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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沒有過任何的沖突,除了她因為顧姨的命令虐待我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的,我不敢找她報仇,她為什么會先找到我? 我不懂,想的頭都疼了還是不懂。 一陣困意襲來,我走過去把門反鎖上,然后拿了干凈的新衣服去洗了個澡,把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洗干凈。 床上都是血,我是不敢睡的了,就拿了兩件衣服鋪到地上在地上睡覺。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失眠的,出乎意料的,我睡的很香。 不過還沒睡多少時間,我就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我沒先開門,而是先問是誰,得到回答,才把門打開。 敲門的是打掃的阿姨,她進門之后,看見床上的血跡也沒有絲毫驚訝,只是手腳利索地換了床單被罩,把房間打掃干凈。 我本來以為她會說些什么,但是直到離開,她都什么話都沒有說。 關(guān)上門,看見已經(jīng)換好了新的床單被罩的床,我卻沒有想要躺上去的想法,而是繼續(xù)回到地上,一覺睡到中午。 以前的這個時候我估計都已經(jīng)起床了,但是今天不一樣,我不用去找夢夢了,我只需要收拾好自己,等著顧姨的人過來接我就好。 首先過來的是珍珠,她敲門的時候,我沒有理會,倒在地上,裝睡。 知道是她下的手,我心里本來就恨她恨得不行,以前迫于怕她,不敢做什么,但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我會離開百樂門,我相信自己以后也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就算怕她,但是耍點脾氣,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然而就算我不給她開門,珍珠還是自己打開了房門進來。 我聽見高跟鞋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接著背上一疼,我立刻坐起來,看向珍珠:“珍珠姐,你這是干什么?” 珍珠勾了勾嘴角,笑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她的表情上寫著四個大字,有恃無恐。 我忽然間明白了,珍珠跟我不一樣,我就是一個無根浮萍,誰想打就打一下,但是珍珠,她就算做錯了事情又怎么樣,顧姨再生氣,總不會去打她。 這一下,我頓時冷靜了下來,臉上也帶上了笑容:“是啊,我才剛起來,剛剛口氣不好,還請珍珠姐不要跟我計較?!?/br> 珍珠走到我面前來,身手摸了摸我的臉,道:“放心,珍珠姐很好說話的。” 明明是個很正常的動作,可是由珍珠做起來,卻帶著讓人心悸的寒意。 我抖了一下,勉強笑笑。 珍珠收回手,在房間里面看了一圈,接著打開衣柜,動手翻我的東西,我藏在衣服里面的一千塊錢被她給翻到了。 但是珍珠看見錢卻眼皮都不抬一下,又給我放回原位。接著,她又去了廁所,片刻后把我昨晚換下來的衣服給拿出來了。 看見珍珠的動作,我有些疑惑。 見珍珠就要走了,我忍不住說道:“珍珠姐,我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嗎,為什么你要……” 珍珠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她沒有駐足,也沒有回頭,就直接離開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不過不管怎么說,看她的反應(yīng),不像是我得罪了她的樣子,可能是別的原因吧。 這件事我就不再去想了。 珍珠走了沒一會顧姨就過來了,本來我是想去跟夢夢說一聲再見的,但是一直等到顧姨不耐煩,她還是沒來百樂門。 我在心里嘆氣,可能是沒有緣分說這個再見吧。 顧姨帶著我上了一輛車子,她一邊吩咐了司機開車,一邊吩咐我說:“記住了,你這些天,都是回家了?!?/br> 我垂下眼,嗯了一聲道:“我記住了。” 車子緩緩開動,我看見顧姨也松了口氣。 她拿起我的手,又恢復(fù)了一臉慈善和藹:“珠珠,你放心,顧姨不會虧待你的,我已經(jīng)給你在蘭市準備了房子跟車,頂多明年四月份,你就能住進去?!?/br>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露出譏諷的笑容:“顧姨,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姨點點頭,似乎對我的反應(yīng)頗為滿意:“還有十萬塊錢,你別擔(dān)心,你下半輩子啊,顧姨都包了。如果你擔(dān)心嫁人的問題,顧姨也能給你介紹一個,我還知道一個醫(yī)院,能做處女膜手術(shù)的……” 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只是她怎么舍得拿那么多錢,蘭市的房價也挺高了。 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她們要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 顧姨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我的頭發(fā)還很短,沒長長,她大概是想到了我逃跑的事情了,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當然,你也得乖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在金陵,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 ☆、第50章 狂妄和資本 聽見她的話,我打了一個寒戰(zhàn),金陵那么大,她卻敢說這種話,是狂妄,還是資本?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間,車子哐當一聲,停了下來。 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撞車了,就在我要收回目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面駕駛座上的人是那么熟悉。 林思懋?! 有他在的地方,是不是就會有…… 后座上窗戶開了一條縫隙,只露出來一個耳朵,看不清那個座位上的人的全貌。但是我猜,那應(yīng)該是嚴叡了。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 其實我心里是后悔的,那天沒有聽嚴叡的話,可以說落得這個下場,都是我自找的。哪怕后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可是每天晚上我還是無法避免的,總是回想著那天在舞池里的事情。 如果……我聽了嚴叡的話,現(xiàn)在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果?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無論我再怎么后悔,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顧姨讓司機下去跟林思懋去說話,離得遠,林思懋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了過來,聽的不甚清楚。 而嚴叡,自始至終都坐在車里,沒有露臉。 過了沒一會,司機似乎是沒法說通林思懋,走過來敲了敲車窗,對顧姨說道:“顧姐,他不愿意讓開?!?/br> 一開始就這么不順利,顧姨有些生氣了,她臉色難看地從包里掏出來一砸錢,打開車窗把錢遞給司機,說:“別耽誤時間了,把錢給他,我們走?!?/br> 司機哎了一聲,拿著錢,再去跟林思懋交涉。林思懋也沒再怎么糾纏,拿了錢離開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林思懋離開之前,好像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隔著車窗,我想他應(yīng)該看不見我。 或許這只是我的錯覺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收回目光。 司機再次上車,林思懋已經(jīng)把車子給挪開了,我們的車子從他的車子旁邊開了過去,就在過去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后座的車窗緩緩打開。 嚴叡的臉從車窗中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