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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那些事都是后來發(fā)生的。以辛沒告訴你們,估摸一則是當(dāng)時心緒煩亂,顧不上,二則她肯定以為你們知道。原來你們不知道?!苯又惆阉獣缘挠行呛陀袧O的情況慢慢講了。 劉拂呆了片刻,一錘大腿:“這個黃舒!他媽的……!” 錦成半響未做聲,而后喃喃:“原來如此。” 劉拂也一時說不出話,過了許久,忽然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他打了個冷顫,一抹額頭,一手冷汗,他倒回沙發(fā)里,嘴里不自覺念叨:“完了完了。這次看來真的完了?!?/br> 第七十三章 以辛到底年輕, 很快退燒,只是人還有些懶懶的,不愛動。借著打點滴, 她便常待在臥房里, 不怎么出去。進(jìn)進(jìn)出出的,一直都是鐘紅照顧她。她避著其他人, 其他人也大概不愿見到她,所以最開始的一段時間, 并沒有碰上。 只是同在一個屋檐下, 總有見面的時候。 有一天, 鐘紅不在,吳姐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站在房門外說道:“下去吃飯吧?!?/br> 樓下孫叔站在客廳里, 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開了。 吳姐望望她,又望望飯桌上的有鹿, 欲言又止,微微一嘆,也走開了。 以辛想她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 只是想起曾經(jīng)度過的那段和睦時光,恍若隔世。 有鹿總是在的。清晨,傍晚,深夜, 還是一如往昔,常常可以看見他的身影。二人同桌吃飯。他一貫寡言,她也沉默,于是飯桌上只能聽見輕微的碗筷聲。她起初覺得難捱,時間久了,便也安之若素。反正她也無計可施,又何必再裝作模樣。既來之,則安之。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固然叫人恐慌,也叫人留戀。 身體漸漸康復(fù),那天醫(yī)生來做最后的復(fù)查,以辛便問他:“我現(xiàn)在出去工作沒有問題吧?”醫(yī)生笑笑:“當(dāng)然?!?/br> 她問這話的時候,有鹿也在場,她看他什么都沒有說,接著便聯(lián)系了金薇。 第二天一大早,她正在門口等出租車,誰知劉師傅卻出現(xiàn),對她笑的親切:“霍小姐,我來接你?!?/br> 她以為是金薇安排,一問,金薇卻比她還詫異:“不是我,我昨天太忙,還沒來得及安排?!?/br> 以辛掛了電話,回頭看看桃源莊嚴(yán)的大門,心下漸漸明了。 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記者從不曾出現(xiàn)在桃源。從前還以為是桃源位置特殊,無人能尋來,如今想想,卻并非如此。不管怎樣,再不用擔(dān)心記者隨時出現(xiàn),也算得到片刻平靜。 只是復(fù)工后的日子依舊不好過。何麗娜仍舊處處滋事,尋她晦氣。以辛不會聲嚴(yán)厲色與人爭吵,能避則避,能忍則忍,倒常叫何麗娜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氣的不得了。 這天拍一個內(nèi)景,到了中午,其他人都去吃飯了,以辛不想吃,便到棚外透透氣。走出一段,一眼瞧見迎面走來一人,她便停住了腳步。 那人也一頓,然后緩緩走向她,慢慢摘下帽子與墨鏡,“好久不見,以辛?!?/br> 以辛看著她:“好久不見,應(yīng)虹?!闭娴挠行┮苫螅骸澳阍趺丛谶@里?” 應(yīng)虹回答:“來看一個朋友,跟她告別。沒想到遇到你?!