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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快結(jié)束了,然后想提一下接檔的文——。 依然是姐弟戀,比較歡脫,弟弟剛上大學(xué),jiejie快畢業(yè)了。歡喜冤家啦,弟弟各種死皮賴臉撩。 已經(jīng)在存稿了,六月九號開,有興趣的小天使可以先收藏一下~ 看文愉快。 ☆、第40章 房間里,掛在墻上的舊空調(diào)努力工作著,時不時地送出白氣,讓溫度降到舒適的數(shù)值。潘月短短一覺,夢到了許多人。 她夢見自己被學(xué)校教導(dǎo)主任勸退,潘建鳴不肯在自己的退學(xué)申請書上簽字,和顧芳一起指著自己罵;她還夢見,對自己一向包容的外婆打了自己一耳光,罵自己沒良心。 潘月一陣心悸,醒了過來。 醒來時,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汗?jié)n,臉上也是干干凈凈的,就是頭疼得厲害。扭頭看向窗戶,淡紫色的窗簾靜靜垂著,將強(qiáng)光擋在外面。還隱約能聽到南盈的說話聲,但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一瞬間,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像這個院子外面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像這個房間里面誰也進(jìn)不來了。 潘月心慌得厲害,顧不上頭疼猛然起了身,下床去找東西。光著腳走到客廳正中央,面對挨著墻放的八仙桌,上面斜立著外婆的黑白遺照。潘月凝視著,終于想起了要找的東西放在哪里。 她走到桌子前,把外婆的遺照拿了起來,徒手擦了擦上面的灰,然后輕輕放在了茶幾上。接著胳膊在八仙桌上一掃,桌上的東西全部掉落在地,噼里啪啦一通響。潘月沒注意到?jīng)_進(jìn)來的南盈,只顧著低頭看桌面,看玻璃下壓的那些老照片。 有自己小時候的,有外婆中年時候的,有從未見過的外公,也有母親顧芳年輕時候的……唯獨沒有潘建鳴的。 除了老照片,玻璃下面還壓了幾張折疊著的稿紙,已經(jīng)有些泛黃了,隱約可以看見圓珠筆的字跡。潘月盯著那幾張紙,手已經(jīng)放在玻璃的邊緣,準(zhǔn)備把玻璃掀起來??蔁o論摳著玻璃的手怎么用力,玻璃都紋絲不動。潘月的情緒漸漸變得有些激動,把手握成了拳頭,眼看就要直接砸到玻璃上,南盈一把握住,攔了下來。 南盈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沒問她,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拔掉刀鞘,把刀鋒擠進(jìn)玻璃和桌布的縫隙里。 潘月的胸口起伏著,淺灰色的背心領(lǐng)口隱約有了白色的汗跡,眼里現(xiàn)在只有那幾張紙。 又過了一會兒,南盈用力撬了一下刀子,正方形的大玻璃慢慢被翹了起來。潘月迅速把手伸進(jìn)去,拿出了其中一張。 南盈看見了她小時候的照片,伸進(jìn)去一只手把照片拿了出來,然后才把玻璃放下去。一扭頭,見她一手拿著那張紙,一手捂著嘴巴,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南盈低頭看了一眼那張紙,一下子明白了她是為什么。 那是潘月高中被學(xué)校勸退后,潘建鳴為她寫的一份保證書,大意是請學(xué)校再給她一次機(jī)會,他替她保證以后不會再違反校規(guī)校紀(jì)。下面的家長簽字處,是潘建鳴的名字。 潘月哽咽著說:“我他媽就是個傻子。” 事情有多面性,人也有。被壞的一面遮住了眼,就再也看不到好的一面。 南盈光著膀子,把她按在沒被咬的肩頭,哄著她說:“我陪你去看他,好不好?” 潘月突然不吭氣了,慢慢地也不哽咽了。南盈覺得不對勁兒,放開了她,只見她兩眼空洞,什么情緒也沒有了。 南盈晃了晃她的肩膀,喚她:“潘月?” 潘月吸了下鼻子,面無表情地說:“南盈,我是不是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南盈幫她擦了擦眼淚,讓她看著自己,輕聲說:“你添麻煩,我就解決麻煩,剛好?!?/br> 番月苦笑,“你是不是傻呀?我那么對不起你,還有你哥?!?/br> 南盈重新抱住她,感覺懷里的人只剩下一副骨架,心里揪得慌。卻還是故作輕松地說:“你不是說你會還我嗎?” 潘月的眼底又是一層水,委屈地撅著嘴說:“可我根本還不起呀?!?/br> 南盈沒說話,用下巴蹭著她的肩,沉默了片刻。而后忽然離開她,握著她的肩膀,問:“你是不是該嫁給我了?” 他想馬上就娶了她,讓她有依靠,讓她有個家,讓她對自己負(fù)責(zé)。 潘月眼底的水一下子溢出了眼眶,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南盈的臉,他的眼睛里包含著迫切、篤定和期待。 她沒辦法拒絕他,盡管她覺得現(xiàn)在不是什么好時候。 …… 下午,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花灑噴灑著溫?zé)岬乃喙伤黜樦嗽碌纳眢w流下,一直流到地上,再匯到一起流入下水道。潘月閉著眼,讓水沖刷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腦海里一片空白。 “發(fā)什么呆呢?” 南盈也脫了個精光進(jìn)來了。 潘月猛地吸了口氣,水從鼻子嗆到了嘴里,連咳了幾聲。南盈趕緊把她拽到了一旁,“要緊嗎?”說著,用手幫她拂去臉上的水。 潘月捂著眼,又咳了兩下才能說話:“你、你怎么進(jìn)來了?” 南盈把水調(diào)涼了些,“天這么熱,地方又這么小,你在里面一直洗,暈倒了怎么辦?” 潘月的臉本來就憋得通紅,現(xiàn)在所有的毛細(xì)血管恨不得馬上爆裂,又羞又惱地說:“那你也不能進(jìn)來啊,你洗吧,我要出去了?!闭f完,潘月準(zhǔn)備摸瞎出去。 結(jié)果,摸到了南盈的胸肌。 酥麻感瞬間從手心傳遞到全身上下,潘月跟觸了電一般往后縮。 南盈怕她撞到后面的架子,一把將人拽進(jìn)了懷里,摟得緊緊的,“我們今天就要成為合法夫妻了,一起洗個澡有什么?!?/br> 潘月不敢緊貼著他,卻又動彈不得,身體扭動了幾下,結(jié)果感覺自己的小腹抵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有點硬,很燙。 瞬間僵在原地,心臟卻在狂跳,一小口一小口地?fù)Q著氣,再也不敢亂動了。 仿佛再動一下,擦槍走火,這個小浴室會立馬被引爆。 南盈似乎故意地蹭了幾下,呼吸聲變得很不穩(wěn),混著水聲,氣氛越來越曖昧。 南盈抱著她站到了花灑下,緊接著開始上下?lián)崦饣谋?,在她耳旁綿綿地說:“以后得多給你補(bǔ)補(bǔ)才行,就一把骨頭?!?/br> 說著,南盈情不自禁地吻她的肩,手也開始順著水流往下游走。潘月不自覺地一個顫栗,同時踮起了腳,不料和那個東西的距離變得很尷尬。 潘月一下沒憋住,胡亂地喘著氣,開始推他,“南盈,現(xiàn)在不可以?!?/br> 南盈索性箍住她的胳膊,由吻變成咬,但不敢用力,又由咬變成吸吮,“什么不可以?” 潘月渾身發(fā)軟,實在推不開他,又不能靠近,難受得很,就開始啃他??兄兄?,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