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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很重,眉骨那邊有很大一片傷痕。 我跑到嚴叡身邊,驚慌的問他:“你這是怎么了?” ☆、第106章 都是假的 嚴叡看向我,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沒關系,這都是假的?!?/br> 我想要碰又不敢碰他的傷口,聽見他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假的?”可是看起來那么真實,盡管已經(jīng)上了藥,可是我仍然能夠看見從傷口中緩緩往外滲出的鮮血。 嚴叡嗯了一聲,不著痕跡的避開我的手,道:“晚上我會跟你一起去你家?!?/br> 林思懋過來拉住我的胳膊看了看我的臉,開口說道:“他就算真的受傷,這么點小傷也不算什么,倒是你,你怎么會被人打了?” 我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嚴叡:“真的是假的嗎?” 林思懋忽然勾了勾嘴角,看向嚴叡笑的一臉不懷好意:“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摸一摸啊?!?/br> 嚴叡威脅的看著林思懋一眼,聲音卻極清淡:“別鬧?!?/br> 林思懋收回目光,又問我說道:“珠珠,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打的你?我去幫你報仇不?!?/br> 聽見林思懋的話,我感覺心里暖暖的,但我還是搖頭,道:“不用了,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br> 期中考試之后我跟容廿就不會再坐在一起了,我不相信到那個時候,那個小個子女生還能來找我的麻煩。 林思懋看著我直皺眉:“難不成這件事你就這么忍過去了?” 想了想,我還是把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等說完了之后,我又對林思懋說了我的想法:“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我現(xiàn)在就想好好的考完試,讓這件事過去?!?/br> 聽見我的話,林思懋有些無語的說道:“珠珠,你也真的是能忍?!?/br> 能忍嗎?我的確是能忍,而且已經(jīng)習慣了。 看得出來林思懋還是有些意難平,他在屋子里又呆了一會,就找了借口出去了。 林思懋跟嚴叡不一樣,他是個心閑不下來的人,他從來不會在任何地方呆的太久,那樣他就會無聊。 而且他跟嚴叡一樣都是已經(jīng)保送了學校,根本不用學習的,他來學校是因為在家里無聊,他離開也是因為學校無聊。 隨著林思懋的離開,其他的人也都走了。 走之前,還有一個人送了我一管傷藥,等到我要說謝謝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家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到嚴叡身邊,看向他的臉:“不疼嗎?” 嚴叡看向我,伸手在我手上揉了揉,說:“是假的,畫出來的,怎么會疼。”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傷口太真實了,而且我還從來不知道傷口能畫出來。 看見我的表情,嚴叡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忽然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臉上,說:“你摸摸,真的是假的。” 嚴叡的力氣很大,他抓著我的手,讓我去摸他臉上的傷口,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碰到了嚴叡臉上的傷口。 傷口是熱的,燙的我手指一縮。 嚴叡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他真的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 我微微舒了口氣,道:“真的是假的啊?” 嚴叡遞給我一張紙讓我擦擦手上染上的血液跟是消毒藥水??墒遣林林郑矣志o張了起來。 把手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我伸手抓住嚴叡的衣袖,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傷口不是假的,是真的是不是?” 嚴叡正要說話,我知道他肯定又是說剛剛那樣的話,于是我打斷了他的話,道:“你說了不讓我對你說謊,那你也不能對我說謊?!?/br> 嚴叡猶豫了一下,聲音輕輕的說道:“真的不疼?!?/br> 可是我已經(jīng)明白了嚴叡的意思,傷口是真的。 剛剛他還讓我去摸他眉骨上的傷口,我不敢去想那會有多疼。哽咽的哭著站起身,我走到吧臺后面,從以前他拿東西的地方拿出了那個小包。 帶著消毒藥水跟紗布回到沙發(fā)上,我聲音顫抖的讓嚴叡忍一忍。 嚴叡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聲音帶著極度的溫柔:“不疼的,你別哭好不好?” “不好!”我心里有些鈍鈍的疼,假如我剛剛不是聞出了血的味道,那嚴叡是不是就真的當這是假的傷口,這么隨便的拿我的手去摸他的傷口,他都不怕發(fā)炎的嗎?! 我一邊想著,手有些顫抖的拿了棉簽,在消毒水里泡了一下,然后往嚴叡臉上放。 棉簽越是接近嚴叡的傷口,我抖的越是厲害。 我怕嚴叡會疼,畢竟消毒水在傷口上就已經(jīng)很疼了,萬一我的力氣大了,嚴叡是不是會更疼? 他一向都沒有什么表情,就算疼也不會說,只會一個人憋著。 忽然間,嚴叡抓住我的手,慢慢的往他傷口上壓去,消毒水碰到血,浮出了一層白沫。 但嚴叡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一下,兩下,棉簽漸漸被染的通紅。 我急忙抽回手,說:“我換一根棉簽?!?/br> 說完,我把帶血的棉簽扔到垃圾桶里,又換上了一根新的棉簽。 這一次,我的手穩(wěn)了很多。 細心的給嚴叡的傷口消毒,上藥。之后用紗布把傷口給包起來。 我輕輕的問嚴叡:“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嚴叡拿出我手里的紗布,放到旁邊呢:“我早就說過了,一點也不疼?!闭f著,他站起身來,說道,“餓了嗎?先吃飯吧。” 我現(xiàn)在全身心都是嚴叡的傷口,哪來的閑心去吃飯,我想搖頭,但最后還是站起身來,說:“我去拿飯?!?/br> 給我們把飯菜送來的飯店老板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我說了好幾聲不好意思,等人家走了,才帶著飯菜回到屋子里面。 把飯菜擺好,我跟嚴叡面對面坐下,從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嚴叡頭上的紗布。 我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紗布,嘆了口氣,道:“這算是巧合嗎?我們倒霉都倒霉的那么巧?!?/br> 聽了我的話,嚴叡也抬頭看了看我頭上的紗布:“是挺巧的,還挺像的?!?/br> 好像真的是挺像的,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收住笑容,我看向嚴叡,問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你的傷,是怎么弄的?” 嚴叡微微搖頭,說:“我也是倒霉,不小心弄的?!?/br> 不小心?不小心會弄出這樣的傷口? 我自然是不相信的,而且我心里有個猜測。 嚴叡在送我上學的時候跟我說了,讓我告訴陳悅我是被嚴叡連累,說我昨晚是在照顧他。 然后中午他就真的受傷了,著好像讓那個謊言變得更加沒有破綻了起來。 我戳了戳碗里的米飯,心亂如麻:“嚴叡,你告訴我,你弄成這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