彼h(huán)顧四周,問以辛:“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吧。找個地方說說話?” 算起來,兩人并不熟,除了洗手間那一場意外之外,她們從未有過交際。 以辛不知她要跟自己說什么。攪動著手中的咖啡,她等著應(yīng)虹先開口。 應(yīng)虹也在打量她,目光并不惡意,反倒有些憐憫:“跟何麗娜一起拍戲,日子不好過吧?!币孕翛]有說話,聽?wèi)?yīng)虹又道:“看樣子你應(yīng)付的還不錯,至少沒有痛哭流涕?!?/br> 以辛卻抬頭,問她:“你說來告別,是什么意思?” 應(yīng)虹微微一默,而后據(jù)實以告:“我要去國外了?!?/br> 以辛接著問:“不拍戲了?” 應(yīng)紅搖搖頭:“不拍了?!彼⑽⒁恍Γ骸案嬖V你也沒關(guān)系。有人給了我一筆錢,夠我下半輩子生活了,我用不著再拍戲,也拍夠了,所以決定離開?!彼匆孕辆o緊盯著她,便點點頭:“你想的沒錯。不然憑我的資歷和背景,又怎敢跳出來指正黃舒。其他女孩子也一樣。” 以辛心里早有猜疑,此時被當(dāng)事人親口證實,還是覺得心頭一顫,微微發(fā)冷。 聽?wèi)?yīng)虹自嘲道:“我兢兢業(yè)業(yè),辛辛苦苦拍了那么多戲,到頭來,還不如一場丑聞聚焦的熱度高,真不知是悲哀還是可笑。”她停了停,呼出一口氣,“不過,能將黃舒這只蛆蟲揪出來,我也算功德圓滿了?!?/br> 以辛只沉默聽著。應(yīng)虹看了她一眼,說:“你還記得澄心嗎?” 以辛當(dāng)然記得,那張素白的小臉,靈動的雙眼。曾帶給她真誠的友誼,如何能忘。她詢問的看向應(yīng)虹。 聽她說:“她現(xiàn)在在做平面模特,偶爾也拍戲。在他們那個圈子里,她有一個綽號,叫公交澄?!?/br> 以辛張大眼睛,應(yīng)虹垂眸:“前段時間我無意碰到她?!?/br> 也是在一間咖啡館,她坐的隱蔽,澄心卻張揚,衣著暴露,言談豪放,對著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撒嬌:“只要你把我拍的好看,超過阿文那小賤貨,我就陪你一晚上?!?/br> 路人側(cè)目,她卻渾然不覺,分明習(xí)以為常,不甚在意。 以辛不能想象澄心那副模樣,她曾經(jīng)的純真笑顏還歷歷在目。 只聽?wèi)?yīng)虹又說:“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墮落。誠然自身有問題。但澄心,你我都有目共睹,心知肚明,黃舒他‘功不可沒’。這是我們看得見的活生生的例子,在其他看不見的地方,他又禍害了多少人!而且他這個人,根本不把女人當(dāng)人,在床上的那些手段……所以那人找到我的時候,我立馬就答應(yīng)了。雖然這樣一來,我自己的名聲也壞了,以后再難在這個行業(yè)混下去了,但無所謂了。這趟渾水我也趟夠了。能在離開之前,將黃舒這個色魔變態(tài)拉下馬,我心滿意足?!彼豢跉庹f完,微微氣喘,真的暢快與解恨。 以辛一直靜默不語的聽著,這時卻輕輕問了一句:“那么錦成呢?” 應(yīng)虹一頓:“他沒有對不起我過,我也沒親眼瞧見他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但黃舒的確道德敗壞,那人連同他們兩個一起對付,就說明錦成肯定也有問題,只是不為人知罷了。”她看以辛輕輕一笑,仿佛嘲諷,便道:“我知道你跟錦成關(guān)系親密,自然會向著他……” 以辛卻搖搖頭:“我不是為他抱不平,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判斷理論,多么有意思。以前常聽人說,娛樂圈是一口大染缸,無論多么潔身自好,時間久了,多多少少都會染上顏色。又是一處是非中心,口舌之地。事實真相如何,有幾人真的知道,真的關(guān)心。眾口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