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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筆?!?/br> 錦成笑道:“你怎么突然認識他了?!?/br> 如今做什么都講究人脈,演藝圈里更是人脈如金。劉拂向來熱衷應酬,只是以前地位卑微,即便有結(jié)交的意愿, 也常走投無門?,F(xiàn)在隨著錦成功成名就,他這個經(jīng)紀人自然隨之水漲船高,許多聚會主動尋上門來。他一概不拒, 穿梭于各大名流場所?;炝藗€臉熟外,從前高攀不上的人物現(xiàn)在與他客氣有加。 劉拂搖晃著他的大腦袋:“陳生這人真不錯,不擺架子,和氣有禮?!彼肫鹱约合蛩埥掏顿Y問題時, 他耐心的講解,更是稱贊不已:“我還以為這樣的人向來眼高于頂,只認錢不認人的呢?!?/br> 錦成道:“他也要吃飯賺錢,任何能成為他未來主顧的人,客氣幾分總不會錯。” 劉拂嘿嘿笑道:“這話說的有理。我們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誰都不能小瞧我們了。不過做他們這行的,什么樣的有錢人沒見過。也有一些脾氣古怪,率性而為的。這陳生聽說眼光毒辣,脾性卻莫測,不是人人都能得他抬舉?!?/br> 而昨日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與他結(jié)識,卻沒想到相談甚歡。他十分得意。 劉拂回味著昨日的交談,對錦成道:“所謂隔行如隔山,昨天聽他一席話,才知我們關于財富,投資,未來的概念簡直錯的一塌糊涂。要是當年能得到他的指點,就不會血本無歸了?!?/br> 提起這一樁事,他依舊心頭滴血。錦成混跡多年,慢慢攢下一筆積蓄,卻因二人都不擅規(guī)劃,跟風進了股市,后來全部成為廢票。那一次元氣大傷,這幾年才慢慢緩過來。錦成忙碌,沒有時間打理資產(chǎn),依舊交給劉拂,劉拂吸取教訓,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尋覓機會。直到碰上陳生,才仿佛看見一盞明燈,指引著他通往財富的海洋。 錦成沒有他那么興奮,只說:“你還是打聽清楚再說吧?!?/br> 劉拂道:“我早打聽過了。他本來已經(jīng)移居美國了,這次回來,是受好友所托,幫他處理一筆資產(chǎn)和一棟別墅。我們遇見,實屬機緣難得。他這次不打算受雇任何人,不過因為他家兩個小侄女都是你的粉絲,所以愿意免費幫你做做顧問。后期如果需要,還可以介紹國內(nèi)可靠的朋友給我們。” 錦成放下手中的劇本,“哦,他這么好?” 劉拂摸了摸鼻子:“你還不知道你的影響力如今有多大吧——他被兩個小侄女纏的沒法,答應她們一定能送她們兩張你的簽名照?!?/br> 錦成一笑。 劉拂喝了一口茶,說道:“雖說你現(xiàn)在總算熬出一片天地了,但這個圈子里瞬息萬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說不準將來的事。只單靠片酬過活,總有些不保險。演而優(yōu)則商,讓錢滾動起來,開源生財,才是正經(jīng)。演戲賺來的錢用來投資,投資成功,以后接戲就能擁有更多選擇,最起碼更自由,不用處處受人掣肘?,F(xiàn)在很多藝人自己成立工作室,這個想法就蠻好。以后我們也做一個……”他看錦成一直沉默不語,就住了口,頓了一頓:“你還信不信我?” 錦成抬頭望他一眼,“不信你信誰?!?/br> 劉拂一拍巴掌:“那就行。這輩子我跟你都同坐一條船,你好我也就好。放心,這次我一定慎之又慎,不會再出紕漏。你就等著坐收其利吧?!?/br> 過了幾日,他帶了陳生來見錦成。陳生不高,但身材勻稱,瘦而精神,短發(fā),與人交談時,鏡片后的眼睛專注而溫和。他聆聽的時候多過發(fā)言,每一句卻直達重點,條理清晰,讓聽者立刻知曉其意。 錦成與他匆匆一面,印象頗佳,便不再多言,只讓劉拂與他去籌謀。 金薇回來后,得知了那件事,先將小楚與安安狠狠罵了一頓。只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再去討伐黃舒已沒有什么意義。她略一沉吟,決定應該將此事匯報給了柏州。豈料柏州那邊早已知曉。接到她消息時,他已站在有鹿書房里。 桌面上擺放一疊照片。最上面一張,正是黃舒拉扯著以辛手腕,一臉猥瑣。柏州已徐徐將近期的動態(tài)詳細述說,此時就緘默下來,站在那里等待指示。 有鹿眼眸低垂,落在那些畫面上,靜默良久,冷冷一聲:“狗就是狗,永遠改不了?!?/br> 柏州起初的憤然已歸于平靜,這個老男人在他的世界里一手遮天,明里暗里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做下了多少齷齪骯臟之事,現(xiàn)在卻依舊活得逍遙自在。只是他再怎么憤恨,也比不上眼前這位心里的沉重。聽見這一句,他便開口道:“他頂多還能再逍遙幾個月?!?/br> 有鹿抬了頭問他:“全都安排妥當了?” 柏州點頭,“一切照計劃進行中,不會有差池?!?/br> 有鹿手指輕叩桌面:“要萬無一失,一擊中地。” 柏州回答:“你放心?!?/br> 有鹿便沒有再說什么,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些照片上,看了一陣,忽然出聲:“再加一條胳膊?!边呎f邊在黃舒的那只手臂上一點。 柏州一怔,望了他一眼,他神色淡淡,眼神卻寒冽深沉。只見他站起來,將那張照片慢慢揉成一團,順手丟進了垃圾桶中,然后問他:“走嗎?我跟你一起出去?!?/br> 兩人一同出門,到了山下路口便分道揚鑣。 有鹿的車一拐,很快融入街上的車水馬龍里。片刻后,停在醫(yī)院大樓下。他前幾天剛來過,此時又突然而至,特護難免驚訝:“您今兒怎么過來了?” 有鹿點點頭,到床前端詳有星:“她好嗎?” 特護回答:“老樣子,都挺好的,您放心?!?/br> 她拖了張椅子過來請他坐下,他摸摸有星的手,轉(zhuǎn)頭問:“手有點涼。室內(nèi)溫度是不是低了?!?/br> 特護小心賠笑道:“按醫(yī)生的吩咐打的溫度。您要覺得有問題,要不我去問問醫(yī)生?” 有鹿卻道:“算了?!庇值溃骸澳闳ッΠ伞!?/br> 特護哎了一聲,說:“我給您倒杯水。”回來時看見他雙手輕緩的揉搓著有星的手,眼睛卻望著床頭的一束鮮花,便對他說道:“今兒剛換的花束。還是霍小姐送的。和她jiejie的一樣,一周一換。從沒忘記過這邊?;粜〗憧烧媸莻€有心人呢?!?/br> 有鹿沒有說什么,只收回了目光。 特護接著道:“不過她有些日子沒來了。她特別忙吧?” 她年紀不大,跟普通女孩子一樣,閑暇時熱衷逛街追劇看電影??催^以辛的那部劇后,就十分喜歡她,一直盼著再遇見本人。私底下她們討論過有鹿與以辛的關系,貌似關系匪淺,是他安排以安住進這家醫(yī)院。卻幾次在醫(yī)院碰見,兩人似乎又交集甚少??傊菗渌访噪x,難以定論。她也是隨口一問,沒想能得到答案。 卻聽他回道:“恩,是挺忙?!?/br> 特護一愣,就笑道