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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岳云坤,沒想到他也說了岳云坤的名字:“岳云坤說他那邊不會有問題。”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洗手臺前面洗手。 “他很滑,我估計單據(jù)他都留著,這種事我也不好逼他,萬一把人給逼急了,容易出事情?!?/br> 他擦干凈手,拿著手機漸漸走遠了。 我還能聽到他的聲音,但是我沒有再追過去,因為他已經(jīng)說到了別的事情上面。 而且走廊空蕩蕩的,我要是跟過去,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我?guī)е鴿M腹心事回到包廂,劉局長灌了我好幾杯酒,最后還是我裝醉才躲過去的。不過我裝醉之后,劉局長還趁機摸了我一下手。 回到家,岳云坤立刻被陳悅趕去洗澡了。我被王媽扶到房間,回到房間,我立刻睜開眼,告訴王媽我是清醒的。 等到王媽走了,我悄悄打開門,來到書房。 二樓所有燈都關(guān)上了,只剩下墻上幾盞幽幽的壁燈,好像一雙一雙的眼睛,在盯著我一樣。 我咬了咬嘴唇,伸手推開書房的門。 ☆、第122章 一百六十萬 門悄無聲息的打開,月光從窗戶灑落到地上,把屋子照的十分亮堂。 我能聽見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動的聲音,走進去,再把門關(guān)上。 書桌上散落了一些文件,我沒敢動它們,只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任何類似于單據(jù)的東西,才看向旁邊的書架。 書架上放著很多書,我掃了兩眼,隨便抽出來一本,看書里面有沒有夾著單據(jù)。 這樣翻起來很累,也很慢,我不敢弄出來聲音,而且還要把書放的跟我拿走之前那樣。 翻了好多,都找不到我需要的東西,我漸漸的有點著急了。 最終,我又把目光放到了書桌上。 書桌是有抽屜的,三個小抽屜,一個大的抽屜。 我走到書桌后面,試著拉了兩下,發(fā)現(xiàn)抽屜上了鎖。我又去找鑰匙,但是讓我失望的是,鑰匙好像不在書房里面。 大概今天要空手而歸了,我有點失望的又拉了一下抽屜,抽屜被鎖的很結(jié)實,我拉了一下,壓根就一動不動。 就在我剛剛收回手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蹲下身子。 書房的門被打開,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 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一下地挪到了書桌下面的空間里,好在這里比較大,能把我給藏起來。 這個時候,進來的人已經(jīng)到了書桌前面。 我聽見他伸手拿文件的聲音,那個聲音就在我頭上響起,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簡直不敢想,自己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陳悅跟岳云坤都不會放過我的。 過了幾分鐘時間,我聽見一陣嘩啦啦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串鑰匙在響。更關(guān)鍵的是,這個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簡直像是在我耳邊響起的一樣。 假如這個人是要拿鑰匙來開抽屜的話,那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的! 怎么辦?! 現(xiàn)在我真的是六神無主了,這壓根就是一個死局! 就在這個時候,門邊忽然傳來陳悅的聲音:“云坤,你干什么呢?怎么那么慢?” 岳云坤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來:“我想看一下明天開會用的文件。” 陳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什么文件那么重要,你都醉成這樣了,還看?先睡吧,明天早點起床看就是了?!?/br> 岳云坤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鑰匙放下,說:“那好?!?/br> 陳悅這才高興起來:“這才對嘛,你看你醉成這樣,也看不進去什么啊。” 岳云坤嗯了一聲,問她:“秀珠怎么住進咱們家了?” “她學(xué)校出了點問題,怎么?你不想她住進來?” “沒有,這種事你做主就行了?!?/br>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終于咔嚓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我松了口氣,但還是不敢出去,又等了幾分鐘,才從桌子底下爬出來。 爬出來之后,我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放著的鑰匙。 我猶豫了一下,拿起這把鑰匙,一個鑰匙一個鑰匙的試了過去,終于打開了抽屜,翻到第二個抽屜的時候,我終于找到了那個人說的單據(jù),上面有岳云坤的簽字跟紅章,總共有三張,數(shù)額加起來,達到了一百六十多萬。 我沒敢全部拿走,只拿了其中一張數(shù)額最小的。 把書房恢復(fù)成原樣,所有東西都放回原位之后,我才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后,我喘了好一會,整個人才平靜下來,心跳的也好快,看那張單據(jù)的時候總是很害怕,怕陳悅或者岳云坤,會從不知道哪個角落里沖出來。 我把單據(jù)跟合同放到一起,第二天的時候帶到了學(xué)校里。 我不敢把這些放到家里,等到岳云坤發(fā)現(xiàn)自己東西少了之后,他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善罷甘休,這些東西要是還在我的房間,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那我絕對是死路一條。 可是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我總不能把它們給嚴叡吧? 我想了好長時間,終于決定,在中午去舊樓之前,把合同跟單據(jù)一起,藏到了花房一個花盆下面。 放好了這些東西,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我該怎么處理它們呢? 那個人在電話里面說了,這些單據(jù)肯定是很重要的,但是我該把它們交給誰? 一整個中午,我都有點失神。 嚴叡大概是看出來了,只給我講了一個小時的課,就停下來,說讓我休息休息。 我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嚴叡已經(jīng)看出來我的不對了,就直接收拾好東西,到沙發(fā)上躺著去了。 但我沒有任何困意,睜著眼睛想單據(jù)該怎么處理的事情。 過了十幾分鐘,我實在躺不下去了,就坐起身來,問在旁邊看書的嚴叡:“要是我想檢舉一個人的話,我該寫信給誰?” 嚴叡看了我一眼,問我:“你想檢舉誰?” 我打了個哈哈,沒有說。 嚴叡也沒有再追問,而是回答我:“正規(guī)流程的話是寫檢舉信到檢察院,檢察院如果看到你的信,先核實,接著派專人調(diào)查。調(diào)查完了,假如你檢舉的那個人真的有問題,就會移交給司法。不過很少有檢舉信能直接到檢察院的。” 我有些不解:“為什么?” “因為會有人專門盯著送到檢察院的信,一般不會有那種有證據(jù)的信送到檢察院的?!?/br> 我有些失望:“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嚴叡道:“有,實名檢舉,或者直接把檢舉信送到你要檢舉的人的對頭手上,讓他來送這個檢舉信?!?/br> 要是實名檢舉,我估計會死的很慘,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信給岳云坤的死對頭。 可他的是死對頭又是誰呢? 我忽然想到在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