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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討好皇帝可謂是拿出了看家本領(lǐng),畢竟若是表現(xiàn)的好也可以拿到更多的賞賜。 宴席過半,燭火將盡, 宮女執(zhí)引子重新點燃了宮燈,琉璃燈照著大殿異常光亮,白穆晨不適的閉了閉眼睛,心理默想奢侈無適啊,此時戲班人抬著九個大鼓請旨表演仙人指路。 即蒙著表演者的眼睛,挑著豆子擊打鼓,再由表演者用水袖邊舞邊擊打正確的鼓,多流行于上位者空閑時休閑娛樂。 看著長達快三米的水袖,白穆晨有一句臥槽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出口。 甩袖子擊打鼓,本來就不容易,況且三米長的水袖,拋起來更不容易,還別說本就不符合力的原理,果然架空時代牛頓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你說他們是怎么做到的?難道真的有內(nèi)力?】 【反正你都要死了知道這些干什么:)】 【………】 讓我死的明白不可以嗎?!! 樂聲緩緩響起,舞女猛然甩開水袖,紅色的袖子鋪在地面,明媚,妖艷。閉著眼睛跟著樂師輕輕搖曳著身姿,每個音律都踩的極準(zhǔn),細(xì)碎的舞步牽扯著腰間的宮鈴,飄逸輕盈。 白穆晨拿著剛剛宮女端上來的黃豆,學(xué)著其他人用黃豆打鼓,舞女水袖一甩找到了被擊打的鼓。 咦?聽音識位還可以理解,但是這擊打的鼓就有些讓人摸不清頭腦了,隨即又多丟出幾個黃豆,約摸六七顆時白穆晨還真看出一個名堂了。 平常擊打鼓,鼓聲洪重,鼓面都是先凹再趨于平靜,而這幾個鼓……鼓聲沉悶,鼓面是先凸后緩,水袖擊鼓也有幾次未曾即時響起。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鼓中有人! 怪不得今夜宮燈明亮晃眼,一方面是為了烘托這場景,更重要的是讓人不會留意鼓面的異常,若不是白穆晨一時起興想探究這仙人指路,要不然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系統(tǒng)?】 白穆晨下意識詢問道。 【嗯?】 【在原著里國師是因為什么而死的?】 【我看看……唔,意圖謀反刺殺皇帝未遂,被千刀萬剮……嗯就是這樣?!?/br> 【………】 死期將近,鼓中有人,這一切的指向就在今晚,白穆晨若是再反應(yīng)不過來就真的傻了。 千刀萬剮學(xué)名凌遲別名骨rou分離,要求執(zhí)刑之人割下犯人三千六百刀,必須清醒且不準(zhǔn)在執(zhí)行時死亡,想一想都覺得頭皮在疼! 第一時間下意識問系統(tǒng)【那你會提供什么痛覺屏蔽功能嗎?】 woc,自己頓時不想死了,臨死遭罪,不干不干! 【當(dāng)然不會啊,宿主主加油!】 滾滾滾,自己要死也是直接了斷,不拖泥帶水。 琴師突然撥高音律,仿若暗號,“嘭”的一聲,八個人破鼓而出,腰間纏著軟劍,一身黑衣口中喊著反派該喊的話:“狗皇帝拿命來!” 手中的陰森的劍閃寒光氣直取李璞的項上人頭。 大殿上陷入了一秒的詭靜,似guntang的油中跌進了一滴水,噼里啪啦開始沸騰起來,大臣們開始尖叫推擠,皇帝身邊奉茶的太監(jiān)驀然反應(yīng)過來,扯著嗓子喊著:“救駕啊,來人救駕!” 這一句話讓大臣們反應(yīng)過來,熙攘中人人都開始: “快來人保護陛下!” “陛下別怕,臣誓死保護您!” “陛下這里太危險了,快躲起來!” 這一出宛如鬧劇的刺殺讓白穆晨忍不住笑,那位說保護陛下的大臣,你上去啊,別躲在柱子后面不出聲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來啊你出來啊,還有那位大臣你腿在打顫你知道嗎? 唯有托婭公主是真的想要救駕,帶來的幾個人全部沖上去和刺客糾纏。 白穆晨跟著喊了一句護駕就開始找機會去撞刀,他知道這應(yīng)該是前面李璞的計劃,準(zhǔn)備栽贓白穆晨,因為誰特么被刺殺的人還有心情喝了一杯茶,不慌不忙的下臺階和這些大臣們“瑟瑟發(fā)抖”了。 白穆晨:…… 該配合你的演出……我可以視而不見嗎? 局勢漸漸被壓制住,白穆晨一直在關(guān)注局勢,在所有人放松的那一剎那,刺客之一竟然揮著劍殺了出來,就是現(xiàn)在,好機會! 白穆晨二話不說拽開皇帝,在李璞驚訝的目光下替他擋下【撞上】了那劍。 “握……”艸艸艸! 疼死爹爹了!哪里來的三流刺客,連個人都?xì)⒉凰?!我要投訴! 劍抽出來那一刻,血濺了出來,撒了一地,也撒到了李璞的手指上。 赤紅的血,紅的就像那舞女的水袖一般,妖艷,詭治。 被濺到血的手指像被燙一樣,卻燙的發(fā)涼。 為什么他會幫我擋下來?為什么…… 明明這是自己的計劃,明明想讓他死的,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為什么,心會顫? 來不及多想,李璞反手拿過侍衛(wèi)的刀干凈利索的殺了傷了白穆晨的刺客。 李璞白著臉抿著唇替他把傷口捂住:“快,快去叫太醫(yī)!朕不會讓你死的” 沒有朕的允許,你怎么可以死! 手用盡全力捏著輪椅扶手,青筋畢露,汗水劃過那絕美的臉上,白穆晨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克制住想問候刺客的祖宗十八代,你能不能一擊命中! 在系統(tǒng)無限循環(huán)【不要ooc不要ooc不要ooc】中才找回自己的思路,似安慰笑著:“我們家瑾兒長大了啊,咳,如此我可以放心了,咳咳?!闭f著力氣大了點,牽扯到傷口吐了兩口血:“你不生哥哥的氣了嗎?” !?。?/br> 李璞小名瑾兒,這是只有他父皇才知道的稱呼,為何他會知道???! 后一句也莫名其妙,哥哥???!生氣?李璞對他只有仇沒有氣。 “你為何……”為何知道這事?為何要替我擋下來?李璞很糾結(jié),自己的仇家替自己挨下了這一刀,還說是自己的哥哥,明明這代皇子只有他自己。 看著白穆晨不停地吐血,打斷了李璞詢問,直接干脆命令道:“朕不許你死!” 李璞現(xiàn)在的情緒異常糾結(jié),他是想讓白穆晨死,但是不是這樣死! 多虧了那一劍白穆晨接受到了這身體的記憶,包括他的身份背景,以及腿傷,只不過可惜來的太晚了,現(xiàn)在自己要死了,要不然自己還可以利用這些材料作一會兒,但是這件事就留給李璞自己去調(diào)查吧。 感覺到生命不停地流逝,傷口逐漸麻木,白穆晨目光開始渙散,眼前出現(xiàn)了好多個李璞。 伸手似要再碰一下面前的人,呢喃著說了一句什么,突然手滑了下來。 離得近的李璞聽見了最后那句話,他心心念念的“鑰匙”早就在自己手里了。 李璞明白,這個和自己作對的人死了,再也沒有人干預(yù)自己的事了。 白穆晨死了,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