,有些地方都有些起皮,把他看的心疼的不得了,馬上給她找水喝,又奪命連環(huán)call醫(yī)生趕緊過來。 給她倒水喂她喝,動作那是一氣呵成,給葉昭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再加上她確實渴的不行,就就這他的手握著杯子喝下去好幾口。 或許是生病的人總是太過脆弱的吧,記憶里依稀記得爸爸mama曾經(jīng)為她這么做過,那時候的她雖然總是會被陰邪的東西嚇得不行,每次都生病,爸媽也是這么對她的。 會溫柔的喂她喝水,即使她沒有真實感受過,但是那種記憶早就印在了她的心里最深處,成為最不可磨滅的記憶。 而他是第三個。 因為發(fā)燒,她整個人身上都guntang的很,臉色潮紅不正常,看起來有氣無力的。 “先躺著睡會兒?!彼弥鴾囟扔嫓y試溫度,果然三十八度多,弄濕毛巾搭在她額頭后,轉(zhuǎn)身離開。 葉昭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他出去,心里感覺空落落的,伸起來點的手仿佛想起什么又落下。 她說過自己不會動心的,她現(xiàn)在之所以會想他留下來陪著她,肯定是因為生病的原因。 對,就是這樣,她才沒有動心。 無力的將手縮回被窩里,蜷縮著窩在一起,就像個孩子似的。 平常睡覺都是標(biāo)準(zhǔn)姿勢的她,很少會用這個姿勢睡覺。 可是她發(fā)現(xiàn)這樣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誰也傷害不了她。 這樣一來,額頭上的毛巾卻吧嗒掉在了一邊,身體都酸軟的很,就連腿上也有種刺痛感,一點力氣也沒有,身上明明guntang的不行,還是想要打顫,覺得很冷,也不想撿毛巾。 看來她這次還真的病的不輕。 還有…… 他怎么還不回來? 葉昭總是按捺不住的想起他,告訴自己不許想,或許是生病了,對思想的控制度變?nèi)趿?,很忠誠的顯示出她的心理。 讓她無奈極了,感覺就好像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好在岑起野總算是回來了,看到她的姿勢,還有掉了的毛巾,一個箭步把碗放到桌子上,重新給她弄好,再把她的姿勢正過來。 出去不過兩分鐘,就成這樣,岑起野還真的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她了。 他不過出去稱了下粥,她就跟個小孩子似的成了這個姿勢,要是走的在長一點時間,還不一定會怎樣。 “來,喝點粥。” “……不想喝?!比~昭瞇瞪的盯了會兒碗,這才抿著嘴說不吃。 不想吃? “不想喝也得喝?!贬鹨斑@次難得的強硬了起來,從旁邊拿過兩個枕頭,枕在她后邊,讓她靠住,自己就一勺勺吹涼喂她。 暖粥下肚,還是很舒服的,只是她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搖搖頭,他也沒辦法把碗放下。 “粥是你做的?”感覺這粥比外邊的要軟糯,之前好像也喝過幾次吧,因為生病,味覺也失靈了,所以只能靠猜測了。 “嗯?!彼衙碛纸o她蓋上,才換了種語氣“我對某人這么好,某人跟白眼狼一樣非要趕我走,實在是好人沒好報啊。” 聽他說的話,怎么感覺他嘴里說的“某人”這么過分呢,關(guān)鍵那個某人不用解碼就知道是她。 這么一聽,自己好像是有點過分。 好像除了他有時候動手動腳,或者說話占兩句便宜,其他的把她照顧的很好。 那種關(guān)心不是假裝就能假裝的出來的。 不對,不對,她的腦袋有些疼,好像被分成了兩層,臉上還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岑起野就仿佛預(yù)料到一般,自己坐在床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給她不輕不重的按起頭來。 感覺到她有小幅度的掙扎,跟嚇唬小孩子似的說“別動,腦袋還想不想好受點了。” 他這么一說,葉昭還真的不動了,任由他按著。 相對于她的溫度而言,他的手要稍涼一點,按在她頭皮上有些涼,正好緩解了她太過灼熱的溫度。 就忍不住蹭了兩下。 岑起野手下的動作一頓,那種觸感卻留在手上,唇角上揚,有些兇的眼眸里盛滿了笑意。 醫(yī)生可是發(fā)揮出了拼命的速度,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這里,剛喘口氣,緩了下,就準(zhǔn)備看病去。 誰知道他根本就是個擺設(sh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讓他院長交代千萬不要得罪的大少爺,無比熟練的掛點滴,指使他找工具,那動作,那架勢,比他看起來好要專業(yè),而且分分鐘帥他一臉,這下倒看出來他是個貴公子了。 不對啊,說好的人和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呢,醫(yī)生不是他嗎? 為什么感覺自己是在打醬油? 這樣回去之后他怎么交差? 不過岑起野可不想知道他在糾結(jié)什么,無比認真熟練的給她治病。 還真是多虧了在軍隊的經(jīng)歷,否則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旁邊那個二的比二哈還要二的家伙,給他昭昭輸液了。 萬一他出了什么錯,再萬一扎疼了他家昭昭,那他得多心疼,多想把他抽死呀。 現(xiàn)在是皆大歡喜。 讓他把醫(yī)藥箱留下,自己走人就好。 他無比發(fā)愣的走出房門,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還不知道自己來這里的意義? 難道就是為了送醫(yī)療器具的嗎?連看感冒這樣的小事都沒讓他干。 至于讓他一個主任來嗎? 他是心情各種復(fù)雜,岑起野拉著葉昭的手可是幸福滿滿,從輸了液開始,葉昭就睡了過去,他就拉著她另一只手,圈在自己手里,她的手比她的手小了太多,還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摸著她的手,好似生命都圓滿了,一直盯著她的臉看,這么無聊的事情也能被他做的津津有味。 也只能說是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吧。 雖然他這個戀愛,目前還在單戀中,不過今天她的表現(xiàn),就證明她肯定對他是有感覺的,只是里邊應(yīng)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