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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膩膩臟乎乎地見了何澤生也就算了,還這么油膩膩臟乎乎地見了他的長輩,怎一個慘字了得! 趙安之在浴室里嘆完了這輩子的氣,回到宿舍時,張文鈺的行李箱還沒收拾,大大咧咧放在那里。 趙安之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道:“你是怎么回事?” 張文鈺便大大地吐槽了一番,總之便是和同學鬧翻了,覺得不能受那份閑氣,一怒之下就買了大晚上的票又回來了。 “這時候還能買到票???” 趙安之的思緒稍稍發(fā)散了一下,便收到了張文鈺譴責的眼神,立馬為自己奇怪的關注點道歉,道:“那你回來了是要在宿舍待嗎?怎么還不收拾東西?” 張文鈺道:“本來是想回來躺幾天算了,但剛剛和趙淼淼打電話,他說帶我去玩,還有他兩個同事,我在等他來接我。你去不去?正好五個人,自駕游多方便?!?/br> 趙安之感覺自己今天打開了亂七八糟的感情線,已經(jīng)疲于參與,只問了句:“你和我哥要不在一起得了?” 張文鈺立馬道:“開什么玩笑?你在侮辱我們純潔的革命友情!再怎么樣,兔子也不能吃窩邊草啊?!?/br> 趙安之懶得理她。 別看張文鈺現(xiàn)在這個義正言辭的樣子,時候到了,啃窩邊草啃的最歡的就是她。趙安之是不想?yún)⑴c這兩人的事了,反正他倆這朋友總是當不到頭的,半路出家做情人。 趙安之打開微信,想要關心一下臥病在床的何澤生同志,結果看見池珩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你好,請問你現(xiàn)在方便接電話嗎?” 趙安之頭皮發(fā)麻,再一看時間,昨晚兩點多。 趙安之:“……” 為什么秦晴招惹的麻煩都要她來處理??? 趙安之回了個:“不方便……” 對面沒一會又來消息了:“你可以聯(lián)系到秦晴嗎?我聯(lián)系不上她,我不是想找她說什么,就想知道她是不是還好。” 造孽哦。 第54章 大麻煩 秦晴回來以后,章程和池珩就成了女生宿舍樓下的???,趙安之出入時常??匆姟C炕乜匆娦那槎己軓碗s,這算是什么事? 不過偶爾,趙安之還會覺得有點羨慕。不過她不需要有這么多人在底下等她,能有一個何澤生就好。趙安之試圖場景代入一下,怎么樣都只能想出自己在何澤生樓下等他的樣子,不禁嘆口氣,大概是命吧。 趙安之剛到何澤生樓下,他便看見了,在樓上喊她的名字。 “趙安之,我馬上來。” 趙安之回頭,看見何澤生在樓上朝她揮手,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有多激動,但比平常有人氣多了。趙安之在想,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讓這位何仙人今日下凡了? 趙安之朝何澤生回揮了揮,站在樓下等他。何澤生沒一會兒就下來了,道:“我們先走吧。” 趙安之往他身后看了看,問道:“章程他們呢?” 今天是章程過生日,說要叫大家一塊玩。趙安之自認和章程沒有熟到這份上,本來不想來,還是秦晴叫她答應,說有驚喜。等趙安之知道何澤生也會去的時候,明白了兩件事,一是何澤生就是這個驚喜,二是她多半被秦晴出賣給章程了,就是秦晴沒說,章程只怕也猜到幾分了。剛剛她叫秦晴一起出門,秦晴說她會遲到一些,叫她先去。現(xiàn)在又不見其他人的蹤影,趙安之大概知道秦晴在搞什么了。 何澤生道:“章程叫我們倆先去,那里的包間不能預約,要早點去,不然怕沒有了。” 趙安之將信將疑,但也沒說什么,還算珍惜這個獨處的機會。 也不知道章程為什么要選那么遠的地方,剛上公車,趙安之就后悔了,早知道就打的了。平江這公交車,搖搖晃晃,卻又橫沖直撞,對乘客來說,幾乎時時都是驚險一刻。車上的人很多,別說空座了,座位旁的空地都站滿了人。趙安之幾乎站在車中線上,往左往右面前都站著一兩個人,根本夠不到吊著的把手。何澤生就不一樣了,手長腳長,即使站在最中間,也能輕松夠到把手。趙安之只來得及羨慕地看他一眼,就在司機的急停急剎中被甩了出去,然后被何澤生往前一步一手撈了回來,趙安之在何澤生的懷中驚魂未定。何澤生低頭,看她被他抱在懷中,有些不自在,但車開的急,又不好直接放開她,只好把她抱著,提醒道:“你可以抓著我的手?!?/br> 等趙安之抓上他另一只手臂了,何澤生才把他放在趙安之腰間固定她的手松開。何澤生面無表情,卻固執(zhí)地紅著耳朵。趙安之就不同了,面對這種程度,她完全心無雜念。 等過了購物中心,車上的人一下都走空了,趙安之帶著何澤生在兩個單獨的、一前一后的座位上坐下。何澤生忍不住看了看后車廂,明明還有空的連著的兩人座。 何澤生坐在前面,趙安之坐在后面,搭著何澤生的椅背,湊近跟他說話,何澤生若是回過頭,兩人和緊緊挨著也沒什么區(qū)別。感受到趙安之的“用心”,何澤生一下就滿意了,不再糾結座位的問題。 章程選定的地方是真的很遠,公交車晃蕩半小時了,還是沒到,倒是又把車子給裝滿了。眼見著上來一個白頭發(fā)的老人,趙安之一下就跳起來了。何澤生被她的動作秀了一臉,回頭見著那個老人對趙安之道謝,坐在了趙安之讓出來的位置上。趙安之身材瘦小,重心相當不穩(wěn),即使拉著了把手,也搖來晃去,何澤生實在看不下去,對趙安之道:“你坐我這個位置吧。” 趙安之腦海里一時冒過了很多想法,最終留下來的是:給老人讓座是我自己的選擇,但讓男生為我讓座,豈不是變成我逼著對方變相為老人讓座,那和道德綁架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說,搞創(chuàng)作的人,腦子有時候是不正常,正常人想不到這個的。 因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趙安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堅定地拒絕了何澤生。 何澤生沒辦法,只好看她繼續(xù)在他身側搖搖晃晃,恨不得伸出手去幫她站好了。 趙安之今天穿了條長裙,她已經(jīng)在裙子里偷偷摸摸地彎了腿,為的就是降低重心。這招確實有效,公車每回轉彎的時候,她沒再甩的那么夸張,可還是敵不過暴脾氣師傅的突然停車。她整個人被迫往前一甩,撞上了何澤生的腿,險些坐到他身上去,還好何澤生伸出手把住了她的腰。 趙安之覺得尷尬極了,心想剛剛要是接受了何澤生同志的讓座就沒那么多事了。 何澤生想的東西可不一樣,他的大腦都空白了,只有源源不斷的熱度從趙安之貼著他身體的腿和腰傳來,一個勁地往臉上送。 公交終于到站了,趙安之打定主意下次都不來了。 兩人先去找了章程說的那個練歌房,打電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