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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髓而注孤生。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適合你的人?!?/br> 趙淼淼說的是張文鈺,張文鈺是一個能將發(fā)號施令施展的極為自然的人,配上一個指哪打哪的趙淼淼,簡直絕配。更不用說這兩人還有一段成年男女的故事,想到這里,趙安之開始認(rèn)真思考,介紹他們倆認(rèn)識的可能性。如果他們倆注定要在一起,與其放任他們用那么荒唐的方式在一起,倒不如提前撮合他們。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攀到了半山腰,大冬天的山上樹葉都掉光了,有些失了水分的小枝,也掉在了地上,鋪成一路松軟。 趙淼淼見趙安之神思不囑,以為她是累了,便拉著她坐了下來。 趙淼淼說是她的堂哥,可從小一起長大,和親哥哥也沒有兩樣。而張文鈺是她多年好友,和秦晴一樣,是她最親密的人。這兩個人若是成了最好,沒成也罷,最怕的是,在一起后又分手。到時候趙安之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這才是趙安之一直猶豫不決的原因。 她想了想,轉(zhuǎn)向趙淼淼問道:“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呢?” 趙淼淼苦笑一聲道:“我覺得我不會再喜歡人了?!?/br> 趙安之才意識到,趙淼淼這回又是剛分手,心灰意冷之時,嚷著不會再喜歡別人。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總不能告訴他,后面還有幾個前女友等著要甩他吧? 趙淼淼問道:“你剛剛是不是說,想到一個很適合我的人?” 趙安之猶豫著,最后還是點了頭。 趙淼淼卻道:“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你就不要介紹什么人給我了,我沒有這個心思?!?/br> 趙安之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聽話地點了頭。 為了趕回去吃飯,兩人最終也沒有爬上山頂。在家里時,趙淼淼表現(xiàn)得十分正常。飯也好好吃,覺也好好睡,面對長輩的問話也笑嘻嘻地回答,只每天都要出去爬一回山。雖然見慣了趙淼淼失戀,但趙安之還是不太放心,每回他爬山都要陪著一起出門。 因著趙淼淼這件事,趙安之覺得這個年過的怪沒滋味的,只有每天看何澤生的動態(tài)時,才感到開心一些。 何澤生的年節(jié)過得比她有意思多了,他沒回老家,而是和父母一起出去旅游,每天都會發(fā)許多照片。趙安之對那些景色不怎么敏感,反而多是看人。照片里的何澤生可以說是相當(dāng)不修邊幅,整個人完全是仗著自己肩寬腰細(xì)腿長而隨便亂搭配。就算是衣架子,也是上面堆滿了亂七八糟衣服的衣架子,趙安之每天都在為他富有想象力的搭配而點贊。 跨年之時,仗著時差,想著何澤生那邊是白天,這通電話怎么打都不顯得曖昧,趙安之悄悄撥通了這個拜年電話。可電話如何都打不通,趙安之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知道有沒有開國際漫游這個問題,頗為沮喪地嘆了口氣。 趙淼淼在旁邊看了她一眼,八卦地湊到她耳邊問道:“男朋友?” 趙安之在趙淼淼面前倒沒有什么好瞞的,答道:“只是喜歡過的人。” 趙安之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干脆在微信上給何澤生發(fā)個拜年消息就算了,反正他也不一定能及時看到。卻感到手機振動了一下,打開一看,竟是何澤生的短信。 “出國一趟已是一窮二白,打不起電話只好給你發(fā)個短信。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恭賀新年,對吧?祝你新年快樂。對了,我給你帶了紀(jì)念品?!?/br> 趙安之抱著手機,傻笑起來。 趙淼淼在一旁看著,心中不免念叨,還說只是喜歡過的人,這分明就是熱戀當(dāng)中??伤约旱母星樯罡愕靡粓F(tuán)糟,又怎么好意思去插手別人的事,生怕本來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氖乱矔凰阍摇?/br> 除夕是最忙碌的,接下來幾天雖然陸陸續(xù)續(xù)還有人上門做客,但漸漸也就不那么熱鬧了。趙安之剛覺得清閑下來,就接到了張文鈺的電話。 “你說什么?” “我在安慶市,或許你有空,可以出來陪我玩?” 趙安之覺得自己認(rèn)識的人一個個都是瘋子,最擅長的就是突然出現(xiàn)在你家樓下,給你一個驚喜。 張文鈺是和家里吵架了,自個偷偷跑出來,也不知道去哪里,想著她和秦晴都在安慶便來了安慶。 張文鈺說會自己找個賓館住下,只要趙安之白天有空,能出來陪她玩就行了。 秦晴家的祖籍并不在安慶,每回過年都要跑到老遠(yuǎn)去,能陪張文鈺的也就只有一個趙安之了。雖然從郊區(qū)到市中心,只有一個小時不到的車程,但要是天天這么跑下來,也累的夠嗆??梢f讓張文鈺住到郊區(qū)的賓館來,趙安之又放心不下。 思來想去,趙安之先去找了趙岷,得到許可后又去問了趙奶奶,最后決定把張文鈺接到家里來。好在到了初五,家里過年的氛圍沒那么重了,來往的親戚也少了許多,張文鈺在這里做客也就不顯得奇怪了。 大伯聽說趙安之一個小姑娘要去接朋友,招手就叫來了趙淼淼,讓他這個當(dāng)哥的做個苦力,陪人去接。 第34章 白飯粒 趙安之覺得趙淼淼和張文鈺還真算有緣分,繞來繞去,最后還是提前相見了。 趙淼淼開了他爸的車,趙安之和趙淼淼再親近不過,也不講究那些禮節(jié),和張文鈺兩人坐在了后座。 張文鈺的行李就一個箱子,趙安之拿在手里感覺也不重,一看就是臨時準(zhǔn)備的離家出走。但看張文鈺臉色還算鎮(zhèn)定,倒不像出了什么大事。 “剛剛在電話里我也沒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文鈺摸了摸鼻子,一向強勢的她很少露出這樣不好意思的表情。 “也沒什么,就是過年的時候和我媽吵了兩句,誰也沒辦法說服誰,我就跑出來了?!?/br> 這個回答有些糊弄人,趙安之看她樣子也知道是和家人吵架了,但要吵成什么樣,才會讓她在過年的時候跑出來? 趙安之的睫毛實在是長得太加分了,被她這樣盯著,眼睛一眨一眨,長睫毛一掃一掃的,張文鈺還是扛不住,直說了:“我媽要我去相親,我不想去,她就生氣了。你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讓步,一旦我讓步的話,以后這些事情就沒完沒了了。” “相親?你才多大呀。” 說話的是坐在駕駛座的趙淼淼,他飛快地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在張文鈺的娃娃臉上停留了一瞬。趙安之接張文鈺的時候,他一直坐在車?yán)餂]有下車。而張文鈺只看臉的話,整個人要顯得稚氣三分。再加上大家上大學(xué)的年齡跨度頗大,即使不考慮年少的天才,也有從十七歲到二十歲都不等的新生。因此,趙淼淼下意識以為張文鈺是一個未成年。 張文鈺不知怎么回事,一眼就看出了趙淼淼潛藏的意思,帶著微妙的不滿道:“先說好,我成年了?!?/br> 趙淼淼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