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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顛簸,整個人立刻從夢里驚醒。 正好這個時候聽見司機(jī)說:“南京到了,下車下車?!?/br> 車廂里差不多一大半都是在睡覺的,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問前后左右的人到哪了。 我跟著人群下車,下車的瞬間,我忽然感覺到有一陣恐慌。 我終于自由了? 這是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地方,跟從家里到陳悅家不一樣,那個時候好歹還有奶奶。哪怕是奶奶走了,我在陳悅家里,也什么都不用cao心,每天只要等著當(dāng)陳悅的出氣筒就好了。 可是現(xiàn)在,我要想住在哪里,下一頓吃什么,以后該怎么辦。 我要想的事情,變得多多了。 而南京也是個大城市,是比金陵還要大的大城市。車站里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有的像我們學(xué)校放學(xué)的時候?qū)W校門口的人潮。 我定了定神,往外面走。 到門口的時候,一堆人擠過來,問我要不要坐車,要不要住宿。 我學(xué)著奶奶帶我去陳悅家那次那樣,跟他們說有人來接我,然后跟在別人后面擠了進(jìn)去。 我暈頭轉(zhuǎn)向的,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只能看去哪里的人多,就往哪走。 走著走著,我來到一個公交站牌前面,看見公交車,也分不清楚是去哪里的,就上去了。 上了車,我才有機(jī)會給嚴(yán)叡打電話,可是一摸口袋,我心里立刻咯噔了一聲。 原本放在我口袋里面的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我急的摸遍了自己身上,還是沒有,倒是錢都還在。 我現(xiàn)在身上有六千多塊錢,顧姨給了我五千。岳云坤給我的也不少,不過為了那張證,他給我的錢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千多了。 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這些錢也夠用了。 沒手機(jī)聯(lián)系不到嚴(yán)叡怎么行啊,我等車子到站,就直接下車。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手機(jī)店,花了五百,辦卡加買了一個手機(jī)。 嚴(yán)叡的電話我是記得的,手機(jī)打開,我先給嚴(yán)叡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通了的,但是嚴(yán)叡沒接,電話整整響了一分鐘,一直到自動掛斷,嚴(yán)叡都沒接。 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剛換了新號碼,嚴(yán)叡看見那個號碼不一定會接,于是先給他發(fā)了短信,告訴他我手機(jī)被偷了,讓他看見之后給我打電話。 接著,我走出去,想找個地方吃飯,還有睡覺。 現(xiàn)在天才蒙蒙亮,倒是有賣早餐的人,我隨便在路邊買了幾個包子,找老板問了哪里有住宿的地方,然后一邊吃包子,一邊往老板說的地方走。 那個老板給我指的地方有點(diǎn)遠(yuǎn),我走了好久,路上也看見了幾個賓館,但是一進(jìn)去問,那個價格直接把我給嚇出來了。 雖然看起來非常高檔跟正規(guī),但是住一晚上就要四百塊錢,比我這個手機(jī)還要貴了,我是舍不得的。我問前臺有沒有便宜的,人家說便宜的房間都被訂完了。 我現(xiàn)在身上還有六千不到,我得省著點(diǎn)花才行,無論去哪,我至少都要留下一點(diǎn)租房子的錢。 走了半天才到那個攤主給我指的地方,那家賓館挺小的,樓下放著個牌子,但是卻是一個商店,要住宿的話,需要上樓。 賓館在三樓,前臺是個長得很縮頭縮腦的中年人。 我走過去,問他:“請問是鑫鑫賓館嗎?” 他的眼睛落在我身上,打了一個轉(zhuǎn),然后說道:“對,美女住宿啊?” 我嗯了一聲,說:“多少錢一晚?” 他豎了兩個手指:“兩百,有空調(diào),而且被子絕對干凈的,住著放心?!?/br> 我有些猶豫。 兩百塊錢比起外面的那幾個旅館來說已經(jīng)是很便宜的了,可是對我來說,這還是一個不低的價格。 他看我猶豫,說道:“我們家已經(jīng)很便宜的啦,去別家更貴的。來美女,姓名給我,我給你登記一下?!?/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開始給我開單子了。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住宿,一晚一百五!” 前臺的男的臉色變得有點(diǎn)不好看了。 我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不住了?!?/br> 他站起身來,繞過柜臺過來抓我的手,說:“美女你怎么這么不厚道,我單子都給你開了?!?/br> 我嚇得連忙甩開他的手,說:“你要干什么?” 他臉上完全沒有了笑容,覷著我道:“你今天住也得住,不住也得?。〔蝗荒阍囋嚳?,你要是能走出這個樓,我管你叫奶奶!” 他說完,沖旁邊大吼了一聲,說:“老狼,你出來,這有個美女不懂事,我單子都開了,結(jié)果涮我不想住了。” 我又是怕又是怒,說:“我只是問問價格,又沒說要住?!?/br> 他呸了一聲,說:“美女,你是外地來的吧,不知道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你問了,就得住,懂嗎?” 他說話的時候,從旁邊的房間里面又出來了一個男的,一身都是腱子rou。 看見他,我知道自己這口氣只能忍了。 我拿出來兩百塊錢,說:“那好,你給我開個房間吧。” 他接過錢,有些不滿意地說道:“就這么點(diǎn)?我忘了說,我們這還要押金的,押金要五百?!?/br> 兩百還不夠?還要五百? 我說本來是打算給他兩百塊錢,然后去別的地方住的,但是他還要五百,加起來七百,太過分了。 看見我想發(fā)火,那個叫老狼的往我面前走了一步。 我只好又拿出來五百:“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開房了吧?” 前臺的男的喜滋滋地接過錢,說:“行,開一個房間,押金五百。身份證啊美女,快點(diǎn),跟你這種人做生意真是浪費(fèi)時間,我還有客人呢?!?/br> 我忍氣吞聲地說道:“忘了帶身份證?!?/br> 他對這個也無所謂,哦了一聲,又說:“我們這有辦證的,你要嗎?” 我搖搖頭,道:“等會我男朋友會把我身份證給送過來?!?/br> 身份證我其實(shí)帶著,不過我不可能拿出來給他。說等會嚴(yán)叡會過來找我,也是為了讓他們不要太過分。 他給我開好了單子,又帶我去了房間,然后指了指房間里面的空調(diào)對我說:“這里是空調(diào),遙控器在前臺,想用的話,一個小時十塊錢?!?/br> 我直接說:“謝謝,我不用?!?/br> 他還有點(diǎn)不甘心想說什么,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 我拿出手機(jī)一看,是嚴(yán)叡的電話,總算是松了口氣:“嚴(yán)叡?我到了,我在一個叫鑫鑫旅館的地方,是在水澤路七棟三樓?!?/br> 嚴(yán)叡立刻反應(yīng)過來,說道:“我馬上去找你。” 前臺的男的聽見嚴(yán)叡的話,也就沒說什么,出去了。 聽見他的腳步越來越遠(yuǎn),我長長地出了口氣。 嚴(yán)叡問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