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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好不好?” “好?!?/br> 掛上電話,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是翹著的,掛電話之前嚴叡說了讓我不用擔(dān)心,他會在上學(xué)的時候把藥給我。 盡管還是頭疼的要命,但我心里卻是高興的。 只是看到晚飯,我的心情就沒那么好了。因為除了晚飯之外,我還要喝五杯酒。 這些酒是陳悅看著我喝完的,等我硬著頭皮喝下去之后,她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贊了我一聲酒量好。 陳悅在我忍著沒吐出來,等到陳悅走了,我才去衛(wèi)生間吐了個痛快。 第二天的早飯仍舊有酒,陳悅還讓蔡媽給我裝了一小瓶酒帶走,說讓我在學(xué)校喝。 比起以往,今天我更愿意化妝,因為吐了一天,我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不能再看了。 大概也是因為喝了酒,我跟以前比,一點力氣都沒有。 下課了也沒有精力看書,只能像是容廿那樣,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 容廿看了我一眼,道:“你喝酒了?” 我現(xiàn)在味覺嗅覺都頓頓的,壓根聞不出來自己身上的味道,聽見容廿這么說,我又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也只能以失敗告終。 不過容廿的話倒是讓我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容廿斂下眼,沒再看我。 見容廿這個樣子,我接著說道:“等……”我剛想說等會去找老師換座位,但是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有酒味,不能去見老師,就改口說道,“等明天我會去跟老師說,讓老師給我換位子。” 這件事說白了就是因為我坐在容廿身邊引起來的,只要我離他遠一點,不就沒事了嗎? 容廿抬眼看向我,目光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不會再有人sao擾你了?!?/br> 我無所謂的笑笑,我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有沒有是解決,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保護好我自己,離容廿遠一點,不要給任何人傷害我的機會跟借口。 ☆、第94章 扶你進去 容廿收回自己的目光,盯著書本,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不在乎,只求現(xiàn)在自己的事情能少一點吧。 錢予函聽說是骨折了,到現(xiàn)在還沒來上學(xué),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怪在我頭上。 想到這些,我頭都痛了,本來我頭就疼的厲害,現(xiàn)在是更頭疼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頭,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中午放學(xué),我收拾好東西,搖搖晃晃的往教室外面走。 今天的太陽可真大啊,那么刺眼,讓我看一眼,就感覺眼睛疼的厲害。我避開太陽,腳步踉蹌的走到舊樓。 今天舊樓看門的是猴子,經(jīng)過這些天,我跟他們也算是熟識了,看見我,猴子吹了一聲口哨,說:“珠珠來了。” 我點點頭,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是啊,放學(xué)了。” 猴子又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道:“有點兒,嚴叡來了嗎?” 猴子嗯了一聲,按掉了手里的煙:“我叫小菲過來扶你進去吧?!?/br> 我苦笑了一聲:“不用了猴子哥,我就是難受了一點,又不是走不動路了?!?/br> 猴子撓撓頭,道:“那你快進去吧?!?/br> 說著,猴子給我拉開了門。 我朝猴子擺擺手,走了進去。 今天中午的生意不錯,每個桌子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不過我知道,今天吃過午飯之后,他們就會離開。 這是嚴叡為了給我補習(xí),新定下的規(guī)矩。 我心里也有些內(nèi)疚,不過不管我怎么說,嚴叡都只說讓我專心學(xué)習(xí),別管那么多。 進到房間里,我看見嚴叡林思懋他們都在,還有幾個過來打臺球的。這些人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認識了,以前見了他們我都會打個招呼的,只是今天我反應(yīng)有些遲鈍,看了他們好一會,才把誰是誰給人出來,然后打了招呼。 林思懋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珠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扯了扯嘴角,卻感覺到手腕一熱,被人給拉住了。 來不及看是誰拉住的我,但是憑感覺,我知道是射嚴叡。 他拉著我坐到沙發(fā)上,然后伸手試了試我頭上的溫度:“你還好嗎?” 我把書包脫下來,扔到一邊,然后搖搖頭。 說實話,我現(xiàn)在難受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早晨吃了一點東西,但是剛剛在課間的時候,都被我吐了出來,胃里仍舊是火辣辣的疼,仿佛在懲罰我今天早上為了趕時間而一口氣喝完了五杯酒。 當(dāng)時陳悅就說我這樣喝酒不行,我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就難受了,也是活該。 嚴叡扶著我,讓我躺下,他的手墊在我頭下,很舒服:“難受?” 我嗯了一聲,伸手拉住嚴叡的衣袖:“我好難受啊,好想吐?!笨墒峭虏怀鰜恚@兩天我本來就沒有吃什么,又吐了好幾次,現(xiàn)在能吐出來東西才奇怪。 嚴叡讓我枕在他腿上,然后伸手放在我胃上,揉了兩下。 林思懋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珠珠,你這是怎么了?” 嚴叡替我回答了:“宿醉。” 林思懋皺著鼻子聞了聞:“你干嘛喝酒?。俊?/br> 我搖搖頭,沒回答他的話。 嚴叡看向林思懋道:“你把我書包里面的藥拿過來?!?/br> 林思懋又看了我一眼才過去,拿著藥回來的時候,有些疑惑的問嚴叡:“你怎么會有緩解宿醉的藥?我記得你好像從十歲開始就沒醉過?!?/br> 嚴叡瞥了他一眼,道:“你忘了你上次喝醉的事情了?” 林思懋撓撓頭:“你給我準備的?” 嚴叡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把林思懋手里的藥給拿了過來,接著道:“去倒杯水?!?/br> 林思懋去倒水了,嚴叡又給我揉了兩下胃,他的手很熱,就好像是一個熱水袋一樣,揉了兩下之后讓我舒服了很多。 等林思懋倒水回來,嚴叡讓我坐起來,給我吃了藥。 “今天中午不考試了,你休息一下?!?/br> 我點點頭。 等到精神了一點之后,拿起書包,從里面拿出那瓶陳悅讓我?guī)н^來的酒。 我在猶豫要不要喝,現(xiàn)在的我還是難受,但是卻又不得不喝。 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陳悅也跟我說的很明白,我到時候是不可能只喝幾杯酒的,說不定會整整喝一瓶。 又不能在酒桌上失態(tài),我覺得自己壓根撐不下去。 撐不下去就意味著跟陳悅的約定作廢,我就又要回到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想到這里,我還是擰開了酒瓶蓋子。 忽然間,手中的酒瓶被人奪走。 我轉(zhuǎn)臉,看見的是嚴叡略帶怒意的臉龐:“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見到嚴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