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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適當?shù)捏@喜:“悅悅,你總算來了,剛剛我還想呢,你會不會不來。最近小寶寶怎么樣了?” 陳悅笑著說道:“在家閑著也沒事,過來湊湊熱鬧。反正我就是個湊數(shù)的,我就不跟別人比了,比也比不過人家?!?/br> 煙姨是知道小萊的事情的,當然是順著陳悅的話說了下去:“不比就不比,正好,我這還缺一個裁判,死活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正好你最合適?!?/br> 聽見她的話,陳悅一邊說著自己哪里合適,一邊在煙姨身邊坐了下來。 我順勢喊了一聲煙姨。 煙姨看向我,朝我招了招手。等我走近之后,她一把拉住我的手,細細地上下看了我一遍,然后對陳悅說道:“你們家真是出美人,珠珠雖然比不上你那個歲數(shù)的時候,可是也不差,長大肯定是個大美女?!?/br> 她這話說的陳悅很舒心,我們兩個又不是親姐妹,煙姨說我不如她,一方面夸了她,一方面也沒有貶我。話里話外說的滴水不漏,而且讓人很舒服。 “哪有啊,珠珠也就一般,不丑就是了。” 煙姨嗔了她一眼,伸手挽了挽被束成一個發(fā)髻的頭發(fā):“你呀,眼光太高,看珠珠當然是不滿意的,反正我就是覺得珠珠漂亮。來珠珠,來煙姨旁邊坐。” 在這里坐下的都是一些夫人,哪里有我的位置,就算是不看陳悅的眼光我也知道該怎么辦:“煙姨,我想站著,剛剛在車上坐的正難受呢。” 煙姨也就是一說,聽見我的話也就不再說些什么。 這時我才看向陳悅,她微微點頭,看來是贊同我的話。 她當然贊同了,她那么努力才換來的人脈,總不能因為我一個動作就得罪光了吧。對這些交際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從小到大我已經(jīng)學會了察言觀色,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總是需要機靈再機靈。 人群漸漸涌了上來,看起來煙姨在這些人里面的地位挺高的,而且讓我佩服的是,煙姨對每個人都能準確地叫出來名字。而且對每一個人,煙姨都做到了平易近人。 這么多人,能做到這一點,那得需要多么強大的記憶力啊,這是我永遠都沒法做到的事情。 漸漸的,我被擠到了人群外面,其實也不怎么無聊。不時有入場的人,每個人都帶來了至少兩盆花以上。 像是陳悅那樣不參加比試的,就把自己帶來的花交給侍者,讓他們精心擺放好,給別人看。如果有要參加比花的,那就要把自己帶來的花給藏起來,等到比試的時候再展示出來了。 本來我自己一個人自娛自樂的正開心,煙姨卻又注意到了我:“珠珠,你陪著我們是不是很無聊啊,不然你就先去玩吧,等會花會開始,你再回來。” 我猶豫了一下,看向陳悅。 陳悅看起來倒是沒什么不高興的,也笑著說:“去吧去吧,別迷路了就行?!?/br> 煙姨道:“怎么會迷路,要是迷路了,就去找服務(wù)員,讓服務(wù)員帶你回來?!?/br> 我輕輕點頭:“那我去玩了。” 很顯然我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了,反而還礙事,陳悅樂得我離開。 煙姨是好心怕我悶,但是我也無所謂,在這里,或者別的地方,沒有什么不一樣。雖然到處都布置的相當精致,但是看在我眼里,卻有一種虛幻的感覺,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鏡花水月,不知道哪里會出現(xiàn)一顆小石子,打碎這場夢境。 這個場地很大,不像是院子,倒像是一個莊子。大概是早已經(jīng)想到來的會有很多年輕人,前面布置的是花會,后面則更像是一個聚會,應有盡有,全都是一些年輕男女聚在一起。 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也一個都不想認識,在服務(wù)員要帶著我去后面的時候,我拒絕了,換了一條路去逛。 不知不覺,我來到了后花園。 后花園里也有不少人,一點兒也不顯得清冷,這里也擺了自助的餐桌。 我走過去,拿了一杯果汁在手里,然后走到角落里,去看一株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枯了的梅花樹。 這株梅花樹不知道有多大年紀了,樹枝很粗,枝丫縱橫,占了好大一塊地方。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想的,盡管它都已經(jīng)枯萎了,但還是沒有把它移植掉,反而給它清理出一塊地方,就讓它那么放著。 假如沒有枯死的話,想來冬天的時候開花,肯定非常多,非常漂亮。 只是現(xiàn)在,它卻這么孤零零地呆在這里,周圍那么多花兒爭搶風頭,再沒有目光落在它身上。 我伸手摸了摸它的枝干,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 忽然間,耳邊傳來了砰地一聲。 我微微皺眉,收回手,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 那里站著三個女孩子,都很年輕漂亮,只是身上都帶著傲氣,看起來不太好親近。 在她們面前,靜靜地躺著一盆我叫不出來名字的花兒。 看來是其中一個人不小心把花盆打翻了吧,我沒有多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想去別的地方看看。這里是后花園,景色很多,剛剛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一個池子。 可就在我走過那三個女孩旁邊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忽然抓住我的手,驕橫道:“誰讓你走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為什么不能走?” 她指著地上的花盆,道:“你打翻了這盆月季,當然不能走。” 其余兩個人看了她一眼,也跟著附和:“我們?nèi)齻€人都看見了,就是你打翻的,你懂不懂花會的規(guī)矩?還想走?” 我被她們氣的笑了:“我倒是不懂花會上的規(guī)矩,但是我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種污蔑別人的規(guī)矩。” 她哼了一聲,說:“我們?nèi)齻€人都看見了,你說是污蔑?那不如我們?nèi)熞棠抢镌u評理?!” 我的臉沉了下來,我倒是不怕她們?nèi)齻€,也不怕煙姨,可這件事要是捅到陳悅那里去,我可真的是無妄之災。 “這里到處都是人,不如問問別人的眼睛,看見的是什么?” 那個女孩渾不在意:“你問啊?!?/br> 我正要說話,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放開她?!?/br> 我轉(zhuǎn)臉一看,就看見嚴叡正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看見嚴叡,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眼眶忽然一熱,差點落下淚來。 那個女孩大概是因為嚴叡的話,也松開了我的手,我后退兩步,揉了揉手腕。 這時嚴叡過來,站在我身前,隔開了我跟那個女孩,他什么也沒問,先說道:“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其實她的力氣不大,只是女孩子嘛,指甲比較長,她又怕我跑了,手上分外用力,指甲都深深嵌進了我的rou里。 看見我手腕上的指甲印,嚴叡的目光微微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