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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這個人打了悅?cè)?,他是很生氣,可是這群人他還真的惹不起。 “肖少,對不起,meimei不懂事,我代她給您道歉,來這里不就是為了玩兒嗎?千萬別生氣,今天你們隨便玩兒,全部免單,別跟個小女孩兒生氣?!彼s緊賠罪,爭取把這件事和平過渡。 “免單?老子用你免單?”肖梓騰冷笑一聲,要是他想,他們這個酒吧他都能買下來,用的著他買單,簡直笑話。 不過他倒是想到一個主意。 “你真想道歉的話,就讓她陪我玩兒一晚上。”他指著方悅?cè)坏馈?/br> 他是看不上這種小女孩兒,不過誰讓她惹他生氣了呢,看他晚上怎么折磨她,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第十一章 報應(yīng) 什么? 他此話一出,讓張玉氣的不行,就算他家再厲害,也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吧。 肖梓騰才不管他們怎么想,他們家只有他一個男孩兒,自小就被寵壞了,哪里會在意別人的感受,再加上他姐可是嫁給了劉家大少,有這層姻親關(guān)系在。 就在江市,他看誰敢動他一下。 穿過張玉老公的包圍圈,推開張玉,就要把方悅?cè)唤o拉過來。 方悅?cè)煌筮叾?,手臂卻被他拉的生疼,“你放開……” “你讓我放就放呀?晚上好好跟哥哥玩會兒?!彼靶χ?,就要摸上她的臉。 誰知道一個杯子破空而來就打中了他的背,讓他一哥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眾人實(shí)在忍不住哄堂大笑。 方悅?cè)贿B忙和姐夫一起把jiejie扶起來,他姐夫把她們倆擋在身后,準(zhǔn)備去解決這件糟心事。 也不知道誰為他們出頭,不過要是他們在這出問題了,他這個酒吧也就不用開了。 就算他們家不缺一個酒吧,但要是被惦記上,那也討不了好。 摔在地上的肖梓騰一陣血?dú)庥可闲念^,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的玻璃渣,恨得要命。 從地上爬起來大罵 “誰扔的,給本少滾出來。” “本少?”一陣低沉的嗓音從西邊的角落里傳來。 一個身穿黑色運(yùn)動衫的男人,背對著眾人舉著酒瓶喝酒。 而杯子則不翼而飛。 去向嗎? 那是顯而易見的。 眾人看著地上破碎成渣兒的杯子默然不語。 “敢打老子,你是找死是吧?!北凰@種看不起的態(tài)度氣的不行,肖梓騰抄起瓶酒就朝他過去。 卻沒見到之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個人,在聽到這個聲音時,那渾身一震的表情,立刻推開了身邊的美女,頭帶冷汗的站了起來,驚恐地瞅向這邊。 不可能是他吧?岑老爺子不是帶他回老家了嗎?應(yīng)該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可是這聲音,還有背影,怎么這么像…… 他們的眼睛露出些恐懼來,他們幾個家里是比肖梓騰家要強(qiáng)很多,要不是因?yàn)樾よ黩v他姐嫁入了劉家,他們根本連帶他玩兒都不帶他玩兒。 可別看他們在肖梓騰面前拽的不行,但是在劉家之流根本連螞蟻都算不上,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雖然他們來到別處也是被別人爭相討好的對象,然而岑家呢,那是連他們本家都要討好的對象。 就連肖梓騰他姐嫁入的劉家跟岑家都比不上。 岑家的人向來優(yōu)秀,根本跟他們就不是一道兒的人。 而岑起野把岑家所有的囂張都施展出來了,從小就把那些大家族的男的當(dāng)沙包丟,女的當(dāng)野貓嫌棄,他們看過太多次平常在他們面前跟神一樣的大少爺,在他面前連屁都不敢放,簡直跟孫子一樣。 他可不是好惹的,要不然京城的那些大少不會在岑起野被他爺爺帶回老家時,跟出了監(jiān)獄似的喜極而泣。 連那些人都敢揍,他哪里會把他們放在眼里。 傳聞中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說自己大少什么了,肖梓騰這小子竟然還敢說是他大爺。 要真的是他的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出這里。 媽的,早知道就不跟這小子來了。 簡直是蠢蛋。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猜的那個人。 在沒有看到他臉的那一刻,他們提心吊膽著,當(dāng)真正看到他的臉后,他們就感覺地獄已經(jīng)在召喚他們了。 “岑少?!?/br> 也不知被熱的還是被嚇得,他們的臉一下子紅的不行,汗就唰唰地往下流。 沒接觸過那個圈子的,就不知道岑家二少的可怕。 就連岑家大少爺都沒有讓他們這么害怕過,最起碼人家岑家大少講道理,而且位高權(quán)重,前途不可限量的,早就不是他們能夠追的上了,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起計較。 但岑家二少就是一個惡魔,先不說被岑家老太爺寵的沒邊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閭髀勚兴窔馓?,要是他生氣時看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會下地獄。 原本他們也不相信,可是那些惹他生氣被他看的人確實(shí)都死了,而且死的相當(dāng)?shù)目植馈?/br> 這件事可謂是京城里上流社會人人皆知的禁忌,就算被岑家老太爺嚴(yán)防死守,還是很多人知道。 好幾項(xiàng)因素一疊加,他們要是不害怕就奇怪了。 畢竟可不只是他們,就連本家的少爺小姐他們,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就怕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被家里知道他們得罪了他的話,肯定會氣的把他們泄憤的。 他們是害怕的要死,有人卻偏偏不害怕。 “就是你,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有去無回?!毙よ黩v這個豬隊(duì)友,成功的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呀。 他們的腿都在發(fā)抖,尤其是看到肖梓騰竟然拿著酒瓶就要打他。 明天的太陽,他們還能見到嗎? 岑起野扭扭脖子,在他的瓶子砸來的時候,一只手向前扭住他的手,一聲脆響伴隨著殺豬的聲音響起,隨之馬上一道身影跟流星般踹到在地上,連續(xù)被踹飛了十多米。 “本少?這幾年還真只有你在我面前自稱本少了?!贬鹨坝崎e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一下下踩在地板上,留下不輕不重的聲音,接著一腳踩在了他身上。 “踩女人,你多大的本事?”他腳下明明沒有下多大的力道,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改變,可就是讓人覺得氣息都凝重了許多。 攙著自己表姐的方悅?cè)豢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在剛才除了jiejie姐夫就沒有人為她出頭,可是只有他站了出來。 就算他處理事情的方法殘暴了點(diǎn),和她一貫的性格不合,她竟然丁點(diǎn)的反感都沒有,眼睛里仿佛只剩下了他。 “放開我,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肖梓騰第一次被人踩在腳底下,自從他姐嫁入了劉家后,誰敢這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