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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看見了?! 可是不對啊,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比現(xiàn)在還晚,那天喝酒本來也用了不少時間,加上后來岳云坤醉了,陳悅讓他去洗澡。 我趁著那個時候去的,那個時候,估計也有一兩點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岳云坤問她:“你看見了誰?” 那個傭人伸手指向我,我差點跳起來,佯裝鎮(zhèn)定,正要說話,耳邊忽然傳來余秀珠的聲音:“你在說什么?!怎么可能會是我呢?!你可別胡說八道??!” 我一愣,轉臉看向旁邊的余秀珠。 余秀珠眼中帶著一抹心虛,說話的時候也有些沒有什么底氣,看起來,好像真的被那個傭人說中了一樣。 看見這樣的畫面,我一時間有些糊涂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出現(xiàn)了幻覺?那天自己壓根沒有去過書房? 那個傭人倒是還很是不緊不慢的:“余小姐,我的確是看見你從書房里面走出來了,我說的是實話,請您體諒體諒我們,我們不想為你承擔那么多。” 聽見她的花,余秀珠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你知道什么!那是悅悅姐讓我去書房找坤哥的。”她轉臉看向岳云坤,“坤哥,你相信我,真的是悅悅姐讓我去找你的,我就怕你誤會呢,所以才沒跟你說?!?/br> 岳云坤看了她一眼,說:“我記得你在學校里是因為偷東西,被留校觀察了?” 余秀珠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慘白,她看向岳云坤,嘴唇動了兩下,最后說道:“我真的沒有偷東西,你相信我,真的。” 岳云坤沒有說話,那個剛剛指正余秀珠的傭人也不再說話。 余秀珠的眼眶紅了,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岳云坤看向那些傭人,說:“你們先回去吧?!?/br> 那些傭人一個個的松了一口氣,都趕緊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我看向余秀珠,她看起來很委屈,哭的不行??墒浅宋?,估計沒人會相信她的清白。 因為只有我知道,陳悅對她用了曾經(jīng)對我用過的招數(shù)。而且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余秀珠學校里出的事,竟然是因為偷東西被留校觀察了。 怪不得她剛才那么緊張,怪不得陳悅會只叫她不叫我。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悅跟岳云坤一開始懷疑的人就是余秀珠,因為余秀珠有過案底。 我沒想到一切竟然那么巧合,我去書房拿了岳云坤的單據(jù),恰好就遇見余秀珠這個有案底的人住進陳悅家。 這簡直就像是被算計好的一樣,身為主角,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等到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們?nèi)齻€的時候,岳云坤對我說道:“珠珠,你也回屋,我有話對她說?!?/br> 我點點頭,站起身來,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余秀珠一眼。 ☆、第124章 都是我的錯 她伸出手抓住我,眼睛死死的看著我,好像在哀求我不要讓我離開一樣。 我現(xiàn)在心里十分愧疚,這件事是我干的,卻讓余秀珠頂了罪。 “快點?!痹涝评び行┎荒蜔┝?,開口催了我一下。 我只能狠狠心,掃開余秀珠的手,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是我實在是平靜不下來,在屋子里走了兩圈,我還是沒能忍住,回到房門前,偷偷的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看去。 從我的角度能夠看見的很少,不過剛好能夠看見余秀珠的上半身。 我看見岳云坤走到余秀珠面前,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 離得太遠,我聽不清楚,只能看見余秀珠的淚水流的更多,然而她的手,卻抬起來,放在了岳云坤的胸膛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岳云坤反而后退了一步,對余秀珠又說了一句什么,接著轉身,離開了我能看見的地方。 我意識到岳云坤可能是要回房間了,連忙關上門。 后面再發(fā)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晚上沒有晚自習,我回去的早,跟陳悅他們一起吃的晚飯。 飯桌上只有我跟陳悅兩個人,岳云坤還沒回家,而余秀珠的房門緊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到底是心里不安,我忍不住開口問陳悅:“姐夫書房里丟東西的事情,真的是余秀珠干的嗎?” 陳悅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說道:“你問這個干嘛?” 我扯了扯嘴角,說:“我就是覺得她感覺不像是會偷東西的人。” 陳悅嗤笑了一聲,說:“你以為會干壞事的人,看起來就都像是壞人嗎?” 我一時間有些無語,想想陳悅說的也很有道理,第一眼看見陳悅的時候,我的確是沒有想到,陳悅是能夠做出來那些事情的人。 看見我不說話了,陳悅才開口道:“你也知道了吧,她是因為偷東西才差點被學校開除的。你知道她都偷了什么東西嗎?” 我順著陳悅的話問道:“什么東西?” 陳悅又笑了一下:“差不多十幾萬塊錢的,什么都偷,衣服首飾化妝品,你也小心點,她要是偷到你身上,可別來找我哭?!?/br> 我愣住了,不禁回想起來余秀珠的樣子,她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像是那種人啊,說話都溫溫柔柔的,怎么會去偷東西呢? 陳悅一看我的表情就明白了,她擦了擦嘴:“行了,你管她的事干嘛?還不如多管管自己,還有你姐夫?!?/br> 我心里有點亂,聽見陳悅的話之后,順口問道:“姐夫怎么了?” 陳悅的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他前幾天去看小萊了?!?/br> 我沒想到自己還會聽見小萊的名字,不禁抬頭看向陳悅。 陳悅說起小萊的名字,臉色都是鐵青的,她瞪了我一眼,說道:“你說你有什么用?!讓你留個男人都留不?。》凑硕家粋€男人的,你說你跟誰不行?跟你姐夫不是更好?” 我微微有些尷尬,小聲說道:“姐,你別說了,會被別人聽見的。” 陳悅又瞪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看好了余秀珠,你自己不樂意干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要替你干的?!?/br> 我的手緊了又松,最后若無其事的問道:“那她知道自己要干的是什么事嗎?” 陳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她這種人,不用說,心里也肯定是愿意的,你管好你自己,不要多管閑事,知道嗎?” 我嗯了一聲,心里明了,余秀珠恐怕不知道自己要干的是什么。 吃過晚飯,我回到房間,拿出自己在學校門口買的信封跟郵票,接著把合同跟單據(jù)拿了出來。 把它們疊好,一起裝進信封里。 接著,我拿出信紙,用左手在信紙上寫下了關于平安大道岳云坤貪污受賄的事情。 我不是左撇子,之所以用左手寫字,還是因為從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